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包和手机,连备胎也被人拿走了。
探险车队在路边停下,队员下车沿着刘昆仑失踪路线寻找踪迹,但刘昆仑已经全无印象,那天风沙太大他看不清楚,只记得远处似乎有座喇嘛庙,可是今天天晴好,高原上能见度极高,用望远镜也找不到喇嘛庙。
“这里没有任何喇嘛庙。”当旺说,“可能是缺氧导致的幻觉。”
李明注意到这个健谈的藏族司机,和他攀谈起来,几句话之后果然又提到那个在布喀达坂峰的山洞里修行的人,李明非常感兴趣,询问了一些细节,当旺只说自己认识路,但人确实没见过。
“现在去,你还能找到路吧?”李明问道,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拿出卫星电话,走出几百米远不知道和谁打电话,打了十几分钟,回来宣布前往布喀达坂峰,探险改成了登山。
车队离开公路,向西进发,前面就是可可西里无人区,有充足的给养和强大的后勤支持,大家干劲很足,一路之上风景壮美,冰川河流,草甸戈壁,还有成群的藏羚羊和野牦牛,当旺说的没错,这儿说是无人区,但人类活动的踪迹并不算少,他们甚至在路上遇到了保护区的巡山人员,双方简单交流,得知车队是有政府背书的官方探险者,巡山队没有找他们的麻烦。
空旷荒凉的如同火星表面,这是简艾的形容词,从最初的震撼赞美到后来的枯燥乏味,昏昏欲睡,其实只用了一天时间。
夜宿可可西里,刘昆仑和简艾住同一顶帐篷,外面大风呼啸,帐篷内温暖如春,简艾又开始犯无聊,问起刘昆仑的身世问题。
“你是不是仗着长得丑就为所欲为啊?”刘昆仑没好气道,“信不信我……”。
“你怎么着?”简艾满不在乎道。
“没什么。”刘昆仑怂了。
“其实我没有爸爸,我一岁的时候爸爸就死了,我不记得他长什么样子,我五岁的时候妈妈也死了,是外婆把我带大的,所以我从小就是个假小子,野孩子,我特别羡慕有父母疼爱的人。”简艾低沉的说道,说完就沉默下来,正当刘昆仑想安慰一句的时候,她忽然道:“尤其是有爸爸还有父亲的人,你简直太幸运了。”
刘昆仑说:“小时候我爸爸经常打我,往死里打那种,但我从不求饶,也不掉一滴泪,他就打的更狠,后来长大了,经常和人家打架,我谁也不服,谁也不怕,哪怕刀架在脖子上也没扎过眼。”
顿了顿,刘昆仑又说:“可是现在我服你了。”
“哈哈哈。”简艾爆发出一阵没心没肺的笑声。
无人区的漫漫长夜就这样不知不觉过去,清晨起床的时候更冷,即便是装备了世界顶级的野营帐篷和取暖设施也觉得无比难捱,很难想象当年的索南达杰们是何等的艰苦。
去布喀达坂峰根本就没有路,只能徒步攀登,望着皑皑雪山,事到如今当旺才说了实话,他吹牛了,他没有给修行者送过给养,但这事儿是真的,他只是负责运输到山下,另有专人登山运送。
李明未雨绸缪,带来的人里有登山队员,而且是从北坡攀登过珠穆朗玛峰的高手,但即便如此,仓促的登山依然是极度危险的,布喀达坂峰山势险峻,冰川连绵,风力高达十一二级,历史上甚少有人登顶成功,和珠穆朗玛峰那种人来人往的山峰不可同日而语,再说这周围分布着二十八座山峰,到底修行人在哪座山峰根本无从知晓。
一名登山队员提出了反对意见,他说2001年的时候昆仑山曾经发生8.1级强地震,不但造成三百公里长的地裂,还使布喀达坂峰北侧冰峰垮塌,形成天堑,话句话说,就连青藏高原的秃鹫都飞不上去,更别说人类了。
探险队是李明组织的,但只存在雇佣关系,并没有上下级关系,别人要撂挑子他也没辙。
“为了这个家伙吹的牛,就兴师动众爬雪山,不幼稚么?”登山队员质问李明。
“他不是吹牛。”李明正色道,“他说的人确实存在,而且比他说的还要神奇,如果能找到他曾经藏身的洞穴,重赏一百万。”
登山队员嗤之以鼻“一百万是不错,可是没有命花等于零,再说了,他人都走了,留下一个空洞有什么价值。
李明说:“二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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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底活动多,应接不暇疲于奔命,实在对不住大家,再有活动都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