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喝了三两白酒。
两个儿子在身边陪着,他忍不住就问起了冯君,“登州那边的船,他还没落实下来?”
“听说不好搞,”袁化鹏叹了一口气,“他是生面孔,趟路子不容易,除非……咱们帮他协调一下。”
登州那边的海面,其实水挺深的,除了渔船,还有走私之类的,最关键的是南北新罗在这里,都有一定的存在感,而南北新罗,本身是不对付的。
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细节不能多写,可以确定的是,某些“吃水路”的势力,不但跟南新罗有瓜葛,跟北新罗也有勾连。
尤其是北新罗,因为国家比较贫穷,黑眼珠子见不得白银子,很容易被收买,一旦被收买之后,他们只认自己的金主,什么事都敢做。
此前曾经有过报道,北新罗海军……其实就是小快艇,曾经用机枪扫射华夏的渔船,并且扣押了渔民。
看到报道的华夏人,估计第一时间都是懵逼的:握草,谁给他们的胆子?
这还用得着问吗?授意他们这么做的,只可能是华夏人!
这个话题就此打住,总而言之,冯君想要接货就得雇船,如果他雇不到合适的船——其实是“正确”的船,麻烦多着呢。
事实上船老大们也清楚,什么活能接,什么活儿不能接,所以冯君硬生生地被拖住了。
“正确”的船主们,首先不是特别信任这个生面孔,其次就是他们也想哄抬价格,再加上受到了一些其他因素的干扰,导致冯君迟迟无法行动。
当然,如果袁家愿意出面撮合的话,就都不是问题了。
不过袁老很干脆地否定了这个可能,“这件事咱们不能出面,那是大批zha药!”
他真的非常感激冯君,可是再怎么感激,也要有个尺度,这件事,袁家绝对不能介入。
撮合货源,这个问题不大,掺乎到运输里面,那是想都不要想,不但不能想,他们还得建议,一定要严查入境的货船。
袁化鹏不无遗憾地叹口气,“早知道是这样,不如让他再去一次缅甸。”
“再去缅甸,他肯定会死在那儿的,”袁子豪面无表情地发话,“那边都是一帮什么人,你难道不清楚?”
袁化鹏勉力笑一笑,“总觉得好像是忽悠了他……有点惭愧。”
袁子豪看一看自己的小儿子,笑着摇摇头,“你也没必要这么想,冯大师肯定清楚,他要的东西有多大风险,咱们已经提醒过他了,那么,做好该做的事就行了。”
冯君确实没想到,海上交易有这么多说道。
他本来以为,海上比陆地宽广平坦,只要自己接到货了,传送到另一个位面,根本不怕任何人查,来去从容得很。
可是接触了这一行之后,他才明白,贸然踏入某个陌生的领域,果然是不合适的。
不过他也没抱怨袁家的意思,这本来就是他自己选的,而且,拥有这样的生命体验,也是不错的人生经历。
一开始,他是有“用钱砸出来一条路”的意思,可是在登州待了几天,花了些小钱消费,他就收集到了相关的消息:想做水路生意,光有钱是没用的,甚至可能适得其反。
但是拜码头找大哥的事情,他也不会去做,就像他吃得定那些开金矿的家伙,但不会跟那些人来往一样——你们不放心我?我还不放心你们呢。
至于说武力平趟,那也不现实,找到船之后,早晚是要出海的,在陆地上再猛,去了海上也得抓瞎。
就算是先天高手,也只能短暂地滞空,不可能几十上百海里地飞。
真要有那水平,他都不用去雇船了,直接肉身飞过去接货不就完了?
他也想过,先做几笔小的走私生意,获得了对方信任之后,再做大的。
可是最终,他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原因还是那个:小的走私生意,也是走私,万一合作者以后出了纰漏,他被牵扯进来,岂不是太亏了?
他活动了将近二十天,终于找到了一个时机,那是一个船主家里有事急需一大笔钱,他主动找上门去,直接摆出了十根金条:跟我出去一趟,这黄金就是你的。
对于这些吃水路的主儿来说,给现金不是最好的选择,还是黄金最管用。
为什么呢?因为一旦有现金收入,就有人盯着你——这些钱是哪儿来的?
但是黄金就不一样了,可以说是海里捞上来的。
而且,事情一旦大条了,船主想跑路,出去避风头,手上有黄金的话,哪个国家去不了?
(第一更,贺盟主永生仙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