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嫁给老庄主。”
王妈的话像是恶毒的诅咒。
“看看我现在衰老的模样,你们一定想像不出我年轻时是什么模样?”
王妈环视着在旁边围观的人。
“绿庄里,四十岁以上的人,谁不知道绿庄里第一大美人王筱婷的名字,当年,哪一个小伙子,不是乘机在我身边打转,好引起我的注意。”
时间、怨恨和生活的折磨夺去她的美貌,现在的她,只是一个满脸皱纹、眼露凶光的干瘪老太婆。
“绿庄的庄主,本就该配绿庄的第一大美人,可是你父亲却连正眼都没看过我,还从外面将你的母亲娶进来,害得我也只得在年华老去之前,听从父母之命嫁人,可是农人家的农妇生活怎比得上绿庄夫人的风光。”
想起往事,王妈有一肚子的怨和不甘心,自己虽拥有非凡的美貌,却要和平凡人一样过着平凡的生活。
“我一点都不喜欢我那个短命丈夫,更不喜欢生他的小孩。”王妈的眯神闪烁,好像藏有极大的秘密。
何雅云不敢置信的问:
“你也害死了他们?”
王妈好像赞赏又好像是讽刺,她洋洋得意的说,丝毫没有一点愧疚。
“在绿庄里要把一个人弄成像是意外死亡,或是让人失踪实在太容易了。”
她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故意要人家猜。
“因为你手上握有建造绿庄的图形?”
何雅云再问。
“不只!”
王妈得意的回答。
“我还有聪明的脑袋。”
“和恶毒的心肠。”
何雅云接着她的话说。
王妈诡异的笑着,好像何雅云讲的话是对她的称赞,又将话题转了回来,因为她实在根想让大家知道她的怨恨和她报复的手段。
“我说过,我并不想害死老庄主,我原本只想害死庄主夫人,好取代她的位置,可是你那注定短命的父亲,偏偏跟踪我们,在我将你母亲推进地牢时,他竞跟着进去要救她出来,那时,我就算再怎么舍不得他,也只能狠下心来,咬着牙,一不做二不休的将他们关在一起,让他们—起做同命鸳鸯。”
王妈轻蔑的看着李世衡“如果当年你的父亲不跟踪我们,我一定会变成庄主夫人,哪有今天的你厂她话题又转,恶毒的说:“不过看着你们一家人为了他们的失踪,痛苦的活着,也可以稍稍补偿我心中的遗憾。”
李世衡不想再听这个经神不正常的女人说话,用力的挥手下令“把这个女人拖下去饿死、吊死、烧死,让她也尝尝痛苦的滋味。”
“慢着!”
何雅云阻止的说。
“我还有事问她。”
李世衡再挥手,阻止手下将王女马拖走,等着让何雅云问话。
“王雅兰和这件事没有关系,她是被你拖下水的,对不对?”何雅云间。
“我得不到的,为什么要让她得到?”王妈反问“她既自认够格当少主夫人,我就成全她的心愿。”
王妈笑得像一只玩弄老鼠的猫“可惜她自己本事不够,当不成。”
“你这样批评王雅兰,为什么不检讨自己?”何雅云间,又叫人将王雅兰带上来。
王雅兰一到大厅,看到王妈就骂“狼心狗肺的婊子,枉费我一片真心将你当成长辈般对待,可是你却如此陷害我。”
王妈一点都不在乎,用着老江湖的口气训人“小姑娘,这叫斗智,你智不如人,就活该被骗。”
何雅云对捉着王雅兰的手下说:
“松绑。”
王雅兰的身体一获得自由后,就扑到王妈身上又抓又打,嘴里叫着“老太婆,这叫斗力,力不如人,就活该被打。”她好气,如此被王妈耍着玩,本来她还抱着当李世衡二房的希望,现在被她一破坏,已全绝望了。
没人制止王雅兰,存心看王妈吃苦头,反正王妈做的事,本就罪该万死,更激起公愤,王雅兰正好替大家出一口气。
王妈被打得受不了了。大叫“叫她住手,不然,你们就永远不知道李采华的下落。”
何雅云过于一会儿才下令“把她拉开。”
王雅兰被拉开时,仍然拳打脚踢的不愿住手,她不甘心的认为以她所付出的代价,王妈被打得还不够。
李世衡走近王妈,神情莫测的问;
“你知道小姐在哪里?”
“知道,全绿庄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若我死了,就没人知道。”王妈一脸像握到王牌的赌徒。
“那你说说看?”
李世衡故意催问。
“若你答应饶我不死,我就说。”王妈谈着条件,她本来已视死如归。无所渭生死,但刚刚被王雅兰打痛后,反而不想经历死亡的痈苦,想要继续活下去。
站在何雅云身边的银姐,拉着何雅云的衣袖摇头,要她不要相信王妈的话,何雅云安抚着她,要她一起等着看王妈玩什么把戏。
“你是否把小姐藏在秘密地牢里?”李世衡现在变成了猫,正逗弄着狡猾的老鼠。
“对!”
王妈用力的说,并强调“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地方。”
“是吗?”
何雅云不相信的问“我们来听听银姐怎么说?”看着王妈惊疑的脸色。她问:
“你不知道银姐其实是会说话的,是不是?”
其实何雅云在被救出来之后,就问过银姐事情的经过,两人比手划脚,半问半猜的将事情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