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还真有办法,居然把我要对付段芫的计划四处宣扬,不但段镇风知道,就连大理国整个京都的百姓也都沸沸扬扬谈论着我耶律秋人这个人,大伙无不为段芫叫屈。”他冷着声质问:“这就是你穷途末路之际唯一能想出来的法子?”
“我没没有啊!”段灵完全迷惑了,虽然她真的很想这么做,但是这几天她病得连床都下不了,哪能做这些事呢?
“不敢承认?”他凶狠地瞪大眼,霍然攫住她一只手腕。
“我敢做就敢当,我多么希望这些事是我做的,如果我有办法,我真会这么做!”段灵忍着自身的不舒服对他吼道。
他的愤怒因她的强硬态度而加深,突然将昂藏身躯紧紧覆上她,额抵着她的额。
“你还真有勇气,不过你却失算了,尽管京都的百姓盛传这件事,但段镇风却不为所动,仍旧巴着我不放,硬是要攀亲带故,你说这是不是枉费了你的苦心呢?”他喑哑着嗓,”双眸子辐射出强烈的愤怒。
“你说什么?”段灵难以容忍地瞪着他“这么说你还是非娶段芫不可?”
“这绝对是更改不了的事实,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即便你破坏了我们的好事,我也不会要你的。”他对住她邪魅一笑,嘴里吐着冰霜字句。
段灵错愕地睁大眼,芳心被他这几句话螫得千疮百孔“别自抬身价,我根本不稀罕你”她用上所有的力量想推开他,哪知体力已耗弱的她根本撼动不了他分毫。
耶律秋人唇角一撇,突地重重将她推倒在地“少在我面前装成弱不禁风!你不是神射手、女中豪杰吗?我来这儿不是要和你纠纠缠缠,只是要提醒你,不管你怎么做我都是娶定了段芫,她的后半辈子也注定落在我手里,任我玩弄。”冷着声说完这些话后,他旋身就走。
段灵抬起头望着他的背影,整个人都震住了!
不可以他怎么能这么对付她和段芫呢?
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段灵霍然站起冲到他背后紧抱住他的腰“不准走你把话说清楚,你要怎么对付段芫?”
“放开我!”他粗鲁地抓住她的双臂,直想甩开她。
“快说否则我死也不放手”段灵两眼蓄满了泪水,抓着他的双手不停颤抖。
她双眸已无法凝聚焦距,眼前的影像摇晃不定,再支撑不了多久便会倒下。可是她不能就这么放弃,如果这次再放他走,她便再也抓不回他了。
“事后你就会了解,太早知道就没意思了。滚”他恨得咬牙,眼光是惯有的幽冷淡缈。
“不要”她死命地拽着他。
耶律秋人已受不了她这种类似八爪鱼的蛮缠,霍然使劲,狠狠地将她往旁边一推!
刹那间,段灵一阵头晕目眩,觉得身子往后飞,但她的手仍不肯脱离他身上,以致两人双双跌倒在屋内硬实的地板上!
“啊!”段灵疼得几乎昏厥,两人更是狼狈的纠缠成一气儿。
她忍着痛和浑身的不适,用力压住他,对住他那一脸的邪恶与冷冽“求你求你放了段芫,有任何不满就冲着我来!”
“你!”耶律秋人先是一惊,紫黑色的瞳眸旋即射出亮得让人不敢逼视的光芒“你肯付出任何代价?”
体力不支的段灵压根儿没听出他言语中的威胁,只是迷迷糊糊地点点头。
“哼,原来你要的就是这个。”他不屑地撇唇,霍然翻转过她,压着她柔软香滑的女性娇躯。
耶律秋人开始野蛮地撕扯着她的衣襟
“你在做什么?”感觉到他不轨的动作,她两只小手霍然抓住他,眼中浮上惊骇。
然而,眼前情势已发展成为她无法控制的状态。
“放开我,别碰我”她开始奋力吼叫。
“闭嘴。”耶律秋人低喝,狂鸷的黑眸冷冽地闪烁着,胸臆间的怒火窜烧起来。
“不要”她好累,已快没力气了。
“不要?这不是你强拉着我和你做的吗?”他粗暴地回应,染上邪佞之色的俊颜给人一种可怕阴冷的感觉。
嘶
她的衣衫在措手不及间被他撕毁了!
“啊!”她倒抽口气,被他的粗暴给震傻了。“不可以”她拿出所剩无几的力气与他僵持,非但不能摆脱他,反而更激得他得寸进尺。
“来不及了!”耶律秋人粗犷的身躯强压住她柔软的肉体,两相磨蹭下,他能强烈感受到她充满馨香的女性娇胴紧贴着自己,迷乱了他少得可怜的自制。
他要她!
段灵慢慢从昏睡中转醒,天色已暗,而耶律秋人早已不在
一思及他的残忍,她的泪便止不住的流下。
好痛啊!身体痛心更痛他怎是个这么残忍的男人呢?
恍惚中,她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去告诉段芫,要她逃婚,一定要逃开这个可怕到极点的男人!
可她身子好痛啊!被他肆虐的地方如火在烧,头也好疼,根本使不出劲儿。
“小园喜儿”她虚弱地对外头叫唤了几声,但回应却是一片暗寂难道真如耶律秋人所言,大伙都进宫帮忙了?
真是讽刺!大家居然为了把段芫推入火坑而忙碌
段灵硬是咬着牙,打算自行进宫去见段“芫,她不能让他得逞,即使是死,也不要让他得逞
上天,给她力量吧!
她费尽所有力气爬下床,抱着床柱好不容易站了起来,眼前却猛然一黑
不,她不能倒下,堂姐的幸福还需要她去挽救呢。
撑住桌沿,她继续往前走,每一步都是这般艰辛!天哪,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她从不曾病得如此严重啊。
才将门打开,她却已体力不支地靠在门框上直喘着气
“喜儿”她不停地对外呼唤,晚膳时间已过,总有人会来招呼她吧。“喜儿你在哪儿?”瞧着外头漆黑静谧的一切,她悲切地哭了起来!
难道上天真要绝她?
不,她不认命,她不
右脚才刚举出去,她便被一团黑雾所笼罩,再也辨不清方位,整个人仿似失去了重心,砰地一声倒地,但她已不觉疼了
恍惚间,她听见有人叫她
“灵儿灵儿”
段伦一回府就赶紧来看看尚在病中的妹妹,哪知却见到这惊心触目的一幕!
“灵儿,你醒醒!灵儿”他不停拍打着她的面颊,却仍吃不醒她。
她的子邬轻启了下,手指动了动,却敌不过体力耗弱的虚乏,终于放弃地垂下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