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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墨玦见状,眸光一黯,不待俞团团开口就先说道:“算了,你应该也不方便陪我去,不去也罢。”
俞团团留意到他眸底的黯然,那是孤凉如月般的冷寂,是经年无人相伴的落寞,她顿时一阵心酸,心软。
“没有不方便,我陪你去参加。”她连忙答应,即便还有些顾虑,“就是不知道,这合不合你们初家的规矩,能带外人去吗?”
初墨玦眸光一晃,眸底似有柔波回暖。
“没有什么合不合规矩的,我从不在意那些。”他说。
而且,你对我来说……不是外人。
他抿了抿唇,唇边浮出一线温软:“周末,我来接你。”
俞团团听他这么一说,心中一松,痛痛快快回应:“好,就这么说定了!”
看着她明媚甜美的小脸,初墨玦眸底的冷寂尽去,月色温柔,波光潋滟。
他有兄长,也有初氏家族一大家子的亲戚,却都不及眼前这小女人如此温暖与亲近。
尽管他那已去世的父亲早就让他认祖归宗,但他在初氏家族中始终觉得自己是个局外人,这几年的刻意疏离,更是让他不愿也不知该如何去跟他们相处,然而却在俞团团的几句劝说里,他就动摇了。
虽然她不再多劝什么,可是短短几句都是肺腑之言,那清澈纯净的大眼睛里满满都是真诚与期待,他顿时心动了,鬼使神差的,他心中竟生出从未有过的想法,他竟……愿意顺着她的心意,去尝试走出这一步。
所以,他刚才脱口而出,希望俞团团能陪他去,然而一出口就有些懊悔,不该强人所难,可是当她一口答应时,他心头又是一松一暖。
这么多年,心结难解,他始终不愿朝初氏家族走出的这一步,如今有她相伴,他终于觉得自己不用孤独地去面对,也就无需再逃避……
初墨玦送俞团团下楼,将要走出医馆大门时,他忽然拉住了她,大手握上她纤细的手腕。
俞团团停下脚步,注意到他的手指又搭上了她的腕脉,不由问道:“刚才不是已经把过脉了吗?”
初墨玦一边探脉,一边说道:“你的身体不能再亏损了,必须马上补起来,我再仔细看看,好给你配药。”
“不用了,我一直在吃各种补品呢,就没断过。”
“别胡乱进补,作用不大还可能反而有伤身体,要针对性的治疗才行。”
初墨玦放开她的手,眉心微蹙,不放心地又嘱咐了几句,让她不要乱吃补药。
身后不远处,甄臻正从走廊里走了出来,见到他们,不由顿住了脚步。
她稍稍后退了一步,将自己半掩在一盆大叶绿植后,悄悄地看着他们,眸光渐渐黯然,眸底流露出无法掩饰的羡慕与失落。
……
由于舞蹈工作室的成员们大多是君大在校学生,所以水柔他们就在君大附近租用了一间房子,简单装修了一下,用来办公接洽与排练,方便那些学生们可以随时来此处排练舞蹈。
水柔从俞团团那里拿到了剧本,揣摩了影片中群舞的大致要求,便按此开始编舞排练,并将排练视频发给俞团团,征求她的意见,以便及时作出修改。
从工作室里出来时,早已夜幕低垂,水柔站在路边刚想打车,一辆黑色的轿车开来停在了她面前。
车窗滑下,露出司廉那张清俊的面庞。
“我送你。”他说,示意水柔上车。
水柔瞟了他一眼,根本不理会,转身走开,又朝马路上看去,打算招一辆出租车。
眼看终于有一辆出租车开过来,她刚想招手,抬起的手腕就被人一把握住,不待她反应过来,拽着她就走。
“喂,你干什么,放手,放开我!”水柔挣扎,怒视着司廉的后脑勺。
司廉看起来清瘦斯文,手上的力气却不小,随便水柔如何挣扎,他依然脚步不停地将她硬拖上车。
眼看司廉俯身来帮她系安全带,水柔下意识地往后躲,那双秀丽的双眸怒瞪着他。
“司廉,你有完没完,放开我!”
“不放。”司廉淡淡说道。
“你……”
司廉不由分说地拉过安全带打算帮她系上,俯身而来,越发凑近,两人几乎呼吸相闻,水柔立马噤声,甚至屏住了呼吸。
司廉瞅着她,唇角边浮出一抹满意的弧度,眼底却透出一丝促狭,故意磨磨蹭蹭地帮她系好安全带,这才慢悠悠地退开。
水柔憋得差点背过气去,恶狠狠瞪着他,小拳头捏得紧紧的,真想照着他鼻子上砸一拳。
“你这样做有意思吗?”她气呼呼地坐着,转头怒视着坐进驾驶位的男人,“这么死缠烂打的,你不烦,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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