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男人的衣服?看看有没有什么钱的吧,若没有就快快来提条鱼,哼!我还以为会有条美人鱼在这洗澡。”陈明回头冷冷丢下话语,随后继续捉鱼。
“哇塞!一百多两银子耶!发了、发了”张桂将包袱全数摊开翻遍,终于找到藏在衣袖里的一百两银票及碎银,意外之财让他忘形大声欢呼。“真的还假的?我还以为是有人在这荒郊野外自杀而留下的包袱。”陈明闻言忘却疲惫马上走往张桂,忽地一声小小的声音阻住他的脚步,引他望向声音来源处。
有人打喷嚏?就在他狐疑纳闷之时,溪畔边多了一道人影。
“啊。”张桂闷哼一声便晕厥过去。
烈驭风耳力极好,当听闻有不寻常的声响马上赶至溪畔边,见到有男人窥伺小师妹的包袱,马上出手击晕张桂,搜寻不找小师妹的身影心里既是又急又慌,冷冷的望着陈明正准备料理掉他,没料到陈明反应急快马上闪到大石边。
苞前的魁梧壮汉让人打从心底畏惧,虽然不明白他的敌意从何而来,但见张桂不堪一击倒地,陈明赌上运气马上闪到大石边,果然寻到一名人质,揪起人质,陈明大声威胁道:“你可别轻举妄动!否则否则我就宰了她天啊!真是美如天仙下凡啧啧
揪起人质手心传来细嫩的触感,让陈明这才发现原来真有条美人鱼在溪畔边洗澡,乌溜溜长如缎的秀发虽掩住青光,但若隐若现的美丽更教人心动,让陈明顿时看傻了眼,但那只不过是一刹那,色心才起性命已走到尽头。
“啊不要碰我。”韩若水的尖叫声掩盖过陈明的惨叫声。
“吓!”待她从惊恐中回神,只见陈明已经倒在她的脚边,瞪凸大眼直直望着自己,惊愕扭曲变形的脸让人触目惊心,吓得韩若水急忙跳上岸边冲至烈驭风的怀里。
“他有没有伤到你?”一道气功击毙陈明,烈驭风飞身来到韩若水的身边,将她紧紧拥人怀中关切的问着。
方才见不到她的身影,她还以为她惨遭不测,一颗心像是辗碎般痛苦,幸好他即时赶到,否则后果绝非他所能承受的。
“我我”惊魂未定,韩若水全身战栗不已,为寻求安全感整个人直往烈驭风的怀里钻。
“已经没事别怕。”想将她揉进体内保护似的,烈驭风紧紧环抱怀中的人儿,不断在她身边呢喃,安抚她失控惶恐的情绪。
“怎能不怕怎能不怕?他们可是土匪啊,倘若你来迟了一刻,那我岂不是我”仅仅被碰触了一下就让她感到作呕,才被碰触的感觉让她毛骨悚然,打从心底窜起阵阵寒意,泪水滑落脸颊,委屈惶恐让韩若水忍不住哽咽哭诉。
“对不起让你受到惊吓,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别再多想。”见她落泪他心疼不已,不断责怪自己疏忽大意,从没应对过女人的眼泪,此时此刻烈驭风显得手足无措。
“那人碰到我了碰到我的手臂,又瞧遍我的身子了呜你叫我怎不去想?”手臂上残留恶心的感觉挥之不去,她愈想愈恼干脆嚎啕大哭发泄心中满满的委屈,最后还在烈驭风宽广的胸膛上狠狠的捶打泄忿。
“那该死的家伙已经去见阎王,你就别气了。”粉拳不断落下,烈风握住她嫩白的纤弱手臂,就怕她用力过猛而伤了自己。
唉谁来教他该如何做才能抚平她的情绪?
“呜脗胸肌练得这么硬做什么,害我打得手好疼啊。”委屈让隐藏在韩若水心底的孩子气全数爆发,任性撒娇、无理取闹全数出笼。
“我”面对这样的指控烈驭风哑口无言,但值得庆幸的是她将枪口指向自己,至少不会再去想刚才所受到的惊吓。
乌黑发丝滴落水滴,黑亮白眸受尽委屈蒙上一层蒙蒙雾气,瑶鼻樱后让芙蓉面更添几分艳丽,精致丽颜足以让人为之心撼神摇,他陶醉在她的绝美容貌里,自制力全被击溃,烈驭风瞧得浑然忘我,原来她的真面目竟比画像中的天仙美女还美上几分。
“我我我老半天,你就不能说句安慰人的话吗?真是气死人,居然连当个出气筒都不会。”抑抑鼻子,啄起红唇,韩若水激着他的胸膛娇唤。
见他依然口钝无语,傻傻的望着自己,惹得心底燃起一股无名火,既然打不疼烈驭风,干脆狠狠地在他胸膛烙下齿痕,当古铜色胸膛泛着淡淡的血痕后,韩若水这才停止失控的举动。
她的烙印对他来说反倒像是诱惑,不痛反而燃起心中欲火,让他忘顾忌出心底的话“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生气脸蛋红通通的样很美”
“厦?”她对他发狠又打又咬,他既不怪自己泼任性,竟然还称赞她很美?脑子不正常吗?而她失控的行为连自己都感到吃惊,惯有的冷静竟全消失殆尽,这一点也不像她。
他莫名的赞美让她的理智稍稍回笼,刚才不得体的行为让她粉嫩的脸颊泛起红晕,咽了咽口水低声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拿你出气哈瞅”
“受寒了?你的身子好冰,瞧你抖成这样。”他这才惊觉她身上仅存一件肚兜蔽体,烈驭风赶紧将她推离怀中扯下披风包裹住美丽的胴体。
“啊”烈驭风体贴的动作,韩若水才发觉她居然忘了自己只穿一件肚兜!
