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刚才在外边有其他人打搅不方便,等把人带回车上之后,顾言之当然是要问个清清楚楚的。
苏云卿就把才听到的一五一十的全都说了出来,包括刘达和祝嘉悦之间的对话,她也把重要内容都捡出来说了。末了,她还一脸不解的问道:“顾大哥,现在还有人做奴隶吗?不是都讲究人人平等了吗?为什么那个姓刘的他要说他是说他是祝嘉悦的主人呢?”
顾言之虽然没有亲耳听到这些话,但是从苏云卿的讲述当中,他也大概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并且大致懂了祝嘉悦和刘达之间的关系。
在两性关系当中,除了普通的男女或同性关系之外,还有一小部分人会有一些特殊的性癖好,主奴就是其中一种。当然故言之也听过一些健康的主奴关系,那是另一种彼此交托,彼此信任的关系,但是这种太少了,在那个圈子里,大部分都是乱的。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刘达跟祝嘉悦应该就是这种关系。
刘达自称是祝嘉悦的主人,那么祝嘉悦就应该是他的奴隶。
或者说得再直白一些,应该是姓奴隶。
在这个世界上什么人都有,娱乐圈更加是大染缸,可顾言之却不愿意让这些污了苏云卿的耳朵。
“那是他们之间的特殊关系。”顾言之想来想去,也只能用这个比较简单隐晦的解释来一语带过了。
可苏云卿这个人最是勤勉好学,顾言之越是解释的含糊,她就越想知道。
“那就是怎么样的特殊关系啊?我看到祝嘉悦身上到处都是伤痕,不止是这一次了,之前也有过,手上脖子上到处都是,有些看着像是掐痕,有些我感觉更像是鞭痕。哦,对了,上回我还在她脖子上看到了有被什么勒过的痕迹。她……她是被人虐待了吗?”
虽然顾言之平时也是少言寡语,但那只是习惯使然,像今天这样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还真是第一次。
他先是摸摸苏云卿的脸,然后捏着她的下巴就想亲下去,用吻让她忘记这些难以解释的问题,可苏云卿今天偏偏不上当,脸一侧就躲过了他的吻。
“顾大哥。”苏云卿有些不满。“你还没告诉我呢,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道的对不对?”
顾言之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只能尽量挑着一些词语来跟苏云卿解释此虐待非彼虐待。
苏云卿听得目瞪口呆,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受到了冲击。她从来没有想过男女之间的关系还可以变成这样,这在她那个朝代简直就是闻所未闻。
其实像是这种事情,不管在哪个时代都是有的,只不过苏云卿一直养在深闺,这种事情又怎么会有人说出来污了她的耳朵呢?
所以苏云卿现在才知道,祝嘉悦身上的那些伤痕并不是单纯为了虐待才造成的——或者应该说是有人从这个虐待当中得到了快感。
但是具体是双方都得到了这个快感,还是只有单方面——也就是施虐一方得到快感,这就不得而知了。
“那,那她脖子上的勒痕……”
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了,那再把剩下的那点说完也没什么关系了。“她脖子上的勒痕倒不一定是想要杀了她……”顾言之顿了顿,最终还是说不出口。“总之,也是获得快感的一种吧。”
苏云卿听得毛骨悚然,她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也并没有这方面的癖好,所以她并不太能够理解这些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只不过既然它存在,必然是有它存在的理由,苏云卿也不想深究这个事情,毕竟也是属于个人隐私。
“可是我刚才看祝嘉悦那个样子……”苏云卿有些迟疑的说道:“我觉得她好像并不怎么享受啊……”
对于这个,顾言之的解释就顺畅多了。“她既然得到过什么,就必须要付出些什么。可能你刚才看到的,只是她的付出而已。”
苏云卿若有所思,“就为了这份工作,赔上自己,值得吗?”
顾言之低头看她。“每个人在乎的东西不一样,她觉得值得,那便是值得了。”
“可是这条路……走了就不能后悔了。”
顾言之用食指和拇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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