燕青当即大喜,更是快步得迎了出去。而李民则暗暗得叫苦:该来的,总还是来了。
只是燕青和李民全都万万没想到,那卢俊义进得院来,看见燕青,二话没说,劈面一掌,就把燕青扇到在地上,随后一脚把燕青踢出二三米远,也不管燕青的死活,冲着李民就拜道:“仙长恕罪。在下御下不严。以至这厮,深夜惊扰了先生。我定重重的处罚他。还请仙长恕罪。”
随后,卢俊义又对这燕青骂道:“你这畜牲!仗着自小在我家里长大,平日坊间胡混,也就算了。今夜竟敢背着我领人出来,还把不把我放在眼里。还不赶快过来给仙长磕头赔罪。还在那装死不成?”
卢俊义的这番举动话语,把李民和燕青彻底弄晕了。
燕青从小到大,没挨过卢俊义这般打。虽然打的生疼,可却比不了心疼,可燕青犹自向着卢俊义,生怕卢俊义上当的说道:“主人,他是个骗子,他在骗你的家产?”
卢俊义当即更加愤怒的喝骂道:“放肆!越来越不像话了。翅膀硬了?竟连我也要教训了不成?赶快与仙长赔罪。还让我赶你出家门不成?”
燕青闻言,当即明白卢俊义动了真怒,连忙叫道:“主人,你打也打的,骂也骂的。不要赶我走。我给他赔罪,也就是了。”
说着,燕青走过来,顶着一张肿胀的脸,跪在李民面前说道:“仙长在上,燕青多有冒犯,还请仙长恕罪。”言罢就要磕头。
这算什么?卢俊义这是演的哪一出?难道是先礼后兵?可这也太过了吧?要不然,这个卢俊义,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落差太大,因此失心疯了?
李民虽心中搞不懂。可李民总明白,这卢俊义暂时好像不是来找麻烦的。而李民更不好受燕青这个头,毕竟,从某些方面,李民这个成长中的神棍,暂时还没这么厚的脸皮。
李民抢前一步,扶住燕青说道:“小乙哥虽然有过,可也是为了主人家的忠义。我哪里怪的。快快请起。”
燕青本就不愿拜李民,李民这一扶,也就借势起来了。不过,燕青还是对李民会如此,暗暗感动:确实,他燕青来此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主人卢俊义么。请不自禁的,燕青心中也对李民暗暗有了些好感。
而李民扶起了燕青后,当即以退为进的说道:“卢大员外,你那七十五万贯的钱引,我分文未动,如今既然你卢大员外亲自赶来了,你把金叶子还我,把钱拿走,也就是了。”
李民原本是想借此把事了了。可谁成想,那卢俊义听完,当即紧张的不了,没有半分天下第一高手的样子说道:“仙长休听那个畜牲的胡说。我那有反悔的意思。今夜我全靠那宝贝,好了多年的心病。一得知这畜牲领人出来耍泼,我立刻就快马赶来了。今后我卢家还要指着那宝贝传宗接代呢。仙长若是还有气,我与仙长重重的责打那个畜牲也就是了,仙长千万不要和我开这样的玩笑?”
卢俊义这倒不是说谎,他今天大展雄风之后,心中高兴,本想喝杯酒,高兴高兴,可谁成想却听人传报,燕青领了一百多的家奴找人李民麻烦去了。卢俊义这才大怒赶来。卢俊义生怕仙家宝贝,暗中还有什么联系,触怒了李民,把宝贝收走了,那他卢俊义,可就麻烦大了。燕青在重要,那也绝对没有卢俊义的雄风重要,更没有卢家的子孙后代重要。故此,卢俊义才有先前那么一处。
而李民听完,却有些呆了,那金叶子的底细,别人不知道,李民自己可是清楚的很。这金叶子不过是普通的吊饰,又不是伟哥,怎么还能有这作用?
不过,李民看着卢俊义那神完气足的模样,想到一种可能:看卢俊义这样子,也不是什么有毛病的样子。莫不是卢俊义的不举,只是伤了肾气后,一些时日不能行房事,以致于在伤好了之后,也照样有心理障碍,这才不举得不成?若是那样的话,这就对了,他花了这么多的钱,自然信心大涨,又几年没泄了,雄风大振,那也是完全可能的。
别说,这回还真让李民蒙着了。事实上,还就是这么一会儿事,只是这年代没有什么性心理学家,这才让李民捡了一个漏。
可是,此时卢俊义那里知道这些,只看李民半天无语,以为李民还在生气,怕李民收回宝贝,随即对李民说道:“若是仙长还不解气,我就把这燕青送与仙长,由仙长日日打得,骂得。只望仙长莫要再提收回这宝贝。”
说完,卢俊义连拜不已,没有半分高手的样子。
欲知,李民要不要燕青,燕青跟不跟李民。明天请来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