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恬穿上那件看起来很可怕的粉红透明睡衣,再次深呼吸。颤抖着双手披上睡袍,她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紧张的推开袁侃的房门。
上一次,她在他怀中醒来,以为他终于愿意留下来陪她,可他只是冷漠的移开手,命令她上楼去睡觉。他自己却径自起身,再一次从她身边走过。
她无法再忍受没有他的日子,她好想念他有力的怀抱、他炽热的亲吻。
她是他的妻子呀,和他同床共枕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她决定再尝试这么一次,主动这么一次,最后再努力这么一次,如果这一次他依然将她推开,那么她就永远不再打扰他
掀开袁侃的被单,她双手颤抖解开睡袍的带子,仅仅穿着一件透明的睡衣便钻进被子里,一瞬间她感觉被他男性的气味包围,一阵天旋地转的激动窜过胸口,她把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深深吸进独属于他的气息,这给了她勇气与力量。
她不再觉得害怕,反而觉得眼皮沉重?一整天来的紧张不安都在此刻爆发,她再也承受不住心头的压力,沉沉的陷入梦乡
袁侃在午夜过后回家。迈着疲倦的步伐,他不情愿的走进客厅。
自从上一次将她搂入怀后,他发现回家成了最难以忍受的折磨和考验。
为什么他会决定婚后就不再碰她呢?因为那样不能够再羞辱她?
因为他感觉到了危险?什么危险?会交出他这颗伤痕累累的心的危险?
当他发现自己渐渐离不开她,会眷恋着她柔柔软软的声音时,他就决定再也不靠近她,冷漠对待她,既能让她伤心,又能让他安全。
可他每天还是回家,回家后,可以看见她坐在沙发上等待他的身影,可以听见她用怯弱的声音问他是不是想吃宵夜,是不是很疲惫。
他究竟是中了什么邪
不在!
他期待的眼扫过客厅的沙发,愤怒的发现她并不在她该坐的那个地方。
怎么回事?
难道她终于厌倦了每天等待,终于发现他根本不会被她的体贴打动,所以她决定放弃了?
炽热的怒火在他心头熊熊燃烧,他大步走上楼梯,紧绷的身躯停在她房门口,刹那间他有股冲动想推开她的房门,将她从香甜的梦里拽起。他还没有回家,她居然能安稳入睡吗?
她为什么不可以?他的手放在门把上时,他反问着自己。他又为何要对此怒不可遏?她在哪里,在做什么,关他什么事?反正他的复仇计划就快要成功了,以后她和他再也不会有任何的关系
他瞬间撤回握住门把的手,仿佛那上面被涂满剧毒,他厌恶的瞪了眼紧闭的房门,怒气冲冲的转身一把推开自己的房门,打开灯,将外套随手扔在地板上。
随即他走向床的动作蓦地停止,诧异的眯起眼睛,不确定的望着床上那隆起物。
他一把将被子全部拉开,狐疑的神态立刻被惊愕所代替,一瞬间,他居然无法移动。
那个蜷缩在他床上几乎全裸的女人,居然是他那无比羞怯的妻子
楚恬恬!
是的,全裸!
一件透明到看得见全部的睡衣,被撩开到大腿以上,形状浑圆美好的乳房清晰可见,还有那渐渐挺立的乳尖他浑身猛然掠过一阵鸷猛的欲望,胯下立刻坚硬无比。
他深吸一口气,咆哮着怒吼道:“混蛋你在这里干什么?”
正陷在美梦里的恬恬,被这惊人的吼声惊醒,她蓦地睁大惊惧的双眼,看向那个愤怒的男人,她浑身一震。“袁侃?”
她惊慌坐起的动作使得她左边的肩带下滑,一整个乳房立刻暴露在空气中,可她太过慌乱,丝毫没有察觉。
他看得红了眼,嘴唇抿成愤怒的直线,无法遏制自己那急速窜升的怒火,他猛地攫住她的手,将她从床上拉起,怒吼道:“你他妈的为什么会睡在这?”
“我我”她害怕的缩起肩膀,艰难的吞咽着口水,吓得说不出话。
她那瑟缩的样子让他更加愤怒,他捏紧她的手腕。“你给我解释清楚,不然我就把你这样扔出去。”
“袁侃”恐惧和委届的泪水流下脸颊,她不明白他何以会这样愤怒,也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她只不过是在尽一个妻子的义务而已。
“不准哭!”那晶莹掉落的泪水,搅乱他本已混乱的思绪,他凶恶的喝斥。
她的泪水却流得更凶,期期艾艾的哭着,紧咬住嘴唇的动作看起来受尽委届。
“你还给我哭”
他怒火中烧的扫过她全身,忽然低下头去吻住她一边暴露的乳房,猛烈的吸吮起它的尖端。
她倒抽一口冷气,他的嘴唇带着巨大的魔力让她全身颤抖,一股欲望从那里向四周爆裂,她两腿酥软,再也无法站立。
他顺势推倒了她,压住她柔软的身躯,凶狠的望着她涨得通红的脸,一把扯开那件透明的睡衣,双手覆上她无助、颤栗的酥胸。
恬恬剧烈的喘气,无法忽视那强大的欢愉感觉。她全身带着莫名的期待,一双信任的眼扫过他的脸庞。
那眼神让他浑身一震,粗鲁的动作也渐渐柔和,他的手绕着她的浑圆打圈,轻轻揉捏着那早巳紧绷的顶端,厉声问道:“为什么在这里?太久没有男人,你就受不了了吗?”他愤怒的瞪着那被他扔在地上的破碎睡衣,为她居然穿着这样的东西而感觉怒火难抑。
忽略他恶意的言辞,她用清澈的眼眸紧紧瞅着他,用柔软的嗓音低声说:“我会在这里,是因为想尽到做妻子的义务,是想和你做真正的夫妻!”羞赧的晕红爬上她的脸。
“真正的夫妻?”
