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用来疼的,用来爱的。作为男人的我,何其幸运。然,要小心的是,仅有一种女人是永远不能碰触,那便是周围安插了无数个刺球的人,稍一靠近,即刻浑身伤痕累累。聪明如我,怎会惹怒那些骇人的刺球呢?一个无关紧要的男人正自以为聪明的暗暗得意的笑。
上接针锋相对
“幼稚!”冷然的一句,让我提起的脚差点杵空,还未待我沉稳住身子,他已是绕到了我身侧“或许该是恭喜你,总算是懂得迎合未来三皇妃的喜好。”穿过我。
刹那,我的表情僵住“你你说什么?”
“不是吗?听说于大将军之女最喜紫色,或许这该是爱屋及乌,因她喜三皇叔,遂,甚小亦是钟爱于紫色,紫色凤钗,紫色缎带,亦是紫色手环。可人家穿紫色是凤凰,你穿紫色像麻雀!”他回视了我一眼,表情带着一抹嘲讽,转身,走了开去。
一下子,我怔楞住了,温暖的空气不再袭人,而是多了几分的潮冷,低头俯视,竟是亦觉得紫色变得碍眼。是真的吗?爱屋及乌,无不有这个可能啊!
哎,不知不觉中,未料,聪明反被聪明误!
垂头丧气的我一回到了府上,就直冲入了翰连轩殿内,向书房奔去。此时正值正午,平日里,三爷该是在外忙政,可最近时日因为我的大病,将所有公文移到了三皇子府上。
一听到我的脚步声,他早已抬起了头,看到我来势汹汹,回以一抹淡笑“小六儿果真是适合紫色。”
一提紫色,更是敲到了心头伤上,我嘴一噘,表情带着一股哀怨“为何三爷会喜紫色?”
三皇子微愣了下,笑了笑,将手上的褶子放下,揽住我的身子“怎么了?”柔声问道。
我耷拉下了脑袋,心理明白自己是在无事生非,毕竟该质问的人不是三爷,而是我自己,到底我是怎么了?为何会如此的在乎其他人看待三爷的态度?三爷本就优秀,相貌出众,被他人觊觎是理所当然之事,可我就是在意,总害怕心中的那个唯一会被他人所抢走!
他狭长的凤眸微眯了下,像是参透了一切,嘴角微勾“小六儿可还记得昨夜我与你讲解的那番话语?”
我仰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的疑惑。
“思有通塞,神有昏乱,再三愈黷,遂,敞开心胸,务在节宣,清和其心,调畅其气,烦而即舍,勿使壅滞。”三皇子托起我的下巴,四目相视“三爷不喜你心之郁结,尤其是为了无关紧要之人,伤身又伤心,愚人之作法。”
看我垂首,像是一副知错之样,他将语调放柔了许多“若是当真不喜三爷穿紫色,往后,我就换个样,与你一般,黄色如何?”
顿时,我怔楞住,诧异的抬起了眼帘“三,三爷?”
他笑了笑,叹了口气“穿了紫色已是有十几载,或许该是换换了。”
“小六儿何德何能,竟让三爷改变自己的喜好,是我的错,我不该挑剔这些,还请三爷莫要责怪,”我泪眼汪汪的望着他“刚刚三爷所说之话,小六儿听了亦是足矣,三爷对小六的养育之恩,若是一日能偿还,我定当竭尽全力。”
三皇子听后,挑了挑眉“何时学会这些官语了?”
我胡乱的用袖子擦拭着眼睑泪水,嘴撅起“这是我的知心话,无需去学!”
“看似我的小六儿确是长大了!”他探手抚向我的脑后,不停的抚摸着。
“恩?”我扬起了下巴,感到了一丝的不解。
他淡淡地笑了笑,眸光变得幽深,另一只手移向我的面颊,用他那纤细而柔滑的手指轻描着我的眉骨,顺着鼻尖到了嘴唇,瞬间像是有股电流麻痹了我的全身,他嘴角翘起“若是当真如此才能使你安心,那我定要想个好的法子,一次要你偿还够!”
暧昧的话语,悦耳的语声,黑亮的眸子,清晰的倒映着我和他相互缠绕在一起的亲密样子。
“三三皇子!”‘砰’地一声,门扉猛然间被撞开,只见一名带刀侍卫苍白着脸,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好似做贼心虚的我猛然坐直身子,而三爷蘧起了眉头,他像是被打扰一般的现出了不耐烦,亦是多了一抹少见的怒气,他将我抱回到了地上,瞪了一眼下面正颤栗的侍卫,继而看向我,眼神再次变得柔和“先去用膳,我处理完公务,马上就过去。”
我识相的点了点头,知晓孰轻孰重,赶忙走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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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还有一章懵懂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