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喘不过气啊”沙发上,高大顽俊的身形几乎吞没她纤细的身躯,梁河诠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扣得死紧,触及杜狂夜结实精壮的身躯,她的俏脸倏地烧红。
“你说过不离开的!”
哇,他话说得好咬牙切齿啊“我是没有走啊,我一直待在屋子里--”
“我指的是我怀里!”
她小嘴微张,难掩甜蜜地哼了一声。“哦。”
这男人不会甜言蜜语,可是说的话却让她甜到心坎奇怪,自己怎么会这么的喜欢他呀?
“狂夜,你看这本书。”她拉着他一起坐下,娇小身躯偎进他的怀抱里。
杜狂夜瞪了她一眼,依旧有些气恼梁河诠擅离他的双臂范围。
“你说,这本书里的传说是真的吗?”
他睇了她一眼,深邃的黑瞳紧锁住那双闪动着盈盈波光的美眸,伸手轻揩她眼角的泪痕。
“你觉得呢?”
沙哑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情不自禁地往他温热的胸膛倾靠去,右手下意识地抚摸自己的右脚脚踝。
他瞧见了,大掌跟着覆上。
蒲扇般的大手与她的青葱小手一起拂挲足踝上那一圈宛如干涸血迹所绕成的印记。
“这就是你当初称呼它为相思图腾的原因?”
杜狂夜没有开口,只是用下颚温柔地挲了挲梁河诠的额。
就如同几千年前,一个痴情不移的大将军曾对他宠溺挚爱的女人所做的举措一样。
她舒服地在他颚下蠕了蠕,好生迷恋他末言的缱绻。蓦地,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梁河诠突然拉起杜狂夜的左手
老天,他的手腕上真的有--
“从我有记忆开始,这道疤痕就存在了。”
她哑然道:“可是这是割腕的痕迹啊!”“不知道。但是我能确定,这不是我自己割的。”
梁河诠突然仰身抱紧他,泫然欲泣。
“怎么了?”
她哽了哽“我觉得自己好傻”居然傻得想要相信自己和他就是画册里所描述的那一对错失彼此的恋人!
须臾,梁河诠轻轻退开他怀里,温柔轻捧他俊美的容颜。
“狂夜。”
“嗯?”
“不管怎么说这辈子你叫杜狂夜,而我是梁河诠,全新的河诠以及全新的你!所以你给我听清楚了,如果你不爱我、或是伤了我,我一样会走,我们一样会分手的!你懂吗?”纤细娇躯柔顺地偎进他的怀抱里,梁河诠悄悄一叹。“找到了彼此又如何呢?要成就一段感情,不是遇见彼此就算是故事的终结了。我们往后还有好长的日子要相处,如果我感受不到你的付出,你感觉不到我的真心,那么结局还是一样会落得两人分离。对不对?”
杜狂夜没说话,只是箍紧了双臂拥紧她。
“对不对嘛?!”梁河诠忍不住追问。
“对。”
她满足地噙起浅笑。他懂得她的意思了!
“既然你说得对,我建议我们最好先从坦诚相对开始。”低沉磁性的嗓音从她头顶缓缓飘落。
“好。”没察觉他的别具用意,梁河诠闭上双眼柔顺地点点头。啊,此时此刻她真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女人了
“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他直截了当地问。
怀中娇躯倏地一僵,没料到他竟会在这浪漫时刻提到这件事,他怎么察觉的?
“说。”
“我其实我也有话想要问你!”她顾左右而言他。
“我先问你的。”他极欲知道真实状况。
“不管!女士优先。”她赖皮道。
怎么能告诉杜狂夜关于李雍雅的事情呢?不,她还没想好应该要怎么跟他开口呢!梁河诠掩饰心慌,撑起气势理直气壮地在他怀里仰起螓首“你先告诉我,你哪来这么多钱供你生活?你的资金来源是什么?以你这么随性的经营方式,牧场赚不了什么钱吧!”
杜狂夜没料到她会来这一招,眼神闪烁了起来。
他怎能说自己其实是国际暗杀组织的首领呢?怎能说光靠杀人就让他在瑞士银行存了大笔让人咋舌的财产呢?
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他早看出梁河诠根本就是想规避问题。既然两人都坚持守着自己的秘密,那么再谈下去也没有意义。杜狂夜大手一伸蓦地将她打横抱起
“啊,你要干么?!”
“上床。”他要好好惩罚她。
她的俏脸倏地绋红“不要啦!你好不容易醒来,我肚子饿了,我们去吃饭好不好?”
“不好。”
把她像捆稻草似的扔到床铺上,梁河诠才想逃开却被杜狂夜精壮的身躯给覆压上来,箝制了她的行动,下一秒大掌钻进了衬衫底下直接抚摸上她纤细的腰肢
梁河诠倏地吸了口气,敏锐地感觉到他温热的手掌在自己肌肤上温柔爱抚所引发的醉人触感。
她颤巍巍地轻喘着,徒劳无功地想要制止他游移的大手
等候已久的亲吻始终没落下,梁河诠忍不住气恼地攀抱他的颈脖,拉下他那张透着得意邪气的俊脸。
他在她嫣红的唇畔沙哑轻笑,旋即覆唇封吻她。
体内退去的汹涌情潮再度被他熟练而邪恶地挑起,梁河诠在他身下不安地蠕动着,频频在杜狂夜的肩胛上吟哦出销魂的悸动。
他原本是想要逗她的,因为他依旧气恼着她的隐瞒。可是,谁知他竟然成了被挑逗的那一个“你这个折磨人的女妖!”瞧她把他的欲望全挑了起来。
瞅看她媚眼如丝的撩乱模样,杜狂夜爱极了,流泄而出的低沉笑声封缄在彼此胶着的唇瓣中。
靶受着身下她的妩媚与柔美,备受撩拨的杜狂夜腰际一沉,炙热的昂扬直取她湿润深处的甜美
在她销魂蚀骨的娇喘呻吟中,他俯首凑近她的耳畔,含吮她珠润的耳垂粗嘎低唤“河诠。”
“嗯?”她眼神迷蒙地看着他。
“你别再离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