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那个舒服的滋味，美得我简直没发提。人家都说破身疼得很，我看都是在放狗屁。

    虽然肏的时候屄里面是特别胀，可不胀咋叫肏屄呢？难道拿一个洋火棍往里面戳就叫肏屄吗？可笑！真可笑！尤其小兰刚才那个怂样子，娘呀！疼死我了的光知道乱喊，我听着都可笑死了。

    女人嘛！长个屄迟早都要让人肏，第一次肯定要疼和胀一会，你忍一下不就得了呗！疼得时候照样疼，不疼得时候照样不疼，你喊上几声屄就不疼？我最见不得这样没出息的货了，如果这疼都受不了，那还不如把屄缝上多半个了，当个针线包使用算了。”

    谁知瑞英刚把话说完，旁边就传来瑞兰的话语：“你这个骚屄在说谁呢？我就是让哥哥肏着疼的很。咋了？你屄能行的话，找个驴龟了肏肏咋样？那样你该过足瘾了吧？”

    瑞英紧接着接茬说：“咋了？我说的是没出息的人，你有出息了就让哥哥再肏你一次。我如果再听到你喊疼的声音，你才真正是个没出息的人了。”

    我听她俩在那儿争执也有点厌烦，拉瑞玉钻到她被子里后，用又硬朗了起来的龟，飞快把她肏了一百多下，在她一连串“嗯”的呻吟声中，射了七、八股精后，不顾她一再的强拉硬留，黑暗中摸索着穿上衣服，悄悄溜出了她们住的地窝子里边。

    全大队上水库工地劳动的社员，除了六队因为有三个姑娘，分开住了两个地窝子外，其它各队的地窝子，都凌乱地分散在了连部周围的山坡上。

    所以当我刚溜出瑞玉她们住的地窝子里边，往前走了大约二十多步，拐过一个石头垒的简易茅房，伸了个懒腰，准备回我队的那个地窝子里睡觉时。

    突然肩膀上被人用手拍了一下，随即就听到大队副书记任得贤，阴阳怪气地小声说：“老华，你今晚上可真潇洒呀！一下子就肏了三个年轻姑娘，我真佩服你那肏破天的本事了。”

    我突然遭到这样的变故，心里不由得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就在我脑子里快速考虑着怎么应答时，一个声音又从茅房那边传了过来说：“你俩个在外面就不要说了，天冷的就像个什么一样，到地窝子里了再说行不行？”

    啊哈！原来是于化民这个四眼驴呀！现在既然有唇枪舌剑着称的他帮忙，我自然把心又放回了原处，无所畏惧地来到了自己队住的地窝子里边。

    这时我队里的四个男青年，因为早就习惯了农村的生活方式，已经睡的像死猪一样沉。等我们坐到地铺上，我给了任得贤和于化民一支烟，大家都抽了几口后。

    于化民这才手扶眼镜，似笑非笑地斜看着任得贤，不卑不亢对他说：“任书记！你既然看到老华在六队三个姑娘地窝子里边，那你在老华的前头又在哪儿呀？

    蒋书记这几天带彭小莉出去买工具，至于他（她）们还会干什么，你在安然单独睡的房子里又在干什么？大家都是明白人，在这儿我就不说了吧！老华晚上因为没事干，在那三个姑娘的地窝子里边玩，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嘛！

    至于他（她）们几个会干些什么？年轻人只要聚在一起，我想可能在闲谝，也可能在谈恋爱，就是打打闹闹也不奇怪，但绝对不会干那个事情。假设他真干那个事情，你想嘛！那可是三个活脱脱的大姑娘呀！

    你说他到底干哪一个，又不干哪一个，总不能三个都干吧？就算是他都干了，那也不过是年轻人自己愿意，这在你们农村也是很随便的事情嘛！大不了将来挑上一个了结婚罢了，你操那个闲龟心干什么？你和蒋书记可就不同喽！

    身为我党的党员和干部，又有家庭和父母拖累。你难道不知道前些时期，各地革命委员会，枪毙了一批奸污女知识青年的人，里面就有好多你们这样的党员和干部吗？所以我说任书记啊！你脑瓜子精得像贼猴一样，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什么该说，什么又不该说，我不说，你自己也知道会怎么办了。

    倘若你脑子不开窍，到时候我看到底是你的嘴能呢？还是无产阶级专政工具的枪子儿能？那时丢下老婆娃娃一大堆，整天哭哭啼啼的没人管，日子混得就像讨吃鬼一样，你就是走到哪里，哪里也觉得心里面不舒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