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太子殿下带回皇宫,宣太医,快宣太医。”
抑白突然倒在雨地,后面的三皇子看到了却没有上去表示关怀,“回三皇子府。”
怎么感觉,他这太子兄长对云卿言用情甚深呢。
云卿言刚离开没一会儿就下起了瓢泼大雨,完全没心思躲雨,血痕见了担心云卿言淋坏了将长袍脱下来顶在云卿言的头上。
突然没雨了,云卿言抬头看见的是一张饕鬄面具,“血痕?”
在没雨的那一瞬间,她还以为是君离尘呢。
君离尘现在应该还在养伤吧,云卿言极力的安慰自己,却还是有些失落。
每次需要君离尘在旁边的时候,似乎他都是那么不凑巧的不在身边。
自己的窘态似乎每次都被这个血痕撞见。
两人一路到了郊外的一处破庙,城门的士兵已经不再戒严进出皆可通行,两人就趁着机会离开了娄兰皇城找了一处避雨的地方。
云卿言浑身都湿透了血痕亦是如此,到了破庙血痕怕云卿言穿湿衣裳着凉便以内力烘干云卿言的衣裳。
想要出去找点柴火,外面雨越下越大也越来越黑,就只能在破庙里先呆一晚。
“估计这雨要下到明天了。”血痕将自己的衣裳烘干之后把外袍搭在云卿言肩膀上。
现在虽是初夏时节但夜晚还是会有凉风,云卿言刚才淋雨还是要小心些。
“也就只有等雨停了再说。”云卿言抱着膝盖在破庙口看着外面的雨水滴落在台阶上,滴答滴答的竟显得特别好听。
原本烦躁的心情也变的突然好了许多,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如此安静的看雨了。
“还冷?”见云卿言蜷缩在一起,血痕便问了一句,就要脱下一件衣裳搭在云卿言的背上。
“不冷了,你穿着。”云卿言将血痕递过来的衣裳推了回去,“你说君离尘现在在干什么?”
只要安静下来就会特别想君离尘,想他现在怎么样,身体痊愈没有,想他的各方面。
“他……”血痕席地而坐,陪在云卿言的旁边,“应该跟你一样,也在想你吧。”
说这句话时,血痕的目光闪烁着光芒,一直盯着云卿言不曾离开。
“跟我一样?”云卿言这才反应过来,“我哪里想君离尘了,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虽然心里非常想,但碍于血痕在这里她下意识的反驳。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想就想呗,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
“有些人明明想却死鸭子嘴硬。”血痕嘴上数落着云卿言,可嘴角的弧度却暴露了他现在非常高兴。
“谁……死鸭子嘴硬了。”等等……云卿言回头瞪了一眼血痕,“你骂我死鸭子?”
“你才死鸭子,你全家都是死鸭子。”
血痕这句话本来只是暗指云卿言明明想却一直说不想,而云卿言很自然的把鸭子理解了春风楼那种鸭子。
面对云卿言突然的呵斥,血痕先是一愣,后失笑低语道,“或许,我全家真的是死鸭子。”
他全家不就包含着云卿言在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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