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感觉如何?”抑白暖心的为云卿言掖被角,云卿言却直接甩脸,“抑白太子,还真是会猫哭耗子假慈悲。”
“我感觉怎么样,你不是应该最清楚吗?”
那糕点中的毒并不是她做的手脚,糕点是昨天下午送开的,从送进来那一刻开始她就知道糕点里有毒。
没想到今天刚好用上了。
刚才也不过是赌一把,很明显她赢了。
抑白一直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他把她当成了一个精神寄托,她赌抑白不会坐视不管。
那这有毒的糕点应该不会是抑白送开的,除了抑白之外那就只有娄兰皇帝。
打算让她暴毙牢房吗?
听着云卿言的质问,抑白没再说话,旁边的太医已经发现了云卿言的中毒来源,“太子,这糕点里有毒。”
“跟云卿言体内的是一种毒。”这种毒毒性极强,服下去基本没人能活着。
天牢到皇宫的太医院这么远,云卿言竟然能撑到他来,这怎么可能……
“去查糕点谁送来的。”抑白恢复了原本的音量,因为云卿言没了危险而恢复了温润如玉的模样。
“这……”狱卒们听到抑白太子的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直言说出来。
“但说无妨。”他以但说无妨四个字骗得狱卒们如实禀报,“这些糕点是皇上派人送过来的。”
“皇上每天都会派人送糕点过来,云卿言每天都吃,以前都没事唯独今天……”
狱卒不敢再说下去,抑白大概也明白了其中的缘由,挥手命狱卒撤下。
躺在床上的云卿言美眸微眯,视线落在桌上的糕点上。
的确是每天都有人送糕点过来,她也每天都吃,每天的糕点也都有毒。
毒不在糕点内部,而是在糕点的表面,娄兰皇帝若要杀她大可以明来,没必要下毒。
那毒粉撒在表面都没来得及每个糕点都撒一点,就在上方有点,那就说明下毒之人行事慌张。
而且时间不充裕,不允许她每个都下。
所以毒并不是皇帝下的,应该是另有其人,至于是谁她心里有那么几个人选。
“你可还有不舒服的地方。”抑白的关心发自心底,云卿言侧头却不予理会。
见云卿言无碍了抑白便松了一口气,“云卿言若再有闪失,本太子拿你们试问。”
“是。”
抑白离开牢房,狱卒们紧随其后,云卿言缓缓的坐起来,嘴角那抹媚笑让人脊梁骨发寒。
接下来,抑白就会想办法将她带出这个牢房了。
刚安静的牢房又进来几个狱卒,这次他们是去将阴司的尸体抬出去,看着阴司的尸体在自己眼前被抬出去,云卿言的心中有些悲凉。
虽说是刚认的师傅,但终究是拜的师傅。
本说带他离开这暗无天日的牢房,结果是带走了他的性命。
她深呼吸一口气,手中一股气流转动,那聋哑的小女孩缓缓从牢房里走出来,直至云卿言的跟前才停下脚步。
四周无人,小女孩将发簪递给云卿言之后就径直离开,云卿言那些发簪没有犹豫直接插在发髻上。
此时一道掌声从头顶传来,“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