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涩又清纯的眼神,能吸引所有男人的目光。
尤其林老板更是高兴的不得了,一看见何若芹就色心大起,马上要求她坐台,陪他喝酒。
她的行为如同她的外表,清纯得可以,她不会喝酒、不会撒娇,总是拒绝男人对她动手动脚。
只要一找到机会,她便悄俏的没入不起眼的角落独自发呆。
她从不跟任何人主动说话,尽量使自己完全没有存在感。
林老板以为何若芹是游戏高手,喜欢装作一副单纯可人的模样,故意吊男人胃口。
因此也激起了林老板想陪何若芹玩游戏的心态,他顺着她的意,刻意不去触碰她。
他决定放长线钓大鱼,连续一个月来,林老板总是找了蒋纬廉,和其他生意上的伙伴,一同光顾酒店。
这样的何若芹,一举一动显得相当神秘,蒋纬廉不自觉的对她产生兴趣。
可是日子一久,蒋纬廉从观察中不断发现,其实何若芹的单纯,并非佯装出来的,而是她的个性就是如此。
其实这个女人根本不神秘,也没有任何挑战性,她纯粹是为了金钱而到酒店里卖笑,可惜手腕又不高明
原本误以为她是欢场斑手,实际上她什么都不是!
蒋纬廉才吞下口中烈酒,正嘲笑自己居然会有看走眼的时候,几名彪形大汉便棗闯入包厢。
然后,他冷冷的看着一出可怜的剧码上演,直到何若芹开口求他帮忙。
蒋纬廉从记忆中抽回自己的思绪,他扬起嘴角满意的瞅着何若芹,刚刚她强烈的眼神令他相当震撼。
现在的她,是既单纯又软弱,所以当她抓住他的那一刹那,他就知道这个可怜的女子,将有求于他。
但如同她的债主所言,他也不是做善事的,他根本不想多管闲事。
可是
就在他们两人四目相接的那一刻,蒋纬廉看见何若芹软弱的眼神,一种为了生存的斗志,引起了他的兴趣。
哼!柔弱的女人,为了生存也会变成豺狼吧!
“买下你?你认为我有这个能力吗?”
蒋纬廉的笑,带有一丝的残忍。
“有!你一定有能力的!求求你买下我吧!”
何若芹抖着身子,哽咽的说着。
与其让这些可恶的败类玩弄,她倒不如把自己卖给一个男人。
选择这个男人,是因为他和她一样,总是独自一个人,她相信他一定能够了解她,绝对会帮助她。
“哼!就算我有能力,你到底有什么价值,值得我买下你?”
“只要你买下我,无论做什么都可以!”
她鼓起莫大的勇气,才将这种不知羞耻的话给丢出口。
“喂!你们当我是死人啊?何小姐,如果你不愿意跟我和兄弟玩的话,就赶紧还钱,要不就在这里让我们爽一爽!”
被咬了一口的流氓,怒气冲冲的撂下狠话。
“你说做什么都可以?”
蒋纬廉眯起双眼,睨着何若芹的面孔。
兵临城下,时间不允许何若芹有太多犹豫,她只能咬着唇,点头答应,把自己的未来,交给眼前这个像漆黑深潭的男子。
“喂!你们”
流氓粗暴的想开口说话,却被蒋纬廉停止的手势给制止。
“她欠你们多少钱?”
“臭小子,她欠我们的可不是小数目,本金加上利息,不多、不少刚好整整两千万!”
“果然是高利贷”
蒋纬廉漠着一张脸,取出支票簿,没多久的时间,他开了一张两千万元的即期支票。
“拿去!”
将支票交给了流氓后,蒋纬廉一把抓住何若芹,将她从地上用力的拉起来。
“你跟我走!”
“等一下!我怎么知道会不会跳票?”流氓不甘心的狠狠说着。
听着对方的话,蒋纬廉冷笑了一声,便扔下一张名片。
“如果跳票的话,就到公司找我!”
话一说完,蒋纬廉就带着何若芹大摇大摆的离开酒店。
蒋纬廉带着何若芹回到自己的房子。
一间独栋式的欧风建筑,造型上相当讨人喜爱。
何若芹跌跌撞撞的走进屋子里,她有些不安的环视这栋摆设精致的房屋,不禁发出赞叹声。
这间漂亮的屋子好大、好美,如同烙印在何若芹脑海中的以往记忆。
但这里毕竟不是回忆中的温暖小窝,比起她心中那间温暖的白色小屋,这房子显得冷清、安静。
静悄悄的屋子里,似乎只有眼前的男人和她自己而已
“你发什么呆,跟我过来!”
蒋纬廉的眉间微微靠拢,不悦的睨着何若芹呆滞的表情。
“啊!是”
何若芹从错觉中惊醒,用力的甩一甩头,告诉自己不应该再眷恋过去了。
授着,她跟在蒋纬廉的身后,走上二楼。
蒋纬廉理所当然的把她带进自己的房间,他随即脱去外套,松开了领带之后,坐在床上。
“你似乎很爱发呆?干吗一直站在门口?进来!”
蒋纬廉用着命令的口气,要求迟迟不肯进入卧房的何若芹,走进房门内。
何若芹虽然单纯,但不至于不明白他将她带进房间的用意为何。
早在把自己卖出去的那一刻,就该有相当的觉悟!可是
双脚仍不听使唤,她还是会害怕!
“你到底进不进来?!”蒋纬廉的口气相当不耐烦。
“我”
何若芹吞吞吐吐不知该如何回答。
“哼!你该不会想告诉我,你不知道情妇该做些什么事吧?”
“我明白你的意思”何若芹为难的咬住下唇,她感到悲哀。
没错,现在她的身体已经是属于这名男子,是他用了两千万买下她,她没有资格讨价还价。
何若芹带着无奈、晕眩的步伐,慢慢的接近蒋纬廉,以羞涩、缓慢的动作,渐渐褪去身上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