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狼狈的被凌怀拉著走,虽然他的手劲拿捏得刚好,并不会造成她的疼痛,但面子可丢大了!
“你这该死的混蛋,又在搞什么?”
她努力想挣扎他的控制,但发现只是徒劳无功。
因为他握住她的手劲恰好可以制住她,而不会造成痛苦,但是只要她一挣扎起来,他也不留情。
“我准备解答你下午的问题,让你知道我到底想做什么。”
他明确的回答,脸上虽带著笑意,看来却挺吓人,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威胁感。
“我并不想知道。”她一贯的勇气突然像泄了气的汽球,缩成一团。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他耸耸肩,继续拉著她往车子里走去。
他已经受够了!
在同一天内,同时见到两个男人对她示好,而她也“和颜悦色”的对待这两个男人,虽然这不关他的事,却严重挫折他男性的自尊。
他曾以为,自己能轻易掳获她的心。
只因为她偶尔出现的娇羞,让他以为她的心里对他也存有某种程度的好感,只是不想表现出来。
现在事情却摆明不是如此,他在难堪挫折之外,还有莫名的怒气翻滚。
他一定要证明,他的男性自觉没有错,她不像她外表看起来那么的讨厌他!
“别这样拉拉扯扯,很难看!”挣脱不了他的控制,她只好努力维持她的形象,不要在这一刻被他毁得一干二净。
“那你就别挣扎。”他瞪了她一眼,在眼神中无言昭告。
以他的个性是绝不会放手的,要是她怕难看,就得配合一点。
易希姮咬牙,决定忍下来。
这些日子的相处,他的独断专横与霸道,她虽不想领教却已经见识过太多次。
深深吸了几口气,她决定弄清楚他究竟想做什么。
一把被推进车里,虽然他有礼的顾及她的安全,没让她撞到车门,但是以他粗鲁的把她带来,让她丢尽脸的这一路,她还是决定判他有罪,找到机会非报仇不可。
两人一迳沉默,似乎在比谁的耐性较佳。
一直以来希姮的q就不好,但是为了不让自己一直被他骂泼妇,她咬紧了唇,不让自己对著他大吼。只是随著车子停在一栋大楼前时,她就再也忍不住了。
“这里是哪里?”她睨了他一眼,试图不让自己的恐慌流露出来。
“我家。”他停下车,朝客座走过去。
“你载我到你家做什么?”她的黛眉皱起,可以夹死一堆不怕死的蚊子,气冲冲对著替她开车门的凌怀问。
他看了她一眼,看得她心慌意乱,心跳都开始不规律的时候,突兀的对她说了一句。
“要你!”语毕,他扯住她的手,拉著她往屋里走去。
简单明了的字眼,易希姮一下子没搞懂他的意思。
“要我什么?”她回问,一头雾水。
“喂!你到底要我什么?”她的音量提高了一些。
心想这人做事不但独断,不喜跟人沟通,连说话都愈来愈简单了,叫人搞不清意思。
终于他停住脚步,拿起钥匙,将大门打开之后,回头用缓慢且低沉的嗓音对著她重复了一次。
“就是要你!”他挑了眉头,疑惑她真的听不懂他的意思。
“我知道你要我,但是你要我什”说个不停的红唇,突然停了下来。
呃?后知后觉的易希姮,终于理解他这简洁的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了!
不是因为她突然对字汇的理解能力增强,而是从他热得几乎要烧起来的眸光中知道,他所谓的“要”究竟是什么意思。
粉颊像是被炸到一样的转红,脑子像是一下子被糊住了,不过双脚倒是很自动的想往后逃。
“就是那个意思。”
从她的表情中,凌怀知道她终于懂了,也看到她的意图。
凌怀一把将她扯进了门,反手将门关上。
不会吧?!情况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喂喂喂!”
她开始猛力挣扎,反正周围也没有人,丢脸也不怕被人知道。
凌怀不管她的拒绝,拉著她就往卧室里走去。
“放开我”她惊吼,又急又慌。
“我会告你的!”她换个方式,努力装出凶恶的脸。
只不过她太紧张了,装出来的气势实在没有说服力。
凌怀白了她一眼,还是继续把她往里拉。
“凌怀,你别开玩笑了,你怎么会想要我?我们可是死对头”
她试图提醒他,希望他维持最后的理智。
终于,他停下了脚步,易希姮露出笑脸,以为是她点醒了他。
“对对对,这样就对了”她露出放松的笑脸。
只不过,在看清周遭的环境之后,她才发现她高兴得太早,自己已一脚踏进狼窟了。
“砰”的一声,卧室的门毫不留情的关上,让易希姮吓得花容失色。
但是奇怪的是,他带给她惊慌失措的慌乱,是一种源于他眸中炙热的侵略气息,却不是害怕他的侵犯。
相较起来,肉体的失去自由,反倒不那么叫她担心。
她似乎比较担心他会夺走一些无形的东西。
例如她愈来愈混乱的心?!
“你不会是想”霸王硬上弓吧?
“我是。”他说的毫不犹豫。
“可”红唇还想做最后的努力,已是来不及,被他的双唇紧紧封缄。
易希姮讶异地低呼一声,抗议被封在口中。
转眼已经被他钳制在怀中,环绕在她腰上的双手像是铁钳,让她根本无法挣脱,高大的体魄与纤瘦的身躯间没有任何空隙。
她因惊讶而喘息,挣脱不开他的束缚,只能在他的攻势下束手就擒。
热烈的吻持续深入,她被吻得昏沉,只能倚靠著他。
全身都被他的灼热体温熨烫著,在她快因缺氧而昏厥时,他终于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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