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眼的光线洒在清澄的水面上,射入树林,也射入傍水的竹棚内。缓缓地伸了一个懒腰,雷黛薇也被这一道道光线晒醒,不得不起床。
她才刚支起身子,便发现她身边的男人不见了,她再定神一看,原来他不是不见了,而是倚在棚柱旁刮胡子。
她着迷地看着他优雅又不失男子气的动作,心中涌起一股甜蜜的感觉。
这个男人真的属于她吗?她真的有资格拥抱这么一个出色的男人?
"看什么?"停下手边的动作,时追地睨着发愣的她,要她回神。
"看你。"她十分诚实的招认,眼底尽是爱慕。
微微扬起嘴角,时追地对这答案很满意,遂继续他刮胡子的工作。
"我可以去你那边吗!"即使他们已经是恋人,他仍然极为重视隐私,她也不敢造次。
时追地的回答是丢掉刮胡刀,张开双臂将她抱上大腿,一起享受着这宁静的早晨。
雷黛薇觉得好满足,她好喜欢赖在他身上的感觉,总觉得自己好像一只小猫,在他的抚慰之下呋拂叫。
"我越来越喜欢这里了。"她黏在他身上轻喟。"以前我一天没舞会不行,现在我根本想不起舞会是什么样子。"难怪人们会说大自然能够洗涤心灵,一点也没错。
"这就是大自然的力量。"他同意,没有任何事比大自然的赐予更丰盛,这也是时族力量的来源。
雷黛薇仰望他线条分明的侧脸,被他坚定的眼神迷惑。他在想什么?是不是正在思念他的亲人?
她突然想起她什么也不知道,有关他的一切都是谜。过去她是个陌生人没有资格问,他也不屑回答。可是现在呢?经过这些日子,他们已经不能算是陌生人了吧!如果她现在跟他打听他家的事,他会不会告诉她?
"想什么这般忸忸怩怩?"
时追地打趣的声音自她耳际传来,她这才发现,原来她已经想过了头,心里所想的一切,全反映在脸上。
"没什么。"她不安地扭动身体,雪白的双峰也跟着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他的胸膛。
"黛薇,你知道我不喜欢你对我说谎的。"他握住她的酥胸警告,开始以拇指肆虐她的蓓蕾,唤醒她全身的知觉。
"嗯"闭上眼感受他老练的爱抚,雷黛薇未战先败。
"你你这样子我想不起来"她软哼,整个人败在他的魔指挑逗之下,身下的热潮乍然涌现。
"好吧,我不碰你。"接受她的抗议,他干脆收手枕在脑后躺下,一副悠哉的样子。"现在你可以说了,我不碰你。"
他虽不碰她,可是他斜眼看人的样子更动人,也更迷惑她的心。
她真的可以问吗?他会不会生气?
"我我想问你有关于你家的事。"她鼓起勇气试探,好怕又被他说:不干你的事;那多丢脸。
"不必理会麦克的废话,他无聊。"时追地四两拨千金就想把这话题拨掉,可雷黛薇不服,非要问到结果不可。
"麦克才不是说废话,那些话很重要。"她嘟起小嘴抗议。"我想过了,麦克说得对,我是应该多问一些有关你的事。你对我了若指掌,我却一点都不了解你,也不认识你家人,这不是很不公平?"至少他认识她父亲,可她除了他之外,什么人也没见过。
"什么时候开始你也学人用起脑袋来了?"对于她的一番长篇大论,他颇为意外。"我想我还比较习惯你笨笨的样子,至少不会这么烦人。"虽然她歪着头思考的模样挺迷人的,但他宁愿她什么都不问。
"追地!"她嘤嘤地抗议,半裸的酥胸晃来晃去,十足的诱人。
"你不可以这么不公平。"雷黛薇俯下身表达她的愤怒,胸前的丰盈顿时一览无遗。
时追地的脑中突然兴起一个邪恶的念头。
"好吧,我告诉你。"他允诺。"不过要靠你自己的实力套话,否则别想。"
"怎么套?"急于了解他的一切,雷黛薇不疑有他,三两下就上当。
"你自己想喽。"他转动一双贼眼暗示,视线全落在她胸前那一对漂亮的浑圆上。
瞬间,雷黛薇了解他所谓的"套话"是什么意思,并因此而脸红。
"你怎么可以暗示这么下流的事?"她话说得是义正辞严,可惜就是少了一点说服力。
"随便你,我无所谓。"他笑得迷人,摆明了整她。
他当然无所谓了,有秘密的人又不是他!
