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话不说,严铎向好友开口。
“车库在前面,车随你挑,每一辆都有钥匙”染轻雨话还没说完,就见严铎像风一样跑了出去。
“你到底跟风釆釆说了什么?”染轻雨很好奇。
“哦,我只是告诉她,我和严大哥是清白的,只是同居了六年。”大学四年加上研究所两年。
“就这样?”染轻雨怀疑。
“我忘了告诉她,是我们三个人住在一栋三层透天房子,一人一层。”她做出鬼灵精的表情。
“你真行!”染轻雨叹了口气,看来严铎要追回佳人得费好一番工夫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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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车回到家的严铎,捉著管家就问。
“风小姐呢?”他的用力之大,差点撕了管家的制服。
“在在书房。”管家战战兢兢的说。
而风釆釆在书房里气愤的来回定著,该死的严铎、花心的大萝卜,她非得拿样东西来出气不可。
风釆釆四处找著可以发泄怒气的东西,一定要让他感到心疼,这样她的报仇才有价值。咦?这是什么?风釆釆看到一个暗红色的盒子。
她很好奇的打开它,映入眼帘的是一瓶非常特殊精致的苹果造型的精油,好美的颜色,红得诡异的颜色,令她迷醉。
她拔开盖子,压著喷头。
“釆釆,不要。”严铎冲动的踢开门,看到的就是这令他心跳几乎停止的一幕,这精油还没试验,不知道它的危险度。
只可惜,已经来不及!风釆釆用力地按下,淡红色的精油喷了出来,直接扑上她的脸。
好香!甜媚的味道瞬间席卷她的神智,粉红色的天幕笼罩下来,一个接一个的泡泡由心底冒了出来,每一颗的声音在呐喊:严铎、严铎
她要严铎!
“釆釆”严铎激动的上前,却被她狠狠的反扑,力道之大,令他倒退两三步。
夏娃释放出诱惑,让风釆釆只想完成一件事,一件她藏在心底始终不敢表明的事,精油给了她勇气,却带给严铎几乎承受不起的热情。
她,偷尝了禁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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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疼、累、疲,每一种让人不想动的理由全出现在风釆釆的身上,当她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她发觉只有眼珠子还可自由的四处转动,而身体其他的部位,根本不听她大脑的指令,一动也不想动。
发生什么事了?她怎么会这么疲劳?忽地,沉沉的睡意又向她袭来,足见她真的很累。
风釆釆再次掀开眼眸时,又过了一天。
和前一天不同的是,她酸软的四肢终于能动了。
嘴巴张得大大的,睡眠不足的她,恍惚之中,好像有个人躺在她身边,不断呵护她、爱惜她。
眼角一瞟,果然发现一个人躺在她身边,可他身上的伤势是怎么回事?风釆釆看着那伟岸的后背,全布满了指甲的抓痕,哇咧,严铎是遇到什么猛兽,竟把他伤成这样?虽然看不见他的脸,可金黄的发色早就告诉她,躺在她身边的就是严铎。
“严铎,你醒醒,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风釆釆焦急的摇著他。
“嗯釆釆别吵,再让我睡一下。”严铎没回应,只是直接的将他的双脚和身躯压了上来,动作纯熟得他好像做了千百次一样。
风釆釆困难的将他推开,让严铎转身翻面,她则抱著床单,忍著全身的酸疼坐了起来。
这一看可不得了,他前面的伤痕此后面的更多,甚至还有咬痕!他到底是从哪里弄来这些伤的?
“严铎,你醒醒,不要再睡了。”她坚持要叫醒他,虽然他看起来严重的睡眠不足。
“釆釆,你还想要吗?”严铎勉强睁开眼,看到风釆釆担心的表情,还以为她又想要了。
“想要什么?你看你,全身都是伤,还不起来擦葯。”看起来真惨不忍睹。
严铎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睛,知道她清醒了,懒懒的移动上身坐了起来。
“你放心,我没有吃亏。”揉揉酸涩的双眼,风釆釆没事,让他悬著的一颗心终于放下。
“吃亏?你怎么了,发烧吗?”风釆釆伸出手,想采采他额头的温度,却发现她的手臂上也有大大小小的瘀青,嗯,应该说是吻痕,在脖子上常常见到,她并不陌生。
“你自己去照镜子就知道了。”看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全是自己宠爱过的痕迹,一股自豪便油然而生,虽然这不是他自愿的,不过他也很乐意啦。
风釆釆疑惑的拖著床单走到浴室,映入眼帘的是她全身上下深浅不一的印子,哇!她是被人啃过是不,不然全身上下怎么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难怪她会这么累、身体这么酸疼!她赶紧扭开了热水,注满浴白,而后她进入浴白浸泡,打算让肌理放松。
严铎听著浴室里窸窸窣窣的声音,原本沉重的眼眸不得已又张开,釆釆应该不会有事吧?
