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终于把小麻烦给送上飞机了!
说真格的,阎镜观虽然“麻烦”了些,没有她的日子还真有些无聊哩!才送她上飞机而已,现在就开始有些想她了。
回家的路上,裴宇风特地开车到一家著名的蛋糕店,为黄娟买了她最爱吃的起士蛋糕,这才打道回府。
“黄娟”回到家之后,裴宇风朝著楼梯口喊她的名字。手上的起士蛋糕刚出炉的,正热著呢!
喊了半天黄娟没出现,倒是把李香君喊下楼了。
“黄娟不在家,她出去了。”她一面走下楼,脸上还有一股“奇异”的笑容。“出去前她接到一通很特别的电话哦。”
“什么特别的电话?”裴宇风将蛋糕放在桌上,随口问了。
“有一个叫齐傲的男人打来的。”李香君在他对面的位子坐了下来。“你认识齐傲吗?”呵齐傲?该不会是黄娟的男朋友吧?如果是的话那就太好了!
沉默了一下,他才开口“他是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
“和黄娟也是好朋友?”
裴宇风寒著表情“我们都认识,黄娟和他出去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嘴上是如此说,心中却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她不是说不愿见齐傲了吗?为什么他不愿意深究其中的原因,可是又忍不住不去想,难道说,她所谓的“不愿意见他”是指自己也在场的时候?假使是和齐傲单独见面,她却是很乐意?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你怎么啦?看你的脸色不大对劲!”李香君对裴宇风的印像一直停留在幽默文雅,像现在这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模样还第一次见到。
“没事。”他倏地站了起来,上了楼。
半个钟头后他再度下楼。
看他直往外走,李香君问:“你要去哪里?”
裴宇风原本想回答,我的事用不著你管,但,回头一想,对方是客人,且也不过对他表示关心之意,犯不著把满腔的不快朝著人家发泄!
“我要出去一下,可能会晚些回来,烦请告诉我爸、妈一下。”
正当他快步的朝著门口走,李香君又说:“我我可不可以跟你一道去,我闷在这里也没啥消遣。”
她的话倒是令裴宇风一愣。心想,他心情不好想出去喝一杯,难道她也跟?随后一想,算了,反正喝酒多个伴也不错。
“那一道去吧!”
李香君开开心心的跟著裴宇风出门,原以为他会带她去家气氛浪漫的咖啡馆,然后天南海北的聊天哩!怎知天!他居然居然带她来到这一家一屋子满是干冰、香烟味混杂的pub,老天!这里简直是乌烟瘴气。
这不会是裴宇风的品味吧?怎么他和她所想像的完全不一样?
李香君不安的在裴宇风要她坐下的位子坐了下来。放眼一下四周的人妈呀!这里的人十个有九个九不正常!看那穿著,看那染著五颜六色的怪发这里还真是名副其实的“龙蛇杂处。”
“你”她很困难的挤出一句话。“你喜欢这里?”
“谈不上喜欢,偶尔会来这里喝一杯就是。”光看她的表情也知道她“恨”呃不!懊说她“怕”死这里了。
其实也怪不得她啦!人家可是乖乖牌的温室小花,怎么可能想像,有朝一日会来到那么“恐怖”的地方。想必那重金属的乐声此时正震得她耳膜欲碎吧?
服务生向他们走了过来,递来了满是奇怪酒名的menu?钕憔芘Φ目戳税胩旎故遣恢雷约阂仁裁矗?br>
“要我帮你忙吗?”裴宇风光是看她又是疑惑,又是皱眉的样子也知道她不知道自己要喝什么?
“呃麻烦你了。”待服务生走后,李香君说:“今晚你怎么会想到这种地方来?”这种地方怎么看怎么没有格调,起码没有裴宇风这种优秀人物的格调。
“你不觉得这个地方很吵!很适合不去想任何事情吗?”他淡淡一笑“偶尔该放松一下自己,是不?”就像现在,他也不想再去花脑筋想一些令自己烦的事。一切由它去吧!
端起了服务生递来的威士卡,他拿起杯子轻碰了一下李香君的杯子“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然后一仰头把淡褐色液体饮尽。
接下来的时间李香君似乎都是在看裴宇风表演“呼干啦”的个人秀,他不断的喝尽服务生端来的酒。到目前为止,他少说也干了一、二十杯了!
