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们不说话却并不代表荀子不说话,荀子仔细的打量着朝中百官,微微皱眉,似乎是在纠结,但随即又好似是在判断着什么。
“谁是钱谦益?”
良久荀子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荀子终究还是有些克制的。
原本打算大开杀戒的想法也随之消失,不过脑海之中仅存的几个比较知名的明末东林党之人,荀子还是记得的。
最出名的便是钱谦益了。
钱谦益顿时浑身一颤,不过和刚刚在家里妻子柳如是对自己做的那种舒爽的感觉完全不同,这是被吓得。
这老头儿是什么人啊!
咋和崇祯一样都来找我的麻烦?
钱谦益默默地往人群之中退去,装死拖时间吧。
众多大臣也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沉默无语。
“噗~”
正在看大戏的其他百家之人,终究还是有没有忍住的人笑出了声。
“河东投河去,牧斋怕水凉,儒家这些后辈的人还真是有意思!”
有人开口,语气之中不乏调侃之意。
其他人也纷纷憋着笑。
荀子的脸更黑了!
“嗡~”
内力狂涌,原本正往后退去的钱谦益顿时飞出人群,下一刻出现在荀子的面前。
钱谦益???
我是谁,我在哪儿?
“你说,河东的水冷吗?”
看着一脸懵逼的钱谦益荀子和善的笑了。
那笑容看的钱谦益有些心底发毛,总感觉这是一道送命题啊!
“贼人不要嚣张,城外禁军即将进城,到时候尔等插翅难逃!”钱谦益色厉内苒的说道。
“啪~”
“劳资问你,水冷不冷!”
钱谦益的右半边脸顿时肿了起来。
“应...应该挺冷的吧!”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钱谦益表示先和对方妥协一下吧。
“啪~”
“再说一遍冷不冷?”
钱谦益感觉自己都快要哭了,特么的能不能朝着另一边脸打啊,这边脸都肿了好不好!
“不冷吧。”
“啪!”
“那你特么不去投河!”
钱谦益都快哭了。
果然自己的感觉很准,这就是一道送命题啊!
荀子感觉心好累,儒家怎么净出这些个玩意儿,程朱理学害人啊!
可惜这个朝代也没有程朱二人,不然的话劳资非得要让这一群搞理学还有心学的家伙知道什么叫现实!
“轰~”
突然一道火光伴随着无尽的喊杀声从皇宫之外响起,原本有些绝望的钱谦益顿时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哈哈哈,禁军已经来了,你们这群反贼还不快点束手就擒!”
钱谦益突然感觉自己的胆气似乎又回来了,不仅是钱谦益原本默不作声的其他大臣们一个个也感觉这会儿似乎有搞头!
“是吗?老夫觉得外面那才是真正恐怖的战场啊,不过本来还准备放你们一马的,现在的话,感觉你们还是死掉比较好!”
这一刻,所有携剑而来的儒生们好似受到了信号一般。
剑光闪烁,血花飘荡。
整个宫殿内一瞬间时好似化作了修罗地狱,原本高高在上的诸多大臣们在这一刻不断地冰冷僵硬。
钱谦益目光呆滞的看着这一幕。
竟然......
竟然真的敢杀掉所有的大臣,难道皇帝就不怕天下动荡吗?
“走吧,带你去试试水温。”
荀子拖着死狗一般的钱谦益向着宫殿外走去。
一步一个脚印虽然走的很稳,但却给人一种萧瑟寂寥之感。
“外面就是禁军,荀圣他老人家这样出去恐怕——”看着满大殿的尸体朱由检不但没有一丝一毫的伤心反倒是充满了快意。
不过仍旧是有些担心荀子的安危,在朱由检的心中就算是再强的武林高手恐怕也不是军队的对手。
与此同时,脸上倒是有些尴尬之色一闪即逝。
毕竟,作为一个皇帝连自己手下的禁军都掌握不了,说出去实在是有些丢人。
“朱先生何须担心,其实那里才是真正的碾压啊。”
看着一脸疑惑的朱由检,张良洒然一笑,口中缓缓吐出一个人的名字。
这个名字好似是带有某种魔力一般,始一说出口,皇宫之外天、地、山、泽、风、雷、水、火八种异象轮番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