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书房出来,苏简安已经是一滩水,整个人瘫在陆薄言怀里,像一只慵懒餍足的小猫。
回到房间,陆薄言低声问:“去洗澡?”
刚才出了不少汗,洗澡什么的,苏简安简直求之不得,往陆薄言怀里钻了钻,“嗯”了一声。
浴缸很快就注好水,陆薄言把苏简安放下去,苏简安只觉得自己被一阵温暖三百六十度包围了,惬意的睁开眼睛,想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却看见陆薄言站在浴缸边,正好脱了衣服,毫不掩饰的展示出他结实健美的身材。
结婚这么久,陆薄言的裸|体什么的,苏简安已经见过无数遍了,但很少在这么猝不及防的情况下看见,还是在事后!
“唔!”
苏简安低呼了一声,下意识地捂住脸,却又忍不住张开指缝偷看陆薄言,正好对上陆薄言似笑而非的目光,她做贼心虚似的,慌忙又闭上眼睛。
陆薄言风轻云淡的抬了抬长腿,迈进浴缸,带起一片水声。
苏简安的手往下滑了一半,露出半只眼睛,双颊红红的看着陆薄言:“你……”
“嗯。”
陆薄言的声音富有磁性,他一边示意苏简安说下去,一边自顾自的躺下,把苏简安抱进怀里。
双人浴缸,躺下两个人绰绰有余,况且两人不是没有这样“赤诚”相拥过,可是换到浴缸里,加上一池热水的包围,暧|昧比平时更浓了几分。
苏简安恨不得缩成一小团,或者干脆隐形。
陆薄言看着苏简安囧迫的样子,恶趣味的想逗逗她,舀起浴缸里水,慢慢地淋到她身上。
苏简安本来就敏|感,陆薄言这么一弄,她只觉得水珠碰到的地方都比别的地方更敏感了一些,忍不住往陆薄言怀里缩。
陆薄言就像在逗猫,不停地换地方,苏简安也贴得他越紧。
他明知故问:“怎么了?”
苏简安双颊泛红,不好意思说她有异样的感觉,随便找了个借口:“累。”
陆薄言突然变得很体贴,说:“我帮你按一下。”
他的的手抚上苏简安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带着几分温柔,哪怕苏简安实际上不累,也觉得非常享受,不自觉地闭上眼睛,放心地把自己交给陆薄言。
没多久,苏简安就发现不对劲。
陆薄言按摩归按摩,为什么把她的腿缠到他腰上,还有,他的手放在哪儿!
苏简安红着脸瞪着陆薄言,呼吸都短促了不少:“你、你的手放在不该放的地方了!”
陆薄言一脸认真:“我检查一下。”说着,突然重重地一揉。
苏简安一阵战栗,咽下闷哼,声音却还是控制不住地软下去:“你检查什么?”
陆薄言的目光越来越深,声音也渐渐变得嘶哑:“粮仓的储存量。”
苏简安一边脸红,一边又觉得好笑,没好气的问:“检查结果出来吗?”
“很足。”陆薄言意味深长的看了苏简安一眼,“我觉得西遇和相宜需要帮忙。”
这个借口很清新脱俗。可是,苏简安还是忍不住骂人:“流氓!”
陆薄言重重地往上一顶,把苏简安填得满满当当,苏简安低低的“哼”了一声,接下来能发出的,只有娇娇的低吟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换了个地方,陆薄言的兴致格外的好,磨得苏简安不断求饶,好几次大脑空白,像去天堂走了一遭才回到人间。
结束后,陆薄言把苏简安从水里捞出来,抱回房间,安置到床|上。
苏简安秒睡,不仅是因为困,更因为累。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苏简安的腰和脖子都发出酸疼的抗议,她幽幽怨怨的去找陆薄言算账,要他负责。
陆薄言严肃的想了好一会,说:“我们换个更适合的浴缸?”
“……”
什么叫更“适合”的浴缸!
苏简安什么都不说了,默默地去给唐玉兰和沈越川炖汤。
炖好汤,苏简安让司机送她去医院,万万没想到,刚下车就碰见穆司爵,而且,穆司爵很不好。
穆司爵的神色间一向都有一种深不可测的危险,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可是这一次,他的危险里多了一抹不悦,像一头被惹毛了的野兽,随时可以咆哮着大开杀戒。
苏简安因为害怕,心脏不可抑制地砰砰直跳。
如果是因为她污蔑穆司爵的事情,她可以道歉啊,求不生气!
苏简安壮起胆子,试探性的问:“司爵,怎么了?”
“姗姗住院了。”穆司爵沉着脸,“我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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