他的神情难测。
随着他每一次更加深入的撞击而更往上攀登,让她遗忘了一切,只剩下他强大的冲刺,一次次带领她攀登上更高的地方直到他怒吼一声,猛然爆发。
接着是窒息的沉默,他覆在她身上,一动不动,剧烈的喘气声,回荡在偌大的房间里,久久不散。
她浑身无力,感受由于他的冲击而所带来的剧烈刺激,由于他的释放让她同样感觉到的释放,压力在瞬间散去,她反而有如飘浮在无所依附的虚空中。
他的手缓缓的在她满是汗水的身上抚摸,他衬衫的钮扣压着她的小肮摩挲,他的语气压抑得沙哑。“现在我们是真正的夫妻了吗?”
她因为他的抚摸而叹息,密密的呻吟逸出喉间,她想抓住他的手,无法忍受他所挑起的欲望,却被迫和他十指相缠,全身更加火热。
她的声音低哑得不像自己:“袁袁侃”
“什么事?”他抬头对她邪肆一笑,双唇吻上她微微抖动的乳尖。
她全身又掠过一阵痉挛,无助的低语:“我我想要告诉你,我不想再独自一个人睡在那冰冷的房间里”
他的唇沿着她的身体一路往下,扫过她的小肮,落在她最敏感的地方,他抬头看她一眼:“那你想睡在哪里?”
他明知故问的语气让她尴尬不已,可她依然柔顺的说:“我希望可以和你睡在一起。”
他嘴角闪过一抹邪佞的笑容,舌头舔过她的花蕊,查看着她的反应。恬恬浑身剧烈抽搐,腹部突然有道热流窜升,烫得她一把抓住他四处游走的手,紧紧握住,呻吟的声音更是越来越大声。
“你说的跟我睡在一起,就是指这个吧?”他的语气里有抹让她难受的鄙夷。
恬恬郑重的点头。
他的舌伸进她的花心深处,不住挑逗着她,滑过她柔软潮湿的内壁。
一阵阵难耐的燥热蔓延她的全身,她本能的开始扭动纤弱的腰肢,抬起丰臀,想要求更多。
他却倏然放开她,冷硬如石的眼眸扫过她泛红的身躯,丝毫也不留恋的起身离开。
“你”被他突兀的动作搞得莫名心慌的恬恬,茫然的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变得这样冷漠无情。
“荡妇,你果然是个淫贱的女人。”他睥睨的望着她。
“为什么这样说?”她颤抖着声音,突然而来的屈辱感,让她用手遮盖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现在才遮,你不觉得太迟了吗?”拉过一把靠椅,他神情慵懒地坐了进去,眼眸深处却全是冰冷。
“你到底想说什么?”她的下唇被她咬得泛白。
他嘴角扯开一抹嘲讽的笑容:“半夜三更穿着件透呀的薄纱睡在男人的床上,难道还不能证明你的淫荡吗?”
“不,我不是。”吞咽下喉间的苦涩,她激动的反驳。“你是我的丈夫,我只不过是想”
“勾引自己的丈夫?”他冷漠的低语。“勾引就是勾引吧?不管对方是谁。”
“你”她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你为什么要这样误解我?你明知道除了你之外,我不会和其他人做同样的事。”
“这我可不知道。”他的眼眸倏地进出精光。“只要有机会,谁知道你会不会做同样的事?”他用鄙夷的眼神缓缓扫过她全身。“毕竟你有的是本钱。”
羞耻的泪水流下脸颊,虽然她早预料到他会有的反应,也自以为做好了全部的心理准备,可是听见他亲口说出这样冷酷的话,依然令她觉得心碎难当。
她闭上双眼,用沉痛的语气说:“为什么你总是喜欢侮辱我?我只想尽一个妻子的本分,想和你像其他平常的夫妻一样生活,为什么你就一定要曲解我的行为,给我乱加罪名?”她心痛得捂住胸口。
他眼里冷光闪烁,出口的话也像冰一样冷。“如果你真的想尽做妻子的本分,就应该乖乖待在你的房间里,而不是穿着那样一件睡衣出现在我房里。”
她痛苦的闭上眼。“你以为我想这样做吗?明明知道一定会受到你的羞辱,我还是这样做,只是因为我想和你在一起。如果这是淫荡,那么我的确淫荡。”她忽然抬起头,目光清澈的直视他。“我想和你做ài,和我丈夫做ài,和我爱的男人做ài,我有什么错?”她不顾一切的眼神里,是全然无所谓的神情,那神情居然让他有片刻的错愕与无奈。
可他立刻收起无措的表情,而用更加鄙视的目光凝视着她:“你爱的男人?你爱我这么一个除了羞辱你,折磨你,强迫你,忽视你之外,什么也不曾给过你的男人?你爱我这么一个根本看不起你的男人吗?”
她露出无比凄楚的神情,泪眼朦胧直瞅着他,仿佛想要看进他灵魂深处。“我爱你,不管你曾经怎么对我,我依然爱你。因为你是那个在多年前温柔的救过我,教会我男女之情的男人,你是那个在我孤寂的生命里,唯一带给过我灿烂光芒的男人我为什么不爱你?”她的心因为他无情的话而隐隐作痛,可她爱他的决心却压倒一切怯弱的感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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