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把方文静吓一跳,这还好是没熄灯,要是熄灯了覃丹手里再拿个手电筒照在脸上,她估计得吓蹦起来。
“没事,我听说有人要找你麻烦,你自己小心点。”覃丹咬着下嘴唇犹豫再三,才有点别扭的提醒了方文静一句。
有人要找她麻烦?
方文静一愣,她得罪什么人了吗?
她进入南城大学这些天都没跟人发生过任何矛盾,也没跟人吵架得罪人,怎么就有人要找她麻烦呢?
“谁要找我麻烦啊?我似乎并没有得罪什么人吧?会不会是搞错了?”方文静想来想去都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得罪了谁?
覃丹皱着眉头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说,“我哪知道你得罪了什么人?反正你爱信不信,不信拉倒。”
说完,覃丹就回自己床上去了,不搭理方文静了。
方文静躺床上,左思右想,也没想到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这想来想去,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次日清晨,女生寝室忽然传来一道尖锐的惨叫声。
“啊——”一声尖锐的惨叫声将半个寝室楼的人都叫过来了。
“怎么回事?”
“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流这么多血?”
“快去找辅导老师。”
“快来人帮忙把她送校医室去,小心点,别碰到脚。”
……
一阵慌乱后,受伤的人被送到校医室。
其他人都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过多久,女生寝室一个女生鞋子里被放了玻璃渣,一双脚都被玻璃渣子给割得稀巴烂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军训操场。
所有军训的新生都知道了。
大家都在讨论那个倒霉的被割烂脚的女生是谁?
有人说,那个女生运气不好,贼背,贼倒霉。
也有人说,是那个女生得罪人了,被人打击报复。
反正说什么的人都有,好话坏话都有。
校医室里,那个传说中脚被玻璃渣子割得稀巴烂的某人,正盘腿坐在休息室的床上,欢快的吃桃,边吃桃还边跟校医室的老医生聊天,一点都不像是在看病,倒像是在躲懒。
“你这丫头知道得倒不少,是哪个系的新生?”老校医接到李老师那边递过来的话,说让他这帮忙照顾着点这个新生,他就跟这小姑娘聊起来,谁知道这丫头年纪不大知道得倒还不少。
“中文系。”方文静把手里的桃核扔垃圾桶里,冲老校医露出个明亮的笑容。
老校医把手边一卷纸丢给她,有点嫌弃的说,“把你嘴边和手上都给擦擦,别擦我床单上,不然你给我洗。”
“我是病人。”方文静揪了纸边擦手,边一本正经的跟老校医瞎扯。
“你是什么你再说一遍?你知道这是啥东西不?信不信我一锤子把你给锤扁了丢出去。”老校医顺手从柜子下面摸出个铁锤冲方文静挥了几下。
秒怂的方文静:“……”谁来告诉她,为什么校医室会有铁锤这种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