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刚刚那自命柔情的学长一定没有看到一直在一边的她!他的注意力全被这拙儿给吸引过去了。
“哪哪有?是我先撞到学长的啦!”他不明白小静为什么阴气这么重。好怀念她那天真无邪的笑哦!
“哼!”寒静起步向前走,长发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形。
后知后觉的余卓尔终于发现了她的不愉快。他急忙追上去。“小静,小静!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以后走路会小心的,不会再撞到人了。”
寒静停下脚步,转头看他。他一张俊逸的脸尽是歉意,漂亮的眼还水灵灵的,红唇微嘟,一幅委屈的样儿,好像是她欺负了他一样!
以他那单纯的脑袋自然想不到更深的问题!竟
“我没有生气。”她又为什么要生气?只不过是他走路撞到人,然后对方注意到他是个可爱而单纯的男生,给他温柔的笑。这与她无关,不是吗?
她又何必生气?
只不过是个男生而已!
又不是女生!
“我没有在生气。”她肯定地说。
“真的?”余卓尔双眼一亮,一扫刚刚的委屈。“那你笑一个给我看看好不好?”
寒静全身僵直。
“笑一个好不好?”
笑?
她双手握拳,两眼发直地盯着眼前那兴奋的像一只讨好主人的小狈狗的余卓尔。
她笑不出来!
怎么笑得出来?
“真讨厌!”她低语。
“什么?”余卓尔疑惑地问。
“凭什么你要我笑,我就得笑!”她冷道。
“小静”余卓尔的笑容僵在脸上。
看到他受伤的表情,她心中闪过一丝快感。“即使是男女朋友,也不能勉强对方去做不愿意的事!”
他黯然了眼。
快意在滋长,她开始管不住自己的嘴。“真讨厌你那刺眼的笑!”
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要这样伤害他?
真是卑劣!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
寒静抿嘴,拳头握了松,松了握。
“用不着道歉!我有事先走了。你今天一个人回家吧。”说完,不待他么应,她飞快地奔离他。
再不走,她怕她会伤得他体无完肤!
她,跑着离开他。
余卓尔站在原地,立得直直的,脸上已无笑容。全本小说
怎么了?
不是好好的吗?
为什么发生这种事?
第一次,自成为男女朋友后,第一次分开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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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无神!
受到打击了!
余母坐在沙发上,仔细地观察另一沙发上的儿子。
慢慢地喝着牛奶,双眼直直地盯着电视屏幕,坐姿保持了半个小时未变。
嗯,以这种情形来看,这叫做六神无主,也就是说,小卓尔心不在焉。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
“咳!”
“咳咳!”
“咳咳咳!”
“咳咳咳咳!”
“妈妈,你感冒了吗?”余卓尔看向母亲。
余母又咳嗽了几声。
“呃,小卓尔,你今天怎么没与小静一起回来?”
“咦?妈妈怎么知道我今天没与小静一起回来?”
余母得意一笑,余卓尔见之懊恼地敲一下自己的脑袋。本来不想让妈妈知道的!
“瞧你!”余母坐到他身边,揉揉他细软的发。“你那神不舍守的样子,早就写得一清二楚了。”
余卓尔扁了扁嘴,盯着牛奶杯中袅袅升起的雾气。
“与小静相处得不愉快了?”
“嗯,我也不知道小静今天为什么生气。”他眼中尽中困惑。真是个可怜的家伙,连自己为什么让小静生气也不知。
一定又他的笨拙惹得小静生气了。余母摇摇头。“那你想个办法让小静不生气如何?”
“想什么办法?”
余母以指顶顶他的头。“你得开动脑筋想一想。”
是自己喜欢的人,一定要由自己去解决误会和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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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侣间,总会有一些小风小浪,或误会,或发生口角,或插入第三者。可,他们这次却是莫名其妙的发生了不愉快的事。
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真是小题大做!
不禁要嘲笑自己人了。
然,一开始成为男女朋友时,不就是为了拉他入地狱吗?她浮起一朵笑。想到今天他受伤的表情,她心中就升起无限的快感。看来,是把他拉近地狱了。
平躺在床上,她盯着天花板。
见不得他总是扬着单纯而没烦恼的笑,见不得他全身沐浴在阳光里,见不得他有个如此疼爱他的母亲!
妒忌他呀!
这么妒忌!
她蜷缩,纠着胸口。
心,好闷!
想到那受伤的眼,她的心又抽痛了一下。
怎么了?
这是怎么了?
谁来告诉她?
********
背着背包,余卓尔愉快地向寒静的家走去。
似乎,从交往开始,都是小静到他家里去呢,而他一次也没有过她家。
而今天,他要她有个惊喜!
因为之前的不愉快,让他们不说话了两天。这两天,她直沉着脸,上课下课都不言不语。他窝在一边,不敢作声。真的好难受!他不要小静不理他啊!
好不容易成了男女朋友,却不想不欢而散呢!他喜欢小静,好喜欢她啊!想与她共同生活,与她组织家庭,生个小宝宝,一家人快快乐乐地一起生活。这,就是他的梦!
不用太富裕,不用太有地位,只想当个普通人,平平安安的,幸幸福福地过一生,与自己所爱的人共同创造幸福和快乐!
很简单的!真的很简单!
“叮咚,叮咚”电铃响过三声后,门开了。余卓尔一期待,幻想着小静惊讶的脸。
“有什么事?”冰冷的声音,但并不是小静的!
看向门内走出来的人,余卓尔脸有点发白。是小静的妈妈!依然是那般的严肃。
“我找小静。”
寒母看着门口那清秀而腼腆的男孩。
“小静不在。”
“咦?”余卓尔眨眨眼。“怎么会不在呢?”小静很爱看课外书,一到假日就只会窝在家里看书,或都跑到他家里看片子,但今天是星期天,小静没到他家里,那一定在她自己家里了。
“真的不在吗?”他再次问。
“你是附近的?与小静是同班?”寒母没有回答他,反而问他这些问题。虽然不明白,余卓尔还是点点头。
寒母冷笑。“你在追我家小静?”
“咦?追?我没有啊!”“噢?”
“我们本来就是男女朋友。”才一说完,他马上捂上嘴。糟了!小静要他无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