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作秀或者炒作的话题。
当然,徐景行和朱老头儿这种人要是喝了徒弟的拜师茶,那就真把徒弟当自家人对待了。
朱老头儿问这句话,一般人还真不明白其中的深层涵义,但对朱老头儿以及徐景行来说,那就不同了。如果安心是敬过徐景行拜师茶的徒弟,那么安心在朱老头儿眼里就不是一般的徒弟了,而是要当场徐景行的家人来对待。
徐景行一听就明白,因此他笑道:“拜师茶没喝过,但跟喝过没什么区别,就等抽个空儿补上了,到时候您可赏光做个见证啊。”
“好,一定,一定,哈哈哈,”朱老头儿大喜,因为能在拜师礼上请去做见证,那也是身份地位以及威望的象征,一般来说都是德高望重的存在,再不济也是行业内的佼佼者或者话事人。
反正能被邀请,就是一件比较长脸的事情。
现代社会里,这种露脸的事儿不多见了,朱老头儿以前只跟着他自己的师父出席过一次类似的场合,后来就再没有机会,因此被徐景行这么一邀请,顿时乐开了花儿。
不过这样一来,朱老头儿的注意力被徐景行成功的引开,在不提收徐景行做徒弟的事情了。
徐景行悄悄的出了一口气,不着痕迹的把话题引回到角落里的寿山石上,“朱大爷,您真放心让我雕啊?”
“那当然,不放心我就不让你进门了,让你进门,你就放开手脚把你的十八般武艺全部施展出来。”
“多谢您的抬爱,这活儿我接了,不过在这之前,该走的程序还得走一走,委托协议改签还得签,您多谅解,”徐景行笑道。
“这有什么不理解的,”朱老头儿两眼一等,“当我是那种不守规矩的人啊?有什么要求你也直接提出来,先小人后君子,这才是好好相处的为人之道。”
“嘿嘿,跟您老说话就是轻松,”徐景行笑笑,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工钱,我收这个数儿。”
“你小子够狠的,就不怕我没那么多钱啊?”朱老头儿佯作生气的调侃道。
徐景行也跟着笑,“您可别逗我了,我虽然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孩子,您家里这装饰,看着低调朴素,实际上就没一样儿是普通货色,别的不说,光客厅天花板上那组灯,没个七八万就拿不下来。”
“眼睛够毒的,这都被你看出来了,行,十万就十万,但我也把话先说明白了,你要是糟蹋了这块石头,可得给我当徒弟,摆宴席磕头敬茶拜师的那种,”朱老头儿又把话题给兜回来了。
徐景行哭笑不得的点点头,“您这也太抬举我了,不过您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再不同意,自己都过意不去,不过您可不可能为了让我拜师,自己偷偷的把石头给弄坏啊,那样我可不认。”
“啊?我才那么想了一下,你就猜到了?”朱老头儿一脸惊诧莫名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