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怎么办?她好像变得更喜欢他了。
展彻扬见她乖乖返回厢房就寝,这才往自个儿的厢房步去。
等等,他不是打算要让她自动求去的吗?怎么又吻了她?天啊!他究竟在做什么?仿佛又把自己往深渊里推去。
对于自己一碰到她就再也无法保持沉着冷静,他感到懊恼。
----
棒日一早,展彻扬坐于书桌前发愣。
王凤手中端着早膳“少爷,请用膳。”
展彻扬回神,看着王凤。她服侍自己多年,不如听听她的见解。
“凤姨,我有些事情想问你。”
“好哇,有什么事尽管间。”
“你会不会一见到某个人就不由自主地想要亲近对方,有的时候还会一见到对方的笑容就险些失了魂?”
“少爷真坏心,怎么拐着弯问我这种事”王凤整张脸都红透了,连忙放下早膳,伸手捂着脸,头也不回的奔出书房。
“凤凤姨?”展彻扬未曾见过她跑得这么快。
他哪一点坏心来着?他只不过是问一下而已突然,他想起金镂月之前对他说过的话,这才明白王凤会羞得跑掉的原因。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也没有拐弯问她和大汉之间的情事,是她太敏感外加想太多。唉,这下子他可没了商谈的对象。
这时,一道窈窕身影步入书房,展彻扬抬头一看,马上忘记方才所发生的事。
“你还没用早膳啊?让我来喂你。”金镂月笑吟吟的说,拿起汤匙,舀了匙汤粥,递到他唇畔“来,啊,快张嘴。”
“我可以自个儿来。”展彻扬试着接过她手中的汤匙。
“不行,我就是要喂你,快张口。”金镂月板起脸。
展彻扬见她变脸,只得乖乖配合,张口吞下汤粥。
“好吃吗?”她笑问。
“嗯。”展彻扬不敢摇头,以免被骂不识相。
金镂月继续喂他吃汤粥。以前总觉得爹娘老爱这样互喂对方吃东西怪恶心的,不过现在她再也不会那么认为了。因为可以亲自喂心爱的人进食,真的好幸福。
一口接着一口,没一会儿,那碗汤粥全进了展彻扬的肚里。
“今儿个你打算要做什么呢?”金镂月笑眯了眼。
“嗯,让我想想”展彻扬侧头思索了一会儿“最近尧日国内好像没有什么好情报可贩卖。”
“那我们不如到其他国去,一面游玩,一面搜集情报。”金镂月早已为他想好。
展彻扬微微颔首“说得也是”瞬间变脸,勃然大怒“才怪!你在想什么?搜集情报可不是儿戏,有时还会没命的。”
“哎哟,你干嘛那么凶?人家只不过是想帮你。”金镂月拍了拍胸脯,一副受惊的模样。
“想都别想,我不可能带你去搜集情报。”展彻扬光瞧她的眼,就知道她在打什么歪主意。
“人家特地从齐陵国来到这里找你,都过了好几天了,你也从来没带我去哪儿玩,现在要你带我去外头搜集情报,见见世面,这也不成?”金镂月嘟起红唇,神情万分不悦。
“那你大可将东西收一收,立即返回齐陵园,我不在乎。”展彻扬摊手耸肩,毫不在乎。
金镂月气煞,眼眶泛红,重拍桌面“究竟要我怎么做,你才会满意,才肯接纳我?”
这世上除了他以外,她可从来没有喂过其他男人吃东西,更不可能让其他男人碰触她的身子、吻她的红唇。
她更不顾一切带着所有家当前来找他,就是想与他在一起,却怎么也没料到他竟避她如蛇蝎,逃之唯恐不及。
可是他有的时候会对她流露出温和眼神和体贴关怀究竟是怎样,他可是在玩弄她?
展彻扬见她一副快要落泪的模样,心里也很不好受,但他还是狠下心,迳自站起身,步离书房。
金镂月见他对自己视若无睹,整颗心都凉透了,不禁掩面痛哭。原本不是还好端端的,为什么转眼间就变成这样?他就这么狠心,完全不在乎她的感受
----
展彻扬独自走在街道上,冷眼看着来来往往的路人,以及大声吆喝叫卖的摊贩。突然,一道声响止住了他的脚步。
转头一看,几名男子或坐或站于一张桌前,掷骰子于碗里,赌大小。他不由得轻笑出声,自己竟受到她如此大的影响,对赌特别敏感。
而他明明就下定决心要让她主动离去,为什么却在瞧见她泛红眼眶的模样时万分不舍?
