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开心心地游遍各大洲,却放我一个老人家独守空闺,我天天帮她心爱的玫瑰浇水施肥,却被刺得伤痕累累。她要偷听别人说话,偏偏又听不全,漏了好大一半,然后拿着残缺不全的另一半,急急当我定罪”说到她犯的罪行简直是罄竹难书。
“你说的那个人是我?”不对啊!他明明说了“真爱”两个字,会不会她最近英文听多说多,中文程度又降低了?
“不是你还有谁?”他丧气极了,不知自己娶的这个老婆是太聪明,还是太愚笨。
“你爱的人不是杨”
“洋娃娃啦!我就说你猪头,要偷听人说话,也要有始有终,不要掐头去尾只留中间,她前面哭着要求我,让她以傅太太身份死去,那段你没听到,后面我要告诉她我爱她已经是过去式那段也没听到,就断章取义定了我的罪。”
“是这样?那我们吵完架,你为什么带她走掉?”
“那时,我以为她剩下不到几个月生命,你说,依你的个性,要是事后知道自己这样伤害一个将死的女人,会不会后悔极了?”
“是有道理可是”
“没有可是,你不弄清楚所有事情就乱发飙,你不想想这些年童爸、童妈、芳姨有多担心你,你就为了赌那口没道理的气,打死不回去。值得吗?”
“爸、大妈咪和妈妈还好吗?”
“你想呢?就靠那些语焉不详的书信,他们会对你放心吗?”
这些年,她每个月都会托雷斯跑一趟童家,请他帮忙在信箱里投下一封没附上地址、简简单单写着──“大家好,我很好、没惹祸”简明扼要的信件。也因为这些信件,才会误导他,认定玺郡人在台湾。
“我知道他们一直很好”“雷斯告诉你的?这家伙,看我不弄个北极分部让他去待待,怎么对得起自己!”他说得咬牙切齿。
“他们一点都不好吗?”
“当然不好,想想有哪个父母找不到女儿还会很好?他们只是没有时时把你放在口中念着,但是他们的心老是悬在那里,一刻不得轻松。
知道吗?为了你,童爸爸头发白了多少?他气自己当时没留下你,才会让你流落在外。童妈妈成天在你房里想你、念你,芳姨年前还急出病,送医院、挂急诊。
玺英为你不肯踏入礼堂,非要等到你回来。玺仲有个深交女友,也为你不谈婚姻大事,因为大家都提不起劲,只一心想着要把你找回来。”
他叹口气,把她揽在胸前。“我的小细菌,流浪够了吗?愿不愿意和我回去了?”
“可是你又不爱我,我回去做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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