身躯不仅被他瞧遍了,要命的是还跟烈驭风搂搂抱抱,让他占尽了便宜吃尽了豆腐,老天给她开了这么一个大玩笑,难道是非亡她不成?
拉拢披风,韩若水忿恨质问。“你你我问你,肚兜是什么颜色的?”
“呃,粉黄色”经她这么一问,烈驭风才想到要洄避。
“咱!咱!你你这个好色的登徒子!”闻言韩若水怒发冲冠,马上贴起脚跟,双手各赏了烈驭风一巴掌。
“对不起,方才一心一意只想确认你的安危”
“住口!不要再说了!你别想我会因此就嫁给你,你别想你别想哇呜”
“这下可好!她的清白、名节全都被烈驭风给毁了,韩若水气愤怒骂的同时双手未我中会停歇过,不断的击向厚实的胸膛。
“你冷静,别弄伤了自己”捉住莲藕玉贤,烈驭风苦苦哀求。
“冷静?你要我如何冷静?我的名节全毁了,呜我不要嫁给你我不要、我不要!”她的一生就这么给毁了,这叫她如何能够冷静的下来?韩若水失控的不断摇头哭喊,哀嚎声如鬼哭神号般惊逃诏地。
“你、我清清白白没发生任何事好吗?我烈驭风向天发誓绝对不会利用此事来逼你,请你别再哭”
她所说的一言一语彻彻底底伤了他的自尊心,但心就算伤的再苦,也不及见她一滴泪来得痛,不懂得该如何抚平她失控的情绪,烈驭风整个人显得不知所措。
“看了、摸了、抱了哪里还算清清白白?呜呜我情愿死也不嫁给你。”用力挣扎他的箝制,性情倔强的韩若水作势想跳进溪畔了结性命。
烈驭风眼明手快马上将她揽回怀抱里,一双铁臂紧紧攫住她娇弱的身躯,不断在她耳旁哺哺重复道:“我没资格娶你,绝对不敢有非份之想”
每说一次心就被磨一次,为了安抚她就算再痛他都能忍。
“不用再说了,已经太迟,没有办法挽回我的清白了,放开我!让我死了算了!”韩若水情绪失控根本听不进任何话,更瞧不见烈驭风眼底的苦涩,一心只想求死解脱。
“可以挽回的!自毁双眼、断双臂,或是一刀结束我的性命,由你决定!”松开她的双手,烈驭风从靴于里抽出匕首,脸色凝重的问道。
他是认真的!只要让她能不寻死安心活下来,那么他自残是值得的。
空气中凝结的气氛让韩若水逐渐冷静下来,望进那双认真无比的眼神,他眼底的坚决止住她的泪、她失控的情绪,让她震惊的瞠目结舌,甚至忘记要遮掩裸露的身躯“你”“只要你一句话!”痴痴凝望着心爱的人儿,那双灿若琉璃的美目不适合流泪,美绝尘寰的脸蛋不适合哀伤,他不要她活在痛苦之中,烈风将匕首指向心口处等候她的发落。
他为她杀了瞧见她胴体的男人,而此刻又因自己的清白要惩处他自己正想开口问为什么但从潜伏着火热热情意的眼眸中,她切切实实感受到他眼底的坚决所为何来他是打从心底心疼自己。
莫名的感动让她不再钻牛角尖,更提醒自己寻短既是无知又愚蠢,深呼吸稳住情绪之后,伸手拨开他手上的匕首,高傲开口笑道:“大师兄您的眼睛大概快瞎了,我的肚兜是黑色的。”
“呃?”原以为非得自残双眼才能取得她的原谅,向来稳如泰山的烈驭风她如此大的转变弄得哭笑不得,但见她不寻死,可大大松了一口气,抬起披风再次包裹她美丽的躯体。
“我的衣服怎么不见了?”撩起宽大的披风,韩若水走到放置包袱的石头边想要着装,见不着包袱及衣物。
“肯定是刚刚那个我打晕的土匪带走。”见不到张桂的踪影,烈驭风心略过不祥的预兆。
从死者陈明穿着绣上老鹰的记号看来,这两人肯定是天鹰寨的小喽罗,天鹰寨与烈风镖局誓不两立,这些年天鹰寨总是明抢暗夺,但由于烈风镖局守备完善使他们从未得逞过,这也让失尽颜面的天鹰寨主立誓非取烈风的性命不可。
方才太过大意放走了一名土匪喽罗,这不泄漏自己的行踪,更让敌知道小师妹的存在,看着她美丽的红颜,他心中不祥的预感愈来愈浓厚,接下来要面对的攻击与突袭可以预料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