他感到迷惑,不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
带着满腔的困惑,他缓缓往前步去,不小心撞到了人。
“啊,抱歉。”展彻扬立即拱手道歉。
明明力道没有那么强,却让眼前那名肥得似猪、身着官服的男子往前跌去,脸着地。
极不凑巧地,一坨狗屎当场被他压扁,沾了满脸。
带狗出来四处遛达的狗主人,见情况不对,二话不说,马上抱起狗走人,很快就不见人影以及狗影。
在一旁摆摊的摊贩一见眼前情况,想笑却又不敢笑,只得憋在心头,全都涨红了脸,险些得内伤。
展彻扬看着跌在地上的身影,怎么好眼熟啊?
刘费气得全身颤抖,原本走在前头的一些官差在发现他没跟上来时,这才停下脚步,转头一看,各个吓得惊慌失措。
“老爷,你没事吧?”
“老爷,你要不要紧?”
刘费气得火冒三丈,扬声怒吼:“你们这些狗奴才,老在那边间我要不要紧,怎么不会先拉我起来?”
呸呸呸他好像吃进了一些狗屎,呸!
那些官差手忙脚乱地扶着他站起身,而他那满脸的臭味,令他们直想掩鼻,却又不敢。
一名官差讨好地褪下身上衣袍,递向前,好让刘费擦拭肥脸。
刘费一把抢过,将自己脸上的狗屎全擦乾净,转头恶狠狠地瞪向身后唯一的路人展彻扬。
“你,就是你把我推倒的!”
展彻扬往四周望去,不禁儍眼。呃,方才在他身旁走动的路人呢?怎么全都不见了?跑得可真快!
再望向刘费,只见他一脸快要捉狂的模样,双下巴不停上下抖动着喔喔大事不妙!
“快捉住他,带回衙门处置。”刘费一声令下。
辟差们一拥而上,将展彻扬一把捉住。
展彻扬满脸无辜“大爷,不过是害你跌倒而已,不必如此动怒吧?”
刘费气愤不已“什么叫做跌倒而已?你害得我颜面尽失,非要好好责罚,以免让他人认为本官好欺负。来人,将他带回衙门,听候处置!”
展彻扬认命地叹了口气。他发誓,以后再也不会没事在路上闲逛。
----
“不好了,不好了”小王一脸着急地奔入厅堂。
“怎么啦?”金镂月坐在椅子上,小手托着下巴,百无聊赖地随口问问。
“少夫人,少爷被人带走了!”小王和其他下人早已将金镂月视为少夫人。
“喔,他被人带走了”她边说边打了个呵欠。不能赌博就觉得闲“等等,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她方才可有听错?他被人带走?
“少爷被人带走了。”小王重复一遍这惊逃诏地的大事。
金镂月眯起媚眼“谁那么大胆敢将他带走?”这世上莫非还有第两个像她一样大胆的女人,看上了他,强行将他带走?
“我方才到外头买东西时,一些摊贩告诉我,是管理锦乐城的刘费大人,命人将少爷强行押走。”
“他做了什么事,竟会被人强行押走?”
“呃”小王搔了搔头,要笑不笑的。
“哎哟,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有话就直说,别吞吞吐吐的。”金镂月十分着急,恨不得自己背后生一双翅膀,好飞到展彻扬身边,带他离开。
“因为少爷一不小心撞到了刘费大人,害他跌了个狗吃屎,不,是肥猪吃屎,在众人面前尽失面子,所以他命人将少爷带回衙门,打算好好责罚少爷一顿,替自己讨回公道。”
金镂月紧皱眉头“搞什么啊?”立即转身往后方的下人厢房奔去,伸腿用力一踹,门扉立即往左右敞开。
“呀!”王凤衣衫不整地往被窝里钻去。
大汉赤裸着上半身,下半身的裤头也解了开,连忙伸手护住王凤,不让她的躯被外人瞧见,同时拿出藏在一旁的钢刀,准备朝来人砍去,却瞧见金镂月神色凝重地步入厢房。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们就别再搞恩爱了。大汉,你还不快跟我出来。”她双手擦腰瞪着大汉。
大汉欲哭无泪“大小姐,我这模样怎么下得了床啊?”他正“蓄势待发”呢。
王凤听他这么说,脸是更红了。
“管你那么多,反正我得马上前去救展彻扬,你敢不跟来,我就将你以前的事全告诉凤姨。”
王凤挑眉看着身旁的大汉,语气极冷的说:“你有事瞒着我?”
大汉吓得额头布满冷汗,连忙拉紧裤头,套上衣袍,提起钢刀,不论大小姐上哪,他就跟着上哪,只求大小姐行行好,千万别将他过去的风流韵事说出来。
“快把钢刀放下,你拿着那把大刀上街,到时候就换成我们马上被人捉走,还怎么救他出来啊?”
大汉搔头“那大小姐要我带什么去救人?”
“还不快把所有赌具全带着。”金镂月唇角微扬“我要靠赌博赢回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