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言伸手将凤令拿起来,“县令,本宫的凤令可硌牙?”
“下官该死,下官该死。”
县令跪在地上不断磕头,坊间一直有传闻水月皇后跟皇上去天竺国,没想到竟然让他遇到了。
“该死,的确是该死。”她将凤令收回,向着县令之位走去,缓缓坐下。
明明是一个俊俏的公子,谁也没想到竟然是水月国的皇后。
将战擎之前查到的所有证据砸在县令的脸上,他慌忙捡起来,看到上面的内容脸色一僵,“皇后娘娘,下官是冤枉的。”
“我有说什么吗?”
“你就急着说自己是冤枉的?”
县令拿着纸的手颤抖,下意识的回头往后看,现在外面已经聚集了不少的百姓,都在观看这场大戏。
他目光在人群中的某个人身上,云卿言寻着县令的目光望去,只见尽头是一个八字胡的中年男子,尖嘴猴腮。
就看面相就给人一种势力阴险之感。
“把他抓住。”手指那尖嘴猴腮的八字胡男人,战擎转身那男人拔腿就跑。
没跑两步就被战擎逮住,似小鸡一样被拎回来扔在地上。
云卿言趴在案桌上,面露和善的微笑,“你跑什么?”
“是想回去给谁报信吗?”
“草民不知皇后娘娘所言是什么意思。”八字胡男人辩解,“草民是听说这里有案子来凑热闹,结果皇后说要捉草民,吓坏了就跑。”
“哦?是吗?”云卿言起身过去,“我怎么看不像呢。”
“战擎战戟,带官兵去抓人吧。”云卿言双手负立给众人一个只能仰望的背影。
“是。”
战擎战戟带着一队衙役直接去抓人,如今证据确凿,就等他们亲口认罪。
“利用鬼神之说拦杀过路商人吞掉财物。”
“县令你明知是人为还包庇。”
“你这县令之位是钱买的吧?”她凑到县令跟前,县令一脸颤颤的笑容,“皇后娘娘英明,下官这县令之位的确是买的。”
“呵。”难怪一堂堂县令不认识凤令,若不是旁边那师爷提醒,恐怕这县令到现在还以为那只是一块普通的黄金令牌。
“娘娘,犯人带到。”
战擎战戟没一会儿便把犯人带到堂上,县令看到后面的几个人吓得直接倒在地上。
“今日你们都到齐了,谁先开始说。”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最先开口之人本宫会酌量减刑。”
“死刑,诛九族亦或者在牢里度过余生这个机会在你们自己的手中。”
说完这番话,云卿言就坐在那不再言语,接下来就等这些人自己开口。
跪在地上的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视似乎是在暗示对方不要说。
只要他们不认罪,就没人能拿他们怎么办。
“第一个开口死罪可免,若招供提出有用消息了免十年牢狱之灾。”
云卿言加重砝码,几个人都开始动摇,跪在中间的男子一直摇头,他们不能认,一旦认了一生就完了。
“没人说吗?”
“那就一起杀了吧,宁可错杀,不可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