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枚又一枚的红痕点满她白皙的胸口,惹得两人都气喘连连
怱地,隐约一阵脚步声传来,孙少怀赶紧克制濒临失控的欲望,火速结束缠绵,跟她头抵着头。
路惟洁一时间回不了神,羞红的浪潮几乎要把她给吞噬。
“还好吧?有人来了!”
“啊?”她赶紧松开手,尴尬得不知所措。
天啊,方才他们两个究竟做了些什么?她不敢回想,老半天都低垂着头不敢看向孙少怀的目光。
路惟洁才从他腿上仓皇离开,下一秒,孙少熙就出现在走廊的那端。
“大哥,未来的大嫂有没有跟你在一起?”
不知道是廊柱还是孙少怀的身影挡住娇小的路惟洁,孙少熙显然没有看见她。
孙少怀别过头去“找她有什么事吗?”
“是奶奶在找,要她过去一趟。”
孙少怀看了她须臾,手指挑了挑她的下颚,示意她回话,她这才抬起羞羞怯怯的脸蛋,松开嗓门回应
“我马上就过去!”
孙少熙点点头,不疑有他,转身回屋去。
“我要走了。”路惟洁把走廊上的残局收拾妥当,起身就要离开。
他跟着起身,在她迈开步伐的前一秒拉住她的手“惟洁!”
“嗯,什么事?”
他走近身,弯身在她耳边低喃“我喜欢你方才喊我名字的声音。”
轰的一阵热气几乎把她彻底燃烧“你讨厌!”睨了他一眼,她飞也似的跑开,这一路上都不敢停下脚步回头看他一眼。
“哈哈哈”见她如此娇羞,孙少怀的男人心态顿时被彻底满足了,放任爽朗的笑声一路追逐着她的背影而去。
“你还是很爱她,即便经过那么多年后。”男子的声音蓦然响起。
原本以为已经离开的孙少熙突然出现在走廊的另一端,几个步伐,他来到大哥身后。
孙少怀敛起笑容回过身,目光讳莫如深的凝望了弟弟片刻,弯身捡起自己之前扔在一旁的衣服准备离开,三两步,又顿下步伐“对,我爱她,即便是多年后的今天。”
“哥,难道你忘了那一年”孙少熙忍不住要提醒。
孙少怀马上阻止他的话“少熙,今非昔比,我已经不再是小伙子了,她也不再是受保护的小花朵,该怎么选择,我想她可以自己判断,不用别人来帮她抉择。”说完话,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望着大哥远去的身影,孙少熙眉一皱,淡淡说道:“我去接少蓉。”转身离开。
早先还有些别扭,可是一看到夜市里的玩意儿,路惟洁简直跟疯了没两样,一颗心都飞了起来。
“孙少怀,快点!我要去玩套圈圈。”松开他的手,她一马当先的奔向套圈圈的摊位。
换了一篮藤圈,她开心的向他挥手,转身就开始进行游戏。
咚!圈圈从娃娃身边跳开了。咚!毫厘之差,扼腕。咚!圈圈打上瓷娃娃,硬是弹了开。
孙少怀温柔的的大掌覆上雀跃的她“喜欢哪一个?我套给你。”
她眯起眼睛一脸怀疑“你行不行啊?”
“路惟洁,没人告诉过你不要质疑男人的能力吗?”
“我不是质疑,我是一整个不相信。”
“好,既然你不信,咱们玩大一点。说!你喜欢哪一个?我今天一定套给你。看来今天不让我大展身手,老天是不甘心了。”一整个臭屁到不行。
“如果没有套到呢?”她挑衅的问。
妈的!他真想揉去她脸上的挑衅,凝气,他承诺道:“好,待会我背你回家,”
“小儿科,一点都没有挑战性。”
“要不,明天一整天只要是你的工作,都由我来。”
“包括洗衣、烧饭、打扫?”
“包括!”孙少怀决定下猛葯,他就不信这玩意儿会难倒他,他好歹也曾经是这一带的套圈圈王子。
“好!太好了!我们就这样约定。”她欣然接受。
“等等,如果我套中了呢?你打算付出什么代价?”他露出老贼的嘴脸,邪恶的向她靠近。
“我帮你上果园去工作。”
他毫不留情的笑“噗哧!路惟洁,你上果园去是想把大家整死吗?好不容易学会家务杂事,你就安分的待在家吧!拜托。”他不忘刻意加重最后的两个字。
“你”她忍不住跺脚“要不然你想要怎么样嘛?”
“如果我套中了,我呀”一边故作思索状,一边瞅着她即将发怒的脸,他贼兮兮的贴近她耳畔,以着仅供两人分享的音量说:“今天晚上我也要睡床上。”
“啊”路惟洁瞪大眼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下午走廊那一段热情的亲吻画面就这样突然从脑海中跳出,提醒了她的害羞。
“没有反对就是答应喽!”他有胁迫的嫌疑。
“不行、不行,万一你”“万一我怎么样?你在担心我什么?”他不怀好意的邪笑问。
“总之不好啦!”她没胆答应,天晓得他上床后情况会不会一发不可收拾。
“不好?我觉得很好呀,大不了换你打地铺。”他反将她一军。
“什么,你怎么可以叫我打地铺!”噘嘴抗议。
这个臭男人到底有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心啊?竟然叫她打地铺,好歹她现在扮演的是他的准新娘哎,这家伙竟然敢用这么恶劣的方法对待她,也不怕天打雷劈。
“一回生两回熟,有什么不可以的?”他反问,存心激怒她。
“打地铺?!少怀,你跟你媳妇都一个人睡床一个人打地铺喔?你们不是要结婚了吗?”一道声音冷不防的从两人身后窜出。
闻言,两人同时回过头“堂小堂叔!”眼睛瞠瞪到极致。
“少怀啊,你可是我们孙家的长孙,奶奶也一直对你寄予厚望,不是小堂叔爱唠叨,这个终身大事你是不是应该要好好考虑一下了。”
“是,小堂叔说的是。”孙少怀赶紧陪笑。
“惟洁,告诉堂叔,少怀是不是都让你打地铺?”小堂叔难得威严的问。
“没,也没有啦,我们刚刚只是说笑的,没有打地铺,没有人打地铺,我们都快要结婚了,呵呵呵怎么可能,你说是不是啊,少怀?”路惟洁一边回答一边傻笑,就怕露出破绽。
“原来是说笑。”小堂叔瞥了两人一眼,离开前不忘拍拍堂侄的肩膀“少怀,要多加点油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哦”这才意味深长的离开。
哭笑不得的两人脸上顿时爬满黑色线条。
“都是你啦!”
“又怪我?”
“不怪你难不成怪我?差点就穿帮了。”
“还不都是因为你”她大感委屈。
孙少怀搂搂她“好啦、好啦!那现在还赌不赌?”
“赌啊,为什么不赌?”
“啧,看不出来你还真是赌性坚强呢!”
“如果打赌能赚到一个免费的帮手,何乐而不为?”
“也对,如果打赌可以赚到一个温暖的被窝,何乐而不为?”他学她的口气说话。
也不晓得是老天真的有眼,看穿了孙少怀隐藏在胜利下的邪念,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