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怪了,为何我听来,怎么都觉得你较有利?”这只老狐狸。
“你多虑了。”
“算了算了,不想和你计较那么多。总之,我儿子喜欢上你女儿是事实,未来我们会结为亲家,这也是事实,其他就不用多说了。”
再说,他也想利用这个机会训练他儿子,让他练习凡事以大局为重,儿女私情暂放在旁,以免到时接了他的王位,却分不清事情的轻重缓急,所以,他也占了些便宜,就别计较太多。
泉父深深一笑“没错。”
“两年后,我会把婚礼筹备好,保证不会让你们龙帮丢到脸。”
“放心,我们龙帮也会把婚礼办得很风光,不会失你堂堂一国之君的面子。”
“很好很好,那一切就这么说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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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水两滴水三滴水
清水从纤纤十指慢慢的下滑,一滴、两滴的滴上了床上熟睡中的俊容上。
浓眉微拢,下意识伸手想拭去那稍痒的感觉,过了会儿,发现有液体沿颊滑落,他开始觉得不对劲他不会睡太热,流了一摊口水吧!?
思及此,所有瞌睡虫瞬间逃窜无踪,拓跋靳眼皮弹开,霍地翻身而起。
看着自己枕头边一堆水渍,俊容上浮起一丝红赧,想拿毛巾赶紧擦掉这丢人的痕迹,可,才一转身,纳入眼底的却是一张笑盈盈的美颜,及一双湿漉漉的双手
见状,拓跋靳愣了下,看着泉舞蝶的手,黑眸先是微微瞇起,尔后突然瞪大。
“泉舞蝶你干什么!?”
“叫你起床啊!”她甩掉手上的水,瘪着小嘴,很是无辜的回答。
“叫我起床犯不着用水吧!”该死的,害他以为他是流了一堆口水,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证据处理掉,没想到搞半天,是泉舞蝶恶作剧。
“我叫你叫很久了,你就是不起来,所以我才想用水啊!”“我一点都没感觉你有试着叫我起床过。”拭去脸上的水痕,他没好气地走进浴室盥洗。
泉舞蝶一脸不可思议的跟上“你没感觉?我叫你起床叫了快一个小时耶!我用摇的、用打的、用扁的,你说不起来就不起来,我已经试到没有方法可以试了,你居然说你一点感觉也没有!?”
“有那么夸张吗?”
“有!”
“好吧!大概是昨晚我太累了,所以一时间爬不起来。”他不在意地耸耸肩,还对她暧昧地眨眨眼,显然在暗示他昨晚之所以太累,是因为什么缘故。
一想起昨晚两人在床上滚来滚去的事,泉舞蝶耳根子就克制不住的烧红。
“累什么累,这表示你体力太差,要再加强。”她红着脸,吐他槽。
“原来你嫌我昨晚不够卖力?亲爱的,我要留点精力到我们结完婚再好好发挥,这样才能给你意想不到的惊喜。”
她用鼻孔哼出声“最好是有惊喜。你动作快一点,我发现了一个秘密,想找你去看。”
用毛巾擦脸的手在听见她的话之后,顿了一下“秘密?这小岛上我们已经待了半个多月,岛上有几棵树都数得出来了,还有什么秘密?”
“你废话那么多干嘛,我说有就有,你动作快一点就是了。”她不耐地催促。
“好好。”他将毛巾挂回架子上“走吧!我们去看你所谓的秘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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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着地上的那个大洞,拓跋靳额冒三条抖动的黑线,完全说不出话来。
“这算是秘密吧?”
“你没事挖一个大洞,告诉我,它是秘密?”
“别急,秘密就在这洞下面。”她要他稍安勿躁,蹲下身,伸手进洞里胡乱捉了一通,再伸出来时,手中居然捉了一大把的金沙。
“瞧见没?这是天大的秘密吧?”
拓跋靳学她伸手探进洞内捉了一把沙子出来,仔细一瞧,果真是金沙。
“我挖了很多洞,只要深入三十公分以上,都能挖出大量的金沙,这表示这整座岛都是金子。”泉舞蝶兴奋地对他宣布她的发现。
“难道这座岛是传说中的”
拓跋靳忆起小时他父亲曾对他说过的一个秘密,他说,他将几十吨的黄金藏在一座小岛上,他称它为黄金岛,更说那座小岛虽隶属于他们国家,但在地图上完全找不到,重点是,那座小岛是将来他要送给他儿媳妇的结婚礼物
当时他一直以为那只是他父亲对他说的枕边故事,并不以为真,没想到是真有此地!
“你知道这座岛?”见他一脸恍然大悟,泉舞蝶马上知道拓跋靳一定晓得这座岛的事。
震惊过后,他失笑的摇摇头。没想到他父亲会如此大手笔,七早八早就替他准备好聘金。
“你笑什么?快回答我。”她好奇死了,他却只会一劲地笑,想急死她呀!
“这座岛叫黄金岛,岛上有几十吨的黄金。”他不疾不徐地回答。
“你的意思是,我们脚底下踩的这片土地,价值高到想买下一个国家都行?”几十吨耶!她没听错吧?泉舞蝶咋舌。
“没错。”他点头“再告诉你一件让你更开心的事,这座岛是你的。”
“我的!?”泉舞蝶错愕地嚷出声“怎么可能!龙帮再怎么富裕也不可能送给我那么多钱,你别开玩笑了。”
“这是我爸要送给他儿媳妇的结婚礼物,那不是你的会是谁的?”
“啊?”她惊讶的下巴几乎脱落“你爸!?你是说真的?”
他莞尔一笑,伸手帮她合不拢的嘴合上,顺便还取笑道:“我知道你很开心,但请注意一下你的形象,你刚才那表情说有多蠢就有多蠢。”
“喂”她白了他一眼“你方才对我说的那番话全是骗我的对不对?”
“没事我为什么要骗你?”
“世上哪有那么慷慨的公公,送给媳妇这么大的礼物?再说,你家很有钱?否则怎能送出如此惊人的大礼?”任谁也不相信他说的是事实。
“我家钱不多,石油倒很多。”
“你是阿拉伯王子?”她挑眉。
“当然不是,我是一座岛国的人,我们国家海域底下的石油产量比沙乌地阿拉伯还要高上五倍。”
“我认识你几乎一辈子,现在才晓得,原来我们是不同国家的人?”一样是黑头发、黄皮肤,说的一样是中、英文,她怎么想象的到,原来拓跋靳是外国人?
“我是哪一国人有妨碍到我们谈恋爱吗?”他笑笑地问她。
“那倒没有。”
“所以我是哪国人有何好计较的?”双手一摊,他企图简单带过。
她瞇起美眸瞪他,不如他愿“我计较的是,你有太多事我不晓得,而且,你从不肯对我提起。即便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你最爱的人,但是你的一切,我几乎都不晓得,我就像被你排挤在外一般,这种感觉很不好很不好很不好,你知道吗?”
“我的确欠你很多答案。”这是事实。
“想得到我的原谅,劝你早早供出。”
“以后你自然会晓得一切真相。”
“”有说等于没说,害她白期待一场。
没好气地送了一颗卫生眼给他后,她才悻悻然地掉头离去。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拓跋靳本想马上追上,但天空无预警地滴下一滴水珠,让他打住动作。
抬头看向天际,不知何时竟一片乌云笼罩,空气中更弥漫着浓厚的水气,四周的风开始强烈,连海浪都愈打愈大。
“似乎快下大雨了”他担心这场雨会下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他急忙追上泉舞蝶,他们得在雨势还没下大之前先储好食粮,以免有断炊之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