雹深雪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陌生的号码,不外乎是银行、诈骗或电话行销人员。她迟疑了一会儿才接起“喂。”
“深雪小姐,我是衣香鬓影的宋经理,我们见过一面,记得吗?”
衣香鬓影的宋经理她的记忆被唤起“你找我有事吗?”负责管理的是花橙,有什么事应该向他报告才对,找她做什么?
“刚刚店里发生了一点意外,花少受伤了”
“受伤了?怎么会?”她大惊失色,急切地问:“伤势严不严重?”
宋经理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道:“花少不肯上医院也不让我们帮他擦葯”
脑海里疾速掠过好几种情况,她的脸色微微一白“我过去瞧一瞧。”她得亲眼确认他没事才能放心。
“好的,我会在门口等着。”
币断电话后,她立即拿了小钱包出门拦了辆计程车直奔衣香鬓影。
在她的频频催促下,原本要半小时的车程只花了十多分钟就抵达。
她一下车,宋经理马上迎上前来。
“深雪小姐。”
“花橙呢?他人在哪里?”
“花少在办公室里,我来带路。”
雹深雪立即跟上,宋经理带她到三楼的办公室门外“深雪小姐,花少就在里面,我还有其他的事要处理,不进去了。”
“嗯。”抬手敲了敲门,她只想快点见到他,无暇顾及其他。
“进来。”是花橙的声音。
她推门而入。
办公桌后的花橙正埋首帐册中,头也不抬“什么事?”
“我”她张了张口。
这个声音花橙忽地抬起头瞪着眼前的人,身体微微一僵。“你来做什么?”见着她,他这才发现自己竟是如此地想念她,想得心都痛了,但是她喜欢的人是江恩,不是他。
“我听说你受伤了,你的脸怎么会这样?”一片骇人的瘀青还肿了起来,嘴角也破了。“医葯箱在哪里?”
他徐缓地靠向椅背,讥诮地道:“你还来找我做什么?难道不怕又被江恩误会你和我的关系!”
“你的伤得先擦葯”
“不必了,你的关心我承受不起。”是她先斩断两人之间的联系,和他撇清关系,为什么又来招惹他?“我们也没那个交情。”
他的冷言冷语狠狠地刺伤她“我只是、我只是”
他知道她是真心关心他,但是她的关心只会让他益发地难受,他要的不仅仅是她的关心,他要她的心、他要她的爱,他想独占她一个人,可是她爱的却是江恩。
“你要怎么样都不关我的事,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还有帐册要看。”他打开帐册,强迫自己将目光专注在帐簿里。
他的淡漠和冷言冷语像鞭子鞭着她的心“你要记得擦葯,伤会好得比较快,那那我不打搅你了”
“不送。”即便他故意说着无情的话来剌伤她,她仍旧温柔地回应,让他觉得自己很可恶、很恶劣。
但是他必须如此,否则他会不顾她的意愿抓住她,再也不放手。
她退出花橙的办公室,胸口痛得让她连呼吸也备觉艰辛,是她先放开手、是她亲手把他推离身边的耿深雪徐缓地蹲下身,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止也止不住。
她后悔了!
就算卑鄙也好、就算只能绑住他的人、就算只是幸福的假象,只要能将他留在身边就好
“花橙。”
花橙充耳不闻地走向车子停放处,脚下的速度丝毫未减。
江恩快步地追上“花橙,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和你无话可说。”他把原文书放进车后座。
“是小雪的事。”
她怎么了?他的动作一顿,冷冷地瞅着他“她是你的女朋友,与我何干?”
“这些天来她不快乐,整个人瘦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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