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听话点,否则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不会让你碰我的,除非我死!”
“你可是我花了一千万美金买回来的,不让我碰你?你的脑子里装了什么鬼东西?”
“求求你,好吗?看在我们都是中国人的份上放我一马吧,钱我会外加利息还给你的,只要你放我走,你的大恩大德我一定没齿难忘”
“够了!我没兴趣听你鬼扯。把衣服脱掉!”阙洛失去耐性,高大的身子居高临下的瞅着她,两手插在裤袋里。
“不!”蓝绫有点害怕的看着他,双手紧紧扯住胸前的薄衫。
“你宁可被强暴也不愿意乖乖配合?”阙洛挑着眉,从来没遇见过不对他屈膝奉承的女人。
“你简直是人面兽心!打着领带穿着西装,却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下流无耻卑鄙啊!”蓝绫还没骂完,阙洛已经走上前一把撕裂她的衣服,转眼间,她已一丝不挂,令她又羞又怒。
阙洛懒洋洋的看她一副惊惧交加的模样,泛着血丝的唇瓣带着一丝冷笑,轻声唤道:“任之介。”
“少主?”
“这丫头交给你了。”
在一旁待了好一会的任之介有点不解的扬了扬眉,不明白阙洛又想要搞什么名堂来整他。
“我不懂。”
“我对小野猫没兴趣也没耐性,我要你替我训练她当只柔顺高贵的小猫,教会她不要动不动就伸出爪子伤人,如果真不成,就把她卖到妓院去,那里自然会有人教她怎么当个会取悦男人的淑女。”阙洛冷哼一声,看也不看地上狼狈不堪的女人一眼,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任之介微皱着眉,对自己被扯入这样的事情感到莫名其妙,走向缩在角落的女人,他脱下西装外套丢给她。
蓝绫火速的用外套遮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双眼戒备的瞪着眼前这个在拍卖会场上喊价买下她的男人。
“你叫什么名字?”
她抿着唇,苍白的脸上写着不会妥协的坚持。
任之介蹲下身,冰冷的面容上没有什么表情“既然已经沦落到这个地方,你应该认命,能当阙洛的情妇总比被卖到妓院好,好好伺候他,他不会亏待你的。”
“我为什么要伺候他这种人面兽心的人?”蓝绫不屑的冷笑“你以为我很希罕当有钱人的情妇?呸!我蓝绫最看不起的就是你们这些以玩弄女人为乐的男人,你想要我乖乖地听话?门都没有!”
闻言,任之介淡淡一笑“你叫蓝绫?很好听的名字。”
一听到自己的名字从他口中说出来,蓝绫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你费心讨好我是没有用的,我永远不会答应当那只野兽的乖猫咪,更不会当他的情妇伺候他!”
“我劝你不要这么做,阙洛一向不懂得怜香惜玉这一套,惹毛了他,你不会好过的。”
“你以为我是被吓大的?”蓝绫的眸子闪烁着怒火“等我哪天逃了出去,一定找人把你们两个丢到海里喂鱼!”
任之介瞅着她,觉得她精神好得令人刮目相看,明明虚弱得随时会倒下,还是卯足了劲伸出利爪企图对付敌人,他不得不承认十分欣赏她的勇气,因为已经很久没有女人敢这样对他与阙洛大吼大叫了,不,或许应该说是从来没有。
摇着头,他伸手要去拉她,她马上警戒地往后缩了缩。
“你干么?”一双火焰般的眸子瞪着他。
“你想这样一直待在这间办公室里?”
“当然不想。”
“那就跟我走。”任之介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起。
蓝绫想挣脱他的钳制,却发现自己一动就顾不得裸露的身体,不得不放弃挣扎,脸颊瞬间飞上一抹潮红“你等一下。”
任之介回眸瞧她。
“我不能这样走出去。”这件外套可以遮得了前面,但遮不到她裸露的背与臀,这样走出去她能见人吗?不引来所有人的注目才怪。
“喔?为什么?”任之介带笑的眸子直盯着她,发现自己在她面前总是忍不住有好心情。
“你明知故问!”蓝绫别过脸,不想求他。
他的眼睛在笑,他竟然幸灾乐祸!可恶!看她这样狼狈很好笑吗?该死的男人!她就知道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是好东西,连这个看起来比那只野兽还可靠一百倍的男人也不例外!