"套就套。"她才不信会套不出来。
时追地挑高双眉,欢迎她挑战,两手还是一样枕在脑后不为所动。
雷黛薇豁出去了,为了探得他的秘密,她什么都肯做。
"追地,什么叫时族,是不是指时姓一族?"她边问话边躺下偎在他的身边,手指沿着时追地赤裸的腹肌一路滑向胸前,并对他猛抛媚眼。
"答对了。"他扬起嘴角轻笑。没想到她还满具天分的,演出颇具水准。
"真的,我猜对了?"雷黛薇兴奋地眨眨眼,觉得自己越来越聪明了。
"嗯哼。"他笑哼,多少给她一点鼓励。
有了这个鼓励之后,雷黛薇的演出就更卖力了,不但一直爱抚他的胸腹,更以朱唇代替。
"那,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她也学起他,不但亲吻他的唇,还轻嚼他的乳头,两手忙得半死。
"为什么你们家族的代号这么奇怪,你的工作又是什么?"在问话的时候,她的酥胸一直摩擦他敏感的乳尖,差点没害他呻吟。
时追地从来没料到自己的定力这么差。
"一次一个问题,多的我不回答。"再也忍不住她的挑逗,他终于松手抓住她忙碌的小手,它们都快探入他的牛仔裤内了。
"好吧,重来。"她抬起头来,露齿一笑,由他牛仔裤内明显的突起看见了胜利的道路,而她决定把它走完。
为了得到最后的胜利,她干脆爬上他的大腿,坐上他的腰,弓曲着美妙的身躯,敞开衣衫,将酥胸印上他赤裸的胸膛,极尽媚惑之能事。
"追地,你家还有哪些人?"她沙哑地问,娇嫩的蓓蕾性感地摩挲他胸前的肌肤,以及他渴望的嘴唇。
"父母和一大堆兄弟姐妹。"他乖乖地回答,张嘴捕捉诱人蓓蕾,发觉被人诱惑的滋味一点也不好受。
"哦,那和一般的家庭一样嘛。"她有点失望,她还以为能教养出像他这么特别的男人的家庭一定很不一样。
"不然你以为我的家人是什么三头六臂?"他取笑她,眼底有此评的不安,但是她看不出来。
"也不是啦,我只是"她耸肩,决定跳过这个话题,往下一个问题迈进。
"你们为什么自称为'时族',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典故?"雷黛薇天真地问,好奇的小手也天真地直往他的身下探去,和她诱人的唇舌一起欺侮他。
时追地忍不住呻吟,这小魔女竟然爱抚他最脆弱的地方。
"没什么特别的意思。"他咬牙忍受这非人的折磨,一个字一个字回答她。"我们刚好姓时,为了方便起见,干脆自称时族,就是这样。"
这听起来很有道理,但她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明白了。"其实她什么也不明白,只觉得他的裤子很难脱。
"帮帮我,追地。"了解女性的魅力可以发挥到什么程度,雷黛薇哑着嗓子要求。
"帮我脱掉你的牛仔裤,它好难脱。"嘟起艳红的小嘴,她瞅着时追地,要他彻底投降。
"乐意之至!"他投降,谁叫他自作自受。
等他脱掉身上的束缚之后,雷黛薇又跳回他身上,继续她磨人的酷刑。
"追地,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从事什么工作?"她的小嘴依然艳红,只是换了地方亲,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她即印上他的唇际,两手还不安分地抚摩他的下半身,挑起他的情潮。
"我的工作很复杂,你不会感兴趣。"他避免正面回答,伸手扣住她的纤腰,逃避她的问题。
"才怪。"他一定有什么事瞒她。"你自己说要回答我的,怎么可以食言?"她气呼呼地嘟起嘴、扭动着身子,缀满蕾丝的小裤亦拚命地摩擦时追地最敏感的地方,使得时追地原本高涨的情绪,变得更加亢奋。
"我没有食言。"他头暴青筋地反驳,几乎已达忍耐的极限。"我们说好的是'套话',我没被你套出来以前都不算黄牛。"
"那我该怎么做才能套出你的话?"她都已经这么尽力了,他到底还想怎么样?
"凭你的实力。"他压住她的腰抵着他的灼热明示,笑得有如堕落的天使
她好累,身心都是。这个男人浑身都是精力和解不完的谜题,她都快招架不住了。
"我的腿好酸,让我下来。"她要求道。
"靠着我休息好了,我不喜欢你离开我的感觉。"他亲吻她的鬓角,上头都是汗。
于是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又镶入自己的体内,只不过姿势换了,变得更暧昧。
"我累了。"她坐在他身上抗议,不相信他这么快又恢复精神。
"所以我才说靠在我身上休息。"他轻捏她的鼻尖,点染她的红唇。
"你?怠?她无可奈何地接受他的亲吻,眼看着燎原之火又要延烧。
忽地,天空顶端又出现一架直升机。
"麦克回来了?!"雷黛薇不可思议地看着在他们上方盘旋的巨大阴影,目瞪口呆地问。
"应该不是,机身上没有cia的标志。"时追地眯起眼睛!臂察了一会儿骤下结论。
会是谁?
两人的心中升起同样的问号,只不过反应不同。
"糟了,快穿上衣服!"随着直升机的缓缓降落,雷黛薇这才想起当前的窘况,慌得跟什么一样。她七手八脚扣上衬衫的扣子,然后便要抽身。
"别动。"时追地才不管来人是谁,无论是谁都可以滚一边去,他已经受够这些不速之客的干扰。
"但是"她急得面河邡赤,可他又霸道地占住她,不让她自由,教她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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