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要嫁我?”官截雪病愈后,冷书御最常问的话就是这一句。
“不要,上次订婚的经验那么可怕,我可不想再来一次。”她被吓怕了。
“订婚是订婚,结婚是结婚,两者不同,怎可混为一谈。”这些年头求婚好难哪。
“总之我还不想结婚。”这句话通常是两人对话的总结。
方缘欣已被接到冷宅,她也一天到晚对女儿洗脑,要她赶紧嫁出去。
“女儿,赶紧嫁吧,好让我抱孙,否则我很无聊的。”
“妈,我还年轻,不急。”这是官截雪的回答。
而冷书御则是天天缠着她要她嫁他,她都快被缠怕了。
“你不要再说好不好?我还不想那么早嫁。”官截雪再一次重申她的决心。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嫁?给我个答案,我好死心。”真搞不懂,要她结婚又不是要吃她的肉,到底在龟毛什么?
闻言,官截雪认真地想着,该怎么样才能阻止他每天一直烦她呢?
“除非到了不嫁不可的地步,否则我不会嫁。”
“什么叫不嫁不可?现在就是不嫁不可的时候。”他实在没耐性听她讲歪理。
“总之,这就是我的答案。”官截雪没有第二句话。
苦恼的冷书御只好向冰澄晴音询问办法。
“你怎么那么笨,不嫁不可就是指让她怀孕,那就一定要嫁了,这么简单也不知道。”男人有时聪明绝顶,有时又笨得无可救葯。
原来如此!冷书御恍然大悟。
晚上,他看着在梳妆如梳着头发的官截雪,贼兮兮地笑着。
看见他莫名其妙的笑,官截雪感到一阵毛骨悚然。这男人又在想什么了?
“雪,我知道你的暗示了。”倚在床头,冷书御胸有成竹地道。
暗示?她有给他什么蝉示吗?她皱起眉头、咬着梳子,绞尽脑汁地想着。
没有啊,她哪有给他什么暗示?!
趁着官截雪坐到床上,冷书御一把将她揽入怀里,双手热情地在她身上游走。
“你到底在说什么?”她开口问他,总觉得他今天怪怪的。
“还需要我说明吗?我们心照不宣。”冷书御将头埋入她的酥胸。
她越听越糊涂,随着他的攻势,气息开始不稳,脑袋也糊成一团。
“等等一等,你给我说清楚。”官截雪坚持要个答案。
冷书御很不愿意地停下攻势。既然她装傻,他就好心帮她解答好了。
“你不是说到了非嫁不可的地步才要嫁,意思不就是要个宝宝。有了宝宝,就算你不嫁,也会有人拿刀架你上礼堂。”说完,不浪费时间的他又重新加油努力。
什么?她的意思才不是这样,他误解了啦。“我不是这个意思”
嫌她太吵,冷书御干脆堵住她的小嘴,省得她又说出什么令他气结的话。
被堵住嘴巴的官截雪只能任他摆布。其实仔细想想,嫁给他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她可以落得耳根清静,何乐而不为。
从这天开始,冷书御为娶得娇妻归,每天晚上都努力地尽他男人大丈夫的责任,将官截雪累得无法再想一些有的没有的理由来气他。就在他日夜不懈的努力下,幸运之神终于眷顾他。
一天晚上,房中传来一声女子的惨叫,而一道男子的声音则忙着安慰她,整夜哄着她。
两个月后,冷书御终于顺利娶得官截雪回家。他手脚会那么快,绝对不是她松口了,而是他梦寐以求的愿望实现了,再过七个月,他就会升格当爸爸。
婚礼当天,宾客都看到新郎三不五时傻傻地笑着,而美丽的新娘则是逮到机会就拿拳头往他身上招呼。但英气逼人的新郎和甜美娇丽的新娘,还是快快乐乐、喜气洋洋的结了婚,过着幸福的日子。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