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着声道。
“爷,老奴明白。”
“明白就好。”语毕,溥颐昂首阔步地离去。
见爷一走,福来走到床边,骆宣背对着他,秀肩微微颤抖着,福来拍了拍她。
“放心睁开眼吧!爷已离去了。”
骆宣早已感动的泪流满面,她旋过身子,起身扑进福来的怀里“大叔,你真是个大好人,明知我是假装昏厥的,不但没有拆穿我,反而助我一臂之力,你是阿宣今生的贵人,你的大恩大德,我会永远铭记在心。”
“傻孩子,别哭了,瞧你把自己哭得这么丑,乖,快把眼泪给擦干。”福来递给她一条手巾,爱怜地拍拍她的秀肩。
望着福来,骆宣破涕为笑了。
月色朦胧,梆打三更。
一抹娇小削瘦的身影踩着无声无息的步伐,动作俐落的闪到东厢的第一间房门外。
“幸亏没人。”骆宣拍着胆颤心惊的胸口,嘴里念念有辞“想不到颐亲王府这么大,差点儿就迷路了。”
如擂鼓的心跳声快得令她浑身直颤,像作贼似的,她悄然地推开溥颐的房门,迅捷闪入后,娇小的身子马上仆倒在地,匍匐前进着,小心的来到溥颐的床沿下。
缓缓地,骆宣贼头贼脑的探出脑袋,伸出小手小心的拉开床帐,随即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声。
“呵呵,太好了,他睡得还真沉呢!”骆宣扬着嘴偷笑着。
然后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榻,她细细地打量着躺在床上的男人。
好不容易才逮到可以如此接近他的机会,就让她钜细靡遗的一次把他看个够本。
虽然偷窥不是她潜入他房里的主要目的,她真正的目的是想偷取币在溥颐腰际上的那块龙凤玉佩,不过,既然人都来了,若不趁机把他的面容看仔细些,还真白白浪费了这么一个好机会呢!
“好俊哦,真想偷亲他一口!嘻嘻”一抹贼兮兮的笑意浮上她唇边。
她好想触摸他如刀雕的脸部线条,偷偷吻他。
扁想她就觉得脸红心跳,觉得很不好意思。
况且现下也不该胡思乱想,她是打算进来偷取佩戴在溥颐腰际上的那块龙凤玉佩,好给苏老爷一个惊喜的。
骆宣轻轻地拉开他身上的被褥,小小脑袋朝他的腰间探去。
果然被她料中了,龙凤玉佩还挂在他腰际上,他连睡觉时都不愿摘下来,难道这块玉佩是他的宝贝啊?
“哼,你好可耻哦!把咱们家老爷的传家之宝视为宝贝,还死霸着怎么也不肯还。”幸亏骆宣自认聪明绝顶,知道讨不如偷,而且用偷的还可以省掉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嘿嘿!到手了!”骆宣兴奋的伸手想摘下玉佩。
当骆宣欲将挂在溥颐腰际上的龙凤玉佩给摘下时,她的目光蓦然被另一个诡异的玩意儿给吸引住。
“好诡异哦!为什么他的裤裆会鼓凸出一根好大的棒子来啊?”骆宣吃惊的瞪大眼睛,嘴里念念有辞。
当下,骆宣毫不犹豫的用食指点了下。
“好硬哦!这是什么怪东西啊?”骆宣好奇的打量着它。
他的裤子真是碍手碍脚,她实在很想把溥颐的裤子给脱下来一探究竟。
禁不住好奇心的驱使,骆宣开始轻手轻脚的解开他的裤头。
如果她以为溥颐就此睡死了,那就大错特错了!
自骆宣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地闯入他房里的那刻起,警觉性高的溥颐就已苏醒了,他之所以不打草惊蛇的原因是,想看看她潜入他房里究竟要做什么。
想不到她这么胆大包天,如他臆测的一样,打算偷取龙凤玉佩。
好个知人知面不知心的骆宣,外表看来明明清纯得跟什么似的,原来是伪装出来的。
既然小绵羊如此不知羞耻的将自己送人虎口,他这只大老虎没道理不奉陪到底,否则就太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了。
瞧她正费力的松着他裤头上的结,笨手笨脚的她解了半天还是脱不下来。
呵,就让他来帮帮她吧!
溥熙故意翻身,让她顺势拉下裤头。
“哇!这是什么啊?”
骆宣吃惊、好奇的,忙用纤细的食指轻触着男性象征的顶端。
要命,小绵羊太不知死活了,竟如此挑弄他的情欲。
被这根棍子压在身上,溥颐睡起来一定很不舒服吧?骆宣纳闷的搔了搔头忖度着。
思及此,骆宣不由得张开手,朝那昂挺的男性象征一握,用力一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