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好的预感每次都会灵验,最近这段时间她老感觉有一双眼睛在后面,可是每次都看不到人。
自从踏入天竺国开始,那颗心就更是无法平静。
“发生什么事了吗?”君离尘面露担忧询问,云卿言摇头,“没发生什么事。”
“就莫名的心慌。”
“你相信女人的第六感吗?”她的第六感非常准。
“没事。”他将云卿言搂住柔声安慰,“你就是想太多了,有为夫在你身边不会有事的。”
这次天竺皇亲自下喜帖,他也怀疑过其中有什么阴谋,所以才会不派使臣而自己亲自前来,也更放下言儿一个人来。
如今他跟云卿言都在天竺,若是将他们囚禁在天竺,同时对水月国下手,瓮中捉鳖加一计调虎离山。
天竺皇若真是这样算计就太蠢了,别说这天竺国,就算是整个星云大陆,能拦住他的有几个?
屈指可数。
“嗯。”她抬头看着君离尘的眼神点头,有离尘在身边有什么事情能难倒她。
月上树梢,冬天的夜十分的寒冷,初夏见二人迟迟不归到门口催促,“夫人老爷,天冷还是早些回屋。”
听着初夏的催促,君离尘将脸上的披风往云卿言身上挪了挪,“夜凉,回吧言儿。”
“嗯,好。”她依偎在君离尘的肩上一同进入厢房,因为明日要正式跟天竺皇见面两人回屋就休息。
今日该初夏值守,其他人都各自回房歇下,唯独初夏一人在二楼走廊。
“哐!哐!哐!”
一阵敲门声响起,客栈外走来两个人,都是一身黑衣带着斗笠,直接走到掌柜跟前,“一间上房。”
“好嘞。”掌柜将银子收下,翻看了一下账本最后抬头,“客官,二楼最后的厢房。”
“需要我领着二位上去吗?”
“不用。”两个带着斗笠的黑衣人向着二楼走去,在二楼值守的初夏见有人上来退到一旁。
其中的一个黑衣人看到前面的初夏压低了脑袋上的斗笠,全程低头跟初夏擦肩而过。
两个黑衣人走过,初夏才重回原来的位置,脚下传来一股奇怪的触感,将脚挪开只见地上躺着一个类似铃铛一样的东西。
想到刚才路过的两个黑衣人,初夏将铃铛捡起来,向带着斗笠之人的厢房走去。
“哐哐哐。”
初夏连着敲了三下房门,屋内刚把斗笠摘下的人再次将斗笠带上,后走到门前打开一条缝隙,“什么事。”
沙哑的声音加上斗笠配上一身黑色的衣裳,这让心大的初夏都感觉到不对劲。
“你们的东西掉了。”初夏将从走廊上捡起的铃铛递过去,黑衣人弓着身努力不让初夏看到自己的容貌。
“多谢。”黑衣人伸手将初夏手中的铃铛拿走。
就在触碰铃铛的那一刹那,初夏察觉到事情并不简单立马拉住黑衣人的手臂,“你是什么人!”
初夏捏住黑衣人的手臂,目露严肃之色,这两人衣着打扮都不正常。
一身黑衣,带着斗笠还不露面,必有猫腻。
静,死亡般的寂静。
黑衣人缓缓抬头,初夏看到了眼熟的下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