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天就像轻烟一样的飞逝,容采枫与殷少阎度过了他们今生以来最满足、最幸福的一次旅行,殷少阎几乎带着容采枫玩遍了纽西兰的每一个角落。
他们去滑雪、泛舟、坐滑翔翼,以及到黑洞里坐水船赏萤火虫,到毛利人的住所与他们一起剪羊毛,在无人的森林里享受着野趣,在湖光山色前热情的拥吻,乘游轮畅游米拂峡湾时一起跳水与鱼群嬉戏,在一百八十度的斜坡山洞内高呼我爱你“我爱你。”采枫坐在呼啸而过的敞篷车内搂着殷少阎说着,现在她已经可以毫不避讳地直言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殷少阎抚着她被风吹乱的长发,溺爱地让她仰躺在他的大腿上,抚着她柔细的脸颊。
他不知道对一个人的喜欢可以到达这种程度。他无法放开她了,就算要了他的命也不行,在度过了一个疯狂的假期后,不,应该说是逃避了几十天后,他该回去面对他必须面对的了。
采枫自美丽的湖光山色收回视线,然后她发现殷少阎严肃且沉重的表情。
“你在想些什么?”她好奇地问,已经好久不曾见过他这号表情了。
他扶起她并低下头来轻啄她的唇“没什么。”他答。
她皱起眉来,他说没什么她就愈觉得不对劲,他分明就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怎么会没什么?
十几天没响过的行动电话突然响起。
“喂,我是。”殷少阎接起电话。
他只说了一句话后就不再出声,两眼则深沉且闪烁不定地看着采枫,让采枫浑身不自在。
她直觉地坐起,离开殷少阎的大腿,而他并没有阻止她,反而以一种相当戒备及怀疑的眼神凝视着她。
电话收起。
没来由地她打了个冷颤,或许是因为他的目光太过冷漠。
“谁的电话?”她发现她的声音在颤抖。
“唐赭。”
她感觉到他全身充满了怒气,为什么?
“有重大的事情发生吗?”
“从现在起,不要再和我说话!”他吼,两眼凶恶地瞪着她,仿佛从来就不曾认识她似的。
采枫骇住了!是什么情形会让一个人在几秒内瞬间转变?
一个大颠簸,采枫失去重心地往后仰,这才发现是殷少阎将油门踩到了底,车子正像火箭般不要命地疾冲而去。
容采枫自心底打了一个大大的冷颤,她骇然地看着他愤怒的侧脸,心底泛起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却再也没有勇气问出口。
***
不等她发问,他一回到屋子马上把她拉进房间,一边拉还一边喊着:“所有人都离开,滚,现在全都给我滚回去!”
一进屋他就这么大吼,吼得采枫六神无主,一颗心提吊在半空中。
砰地一声锁下房门,他将她无情地甩在床上。
“阎,别这样子,你这个样子会让我害怕。”采枫按住心口,惶恐地瞅着他,这又让她想起与他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他的表情在一瞬间有丝软化,但很快的被他收敛起。
他黑眸一沉,脸庞靠近她向前逼问:“你到底是谁?”
她全身一阵毛骨悚然“我我”她支支吾吾地答不上话来。他发现了吗?该怎么解释?
“说!”他掐住她的下巴,两道目光有如冷箭般欲穿透她。
亏他难得对一个女人动情,而她竟然将他当傻瓜似的耍得团团转!
他不能饶了她,他从不放过任何一个胆敢欺骗他的人,而她,这该死的女人,她不但欺骗了他,还把他当傻瓜一样的耍!
“你唐赭到底对你说了什么?”在他的利目下,她困难地吞咽着口水,尽力缓和急遽的心跳。
她心想,事情不会太糟的,他们共同度过了一个很美好的假期不是吗?这些天,她也确实看见了他眼中的爱恋,他是喜欢她的,错不了!
那么她要好好的向他解释。是了,只要她好好的跟他说清楚,就什么事情都没了,对,解释、解释!
“此刻台北出现了一个容采崴,那我眼前这个美丽又惹人心动的容采葳又是怎么回事?告诉我,哪一个才是真的?”他吼,让陷于沉思的采枫吓得跳了起来,她呆愣地凝视着他,他讥讽的口气则更增加他眼中的冷酷。
“到底哪个才是饶富心机的恶毒女人,哪个才是该下十八层地狱的可恶女人!?”他不自觉地加重了手劲,捏握得采枫的下巴处红肿一片。
她用力地摇头,抖动的朱唇不能完整地表达出她的想法。
他的态度令她好骇怕,身躯因无法排解胸臆间的债张而剧烈颤抖着,她无法置信地盯着殷少阎,他怎能这么说?她并不是有意要欺骗他的啊!
难道他忘了,是他先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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