看来她当真是没救了,落到这些冷血无情的男人手上,难道她真的一点点逃命的希望都没有?不!她不会这么轻易放弃,现在的她只有力求自保,她万万不能够放弃。
想起在台湾的爷爷、奶奶,想起那些疼她、爱她的姐姐们,她的心就不由得痛了起来。
她好想家啊,真的好想,他们一定很担心她吧?也许他们以为她死了,已经放弃找她了老天!只要想到这个可能性,她就不得不振作起来。
任之介看见她别开的脸庞上挂着两行泪珠,她不擦不抹,安静得令人心疼。
心疼?任之介不禁皱起眉,为自己这样无端的情绪感到可笑与一丝丝烦躁,他会对一名陌生的女人心疼?不!他根本不懂什么叫心疼,自从他踏进阙家大门开始他就不懂了。
不再多想,任之介隔着西装外套一把将她抱起,把她的裸露之处藏在外套与他的胸膛之间,不过手臂却不免与她的美腿相触,那细滑如丝缎般的触感让他的呼吸一窒,却依然面不改色的走出办公室搭上总裁专属电梯。
“放开我!你要带我上哪儿去?”蓝绫的拳头不断捶打他,激动的手足舞蹈着。
对她不断落下的粉拳,任之介连眉头都没挑一下“放心,你是阙洛的女人,我不会动你。”
“真的?”这么说,至少她目前是安全的了?蓝绫求证似的看着他。
对上那双黑亮且带着一丝信任的眸子,任之介抿紧的唇竟缓缓地出言安抚“我没必要对你说谎。”
落在他身上的拳头因他的话而放弃捶打,蓝绫意外地觉得安全与安心,这是她这一个多月来感到身心最放松的时刻,也因为放松了自己,她突然觉得疲倦一下子侵袭而来,眼皮沉重得只想闭上,不要再睁开
阙家在纽约的别墅位在离分公司不远的麦迪逊大道的尽头,幽静典雅,像是遗世独立的存在着。
任之介才将蓝绫从车内抱出,一抹娇小可人的身影便从别墅内冲了出来,精致美丽的脸蛋上写着兴奋与期待,但在下一刻见到任之介怀中的女人时变得苍白。
“你怎么来了?”见到关羽蝶,任之介只是微微扬了扬眉,脚步却没有停的抱着蓝绫越过她往别墅里头走去。
早已习惯他的冷漠,关羽蝶还是跟在后头,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把那个女人放在床上。
“她是谁?”瞧那女人几乎一丝不挂的模样,不会跟任之介上床了吧?这么一想,关羽蝶的泪不由得涌上眼眶。
“阙洛的情妇。”
“阙洛的情那为什么是你抱她回来?”
任之介没有马上回答,替蓝绫盖好被子后,拉着关羽蝶走出房间,将房门关上。
“任之介”
“阙洛是我主子,我替他做事很奇怪吗?”
“你帮他做事当然不奇怪,可是不应该包括照顾他的女人啊,而且她还没穿衣服”关羽蝶愈说愈小声,想到方才自己直盯着那个女人姣好的身段猛瞧,不禁红了脸。
“她的衣服被阙洛扯破了。”他面无表情的说着,算是回答了她的问题。
“嗄?扯破”她的脸因任之介暧昧的话红得更厉害,简直快要说不出话来“我是淑女耶,你怎么可以对我讲这么难听的话?”
任之介冷漠地撇了撇唇“是你自己要问。”
“可是”
“你来纽约有事?”
“我是来看你的。”说着,她头低了下去。
“我有什么好看?没比别人多一只眼睛,也没比别人多一个鼻子。”任之介两手在胸前交抱,极有耐心的应着她的话。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是专程来看你的,你不感动就算了,还要取笑人家。”被他一奚落,关羽蝶情急的又要掉泪,一张娇柔的小脸涨得通红。
“你要哭就回香港去。”
闻言,她伸手抹去不小心落下的泪,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我不哭就是,你不要不理我。”
“我能不理你吗?”任之介自嘲的一笑,看在关羽蝶眼里却是宠溺的表情。
她突然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容,轻快的上前拉住他的手“我就知道你对我好。”
任之介没有推开她,任她像小鸟一样依偎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