他摇摇头,裸著身走进浴室。
结果他看到她正舒服的浸著泡泡浴,啐!害他还那么担心她。
“你怎么进来了?”听到脚步声的风釆釆,睁开迷蒙的双眼。
她完全忘了几天前发生的事。
“我也想洗澡。”没有经过她的同意,他就踏进浴池。
“那个我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和她全身满布伤痕,可她却完全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
“你说呢!”他乾脆的丢了个白眼给她,这么明确的证据,还怀疑呢!
“我们该不会发生关系了吧?”风釆釆小心的猜测。
“恭喜你,标准答案。”严铎还有心情同她说笑,看来也不是太累嘛。
“为什么?”风釆釆还是想不透。
“什么为什么?”严铎被问得不明不白。
“我们两个怎么会失去理智,做出这种、这种”在她的想法,应该在一个浪漫的夜里,然后他们才可是现在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什么这种那种的,不过是提早发生罢了,有必要那么惊讶吗?”他睨了她一眼,好像在教训偷了腥的猫儿。
“那为什么我们会提早发生呢?”他不是总守著最后一道防线,不越雷池一步的吗?
“还不是你害的,手痒的喷了那瓶夏娃,害我得鞠躬尽瘁,差点精尽人亡。”严铎哀怨的说。
“你的意思是那瓶精油害的。”风釆釆小嘴微张,不敢置信。
“那瓶根本不是精油,它会害人失去心智。”而你刚好当了实验品。严铎则深深体验了它百分百的功效。
他这个受害者绝对不会让这种害人的东西上市的。
“对不起。”风釆釆也搞不清事情的来龙去脉,理亏的她只好乖乖的帮他擦背。
“不过这也让我启发一件事。”严铎邪邪的笑着。
“嗯?”
“原来人的潜力这么雄厚,许多高难度的动作都能做呢。”他笑得很贼。
“胡说八道。”风釆釆用热水泼他。
“是不是胡说八道,我们再试一次就知道了。”
“还来,我没力气了,投降行不行?”
“当然行,投降输一半嘛,我很好讲话的。”严铎欺近,就算只做一半,也足够他消消欲火了。
讨厌,哪有人这样打商量的,那她每次都输,还是便宜了他呀!
虽然不服,但她区区一介小女子,哪斗得过他这只身经百战的老狐狸。
不一会儿,浴室又传来暧昧、令人血脉债张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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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两日调养,虽然身子还是有点酸疼,但假期已结束的风釆釆,还是得收拾行李回航空公司上班。
“你真的要去飞欧洲线?”躺在床上的严铎,看着她忙碌的拍粉补妆,这么快就要分别。
“我可不想被记旷职扣薪水。”原来她失去记忆的那段日子竟过了三天,只有一个礼拜假期的她,当然得收拾玩心上班。
“这次你要去多久?”严铎语气中含著欲求不满的意味。
“大概两个月,别说久喔,我飞得久一点,才能放长假陪你啊!”风釆釆祭出先苦后甘的一招。
“你不怕我去找别的女人?”风釆釆就这么放心他。
“你敢!要是还有第二个甜心,我就让你吃不完兜著走。”风釆釆做著剪刀的手势,威胁的朝他的下半身比了比。
“算我怕了你,我一定会乖乖等你回来,再拷著你三天三夜不下床。”反正他想她,随时可以搭飞机旅游,两个月他下礼拜就去找她,不过他不会告诉她,他要给她一个惊喜。
“你哟,色性不改。”她娇嗔。
“只有为你。”该庆幸的是她才对吧!严铎心里嘀咕道。
“赶紧起床啦,要不然我就要赶不上飞机了。”
“遵命,老婆大人。”等他想好求婚绝招,就是拐她进门的时刻。
风釆釆没有阻止他对她的昵称,老婆大人!听来还满顺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