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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轻声地议论,她们的背后,两位男子也看着飞去的龙凤,其中一人悠悠叹了口气“她真是个不同的女人,也只有萧仙人这样的神仙,才有福气”
另一人只是听,听完了微微一笑。
爆中。
被马达声和鸟叫声惊起的人,正看见那对龙凤远去。
惊奇者有之,骇然者有之,羡慕者有之,这一段千古奇事,龙凤仙缘,就这样纷纷繁繁,直传到千年之后后世所谓“乘龙快婿”、“弄玉吹萧”便是由此而来。
两人乘飞行器飞去,在净莲塘那里着陆,然后放掉氢气,收起三角架,两个人穿过11号门,回到了现代。
弄玉和萧史站到了夜半无人的舞台上,相对微微一笑。
“我们终于回来了!”弄玉在舞台上慢慢地找,找到当初萧史为她唱歌的那个电吉他“还可以为我唱歌吗?”
萧史优雅地笑了“当然可以,不过。我们还是不要碰这个危险的东西了,”他很惑人地探过头来,抱住弄玉“我可不想下一次跑到唐朝去做唐太宗和杨贵妃。”
弄玉悠悠一笑“你是在暗示你想做皇帝吗?”她依然是那样悠然,自由而自然。
“不是”萧史把头缓缓压低,很魅惑地道,柔声道“我只是在暗示,我想吻你。”
弄玉轻轻一笑。
萧史低下头细细腻腻地吻了她。
“你吹萧给我听好了,”弄玉向后仰身,稍稍拉开一点距离,脸上微微一红,低声道“每次听你吹萧,没一次正经的。”
萧史笑笑,三分优雅七分柔软稚气的“其实我的萧吹得并不是最好”弄玉摇摇头“我喜欢。”她很坚定地道“我喜欢就好。”
萧史开始吹萧,他拉着弄玉坐在舞台的正中间吹。弄玉盘膝坐在他对面,萧史靠着舞台的麦克风架子,坐在地上。
他吹的是那首歌
我会一直记得,你要我唱歌
爱并非很难得只要没有人哭了
为什么计算太多计较太多计量得太多
什么你是我的我是你的
承诺了却不负责
爱有人说难得因为太多苦涩
为什么错爱太多错信太多错误得太多
什么叶子黄了花也落了
一定就要哭了
我爱了一个不会说爱我不爱哭的你了
什么承诺什么花落
你没在乎过
他吹得很认真。
弄玉也听得很认真,嘴角带笑看着难得如此认真如此沉静而非“纯稚”的他,他现在看起来如此纯粹,如此爱怜悌横。
良久,夜很寂静。
一阵脚步声响。
“砰”的一声,有人带着一群人打着探照灯猛地开了门。
“本台三频道接到群众联系,在东门桥会馆传出一缕非常动听的音乐,本台记者abc带领市刑警部队人员,古典音乐专家、灵异事件专家,还有电视剧组,现场报道。现在,让我们看看是什么原因导致无人的东门桥会馆传出如此动人的音乐?”那记者在门口说完,让镜头切换到舞台上。
探照灯光骤亮,一片白光陡然投射在萧史和弄玉身上。
弄玉本能地扑入萧史怀里,侧过头来看发生了什么事?
萧史抱住弄玉,神情微微带煞地回身,看是谁打搅了他们的清静。
他们仍是一身古装,萧史右手的赤玉萧还摆在唇边,虽然已寂然无声,但女子依靠在男子怀中,微微惊惧又不失淡定从容,男子眉目之间微微带着一丝残留的沉静,虽然微蹙的眉看起来让他显得不悦,但却分明生成了一股非常凌厉的热气。这煞气并非杀气,也不是侵略,而是,为了保护怀中的女子而产生的一种防卫惊人的防卫!
“哇”那三频道的记者霎时目瞪口呆“这是”
摄影师从没睡醒一下子变得全神贯注,绝对震撼的一霎,这可能是可以让他扬名一辈子的绝美镜头!
在场的人一下子无声无息,平息静气,生怕呼吸会惊扰了这样相依相偎的两个人。
震惊许久许久之后,那记者才用早已哑掉的声音“他他他他竟然是”
“shellsea!”旁边的工作人员忘我地道“我原来以为,他只是个琉璃娃娃一样的大男孩子,原来原来”
“原来他竟然可以显得这样像个男人,而且,是这样漂亮的男人!”那记者喃喃自语,忘记了自己在做报道,也不知道自已在说什么。
弄玉低低地笑“你明天又要上报纸了。”她当然知道他从来不是个娃娃,看见这许多人为他惊愕,她只觉得好笑,不要震惊得太早,其实他多数时间还是那副小孩子样的,如果没有什么严重的突发事件。不要以为他可以摇身一变变成酷劲帅王子,他从来都不是的。
她这样想着,在萧史的胸膛轻轻地笑。
萧史皱眉,委屈地道“又笑我!我有什么好笑的?”他前一秒钟的煞气根本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现在他还是个别扭懊恼的孩子“下许笑!”
“砰”下面看见他从潇洒王子变成琉璃娃娃的人昏倒了一大片。
萧史莫名其妙地看着舞台下的人,耸耸肩“我们回家。”
弄玉踮起脚尖,就像上一次两个人出去散步骑马一样,她在他额上轻轻亲了一下,表现了她的心情。
萧史搂住她的腰,她亲完了看着他的眼睛,微微一笑。他的眼睛笑着,一直是笑着,三分优雅、七分的柔软稚气,和从前一样,从来没有变过。
摄影师昏倒了,摄影机还在转;把他这样优雅的一笑忠实地记录下来,传达给了全国的观众,让所有人都看见了,shellsea的本来面目。
“你可能明天变成有‘百变王子’或者‘双重人格’之类行头的人。”弄玉和他一同回家,边走边笑。
那笑声隐隐约约,只听萧史远远地说“我明天搬家。”
“干什么?”
“我要买一栋大房子。”
“你家里已经不错了,买什么房子?浪费钱。”
“我要结婚。”
“哇恭喜恭喜,新娘子是谁?”说话的人很悠闲。
“你啊!”说话的人很懊恼。
“我不是早就嫁给你了吗?”
“那不算!我要盖一座宫殿,买两只白鹤、四只孔雀,还要”说话的人浑然忘我,不知道他自己是谁了。
“你要开动物园?”
“不是”说话的人的声音很好听、很窝心“因为,我知道你舍不得。”
另一个人很久没有说话,很久很久,才不知道是哭音还是笑音的声音道“傻瓜,我这辈子真的输给你这个傻瓜了。”
一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