裴宇风的话不多。比起他说话,他喝酒似乎殷勤多了,就像现在,他又一口喝干了杯中物。
“别再喝了!再喝下去会醉人的!”李香君忍不住说。
“醉?放心吧,我不容易喝醉的!”这句话是实话,风云组织的成员哪个不是“海量?”训练又不是作假的,就是因为如此才烦恼!想图个一醉解千愁都不可得。
裴宇风的能喝引来了好奇的客人,甚至有人找他“拼酒。”
“少年呃,很能喝啊!”一个彪形大汉在他面前坐了下来,且在桌上放了两瓶未开的“xo。”“来!和我比一下,谁先倒了就付对方的帐。”
“他已经喝很多了,不能再喝了!”李香君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天!他要是真喝醉了,谁送她回去?更何况万一待一会儿和人打起架来她瞄了一眼裴宇风仍缠著绷带的手唉,这种样子只怕只有挨“k”的分。
“我没事。”裴宇风给了李香君一个笑容。
“可是”
“别婆婆妈妈的了!”大汉把“xo”打开“我先干为敬!”
这个男人喝酒好像是在喝开水,这种喝法要是没经训练的人,十个也醉九个!
大汉在仰首灌酒的同时,裴宇风也将酒一杯一杯的倒进杯子里。喝完了之后仍不分胜败,于是又要来了两瓶终于,两人中有人先倒下了!
裴宇风看着趴在桌上不支醉倒的大汉,眼中流露出无限同情,谁教他“拼酒”不找物件的。
唉千杯不醉,他也很苦恼啊。
“走吧,咱们可以回去了。”裴宇风伸了下懒腰,招呼了一下李香君,两人出了pub。
“没想到你酒量那么好!”李香君又多了一项“崇拜”裴宇风的理由了,哇!他喝酒的那股帅劲,那模样实在太令人心动了。
“过得去。”真够讽刺!原本是心情不好想到pub去买醉的,结果喝过酒后反而更加清醒,唉“哀怨”呐!酒量好的悲哀。
到了裴家,两人一同走进屋子。在上阶梯时李香君踩空了一阶,裴宇风忙扶住了她。
“小心。”他将她扶正。正当又要往上走时,一个抬眼正巧看到黄娟,她正站在楼梯口。
“裴宇风,你去哪里了?”黄娟的语气好得吓人。她不生气才怪!方才组织来了命令,她找遍了裴家就是找不到裴宇风。
好不容易等到他出现了,他居然是和李香君同时出现!包可恶的是还在她面前表现得卿卿我我!还有,他居然去喝酒!他身上那股酒味达数公尺外都闻得到。
黄娟沉着脸正等著裴宇风给她解释,谁知,他居然从她身边走了过去,什么都没有解释。
“裴宇风!”她叫住了他。
“我很累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说著他连头也不回的往前走,留下黄娟一脸愕然。
他他从来不曾这样对待过她的。为什么为什么她心里感到一股莫名的难过?那蚀心的感觉教她好难过。
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在乎他了呢?
今天是到大陆的第一天!黄娟和裴宇风暂且住在总部安排的住处。至于李香君则是被他们“使了些手段”的给留在亲戚家,不能与之同行。
他们来大陆可不是来玩的,让李香君跟在身旁,那还要不要调查事情?
把李香君支开之后,裴宇风和黄娟仍是大眼瞪小眼,谁也不愿意和对方多说话,就算开口也都是为了公事。
这天他才把行李安置好,楼下服务生就来电话说楼下有位姓李的小姐找他。
姓李的!老天,不会是李香君吧?嘿!真不应该让她知道他往在哪里的,瞧,立即有了麻烦。
硬著头皮下了楼,果然看到李香君笑盈盈的和他招著手。
“你怎么来了?”虽然觉得她有些烦,不过,裴宇风仍是保持风度的微笑着。
“怎么,不欢迎?”
“怎么会?只是我一小时后有些事必须离开,对你可能不太好意思。”
“有什么事?我可不可以去?放心吧,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利用这段时间,她可要把裴宇风盯紧一些。条件那么好的男人并不多,不把握住是她的损失。
“我和一个老朋友有约,有你在场不太方便。”拜托!待会儿他可是要和“头头”的干女儿,一个医学界的天才见面,他要将“头头”交代的文件亲自交给她,这种高度机密的事怎么可以给一个外人知道?
“这样”李香君有些失望。“我”
“这样吧,你先回去,如果我和黄娟有空的话再去找你玩。不过这段时间我们可能都会很忙就是了。”
在半哄半骗的情况下,终于把这位“八爪女”给请出饭店了。
呼!敝不得孔子说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不愧是至圣先师,早就洞悉“女子”难缠的恐怖。
送走了一号“狠角色”眼前又来了一号“特极杀星”黄娟。
“不是要送文件给‘头头’的干女儿?”她这几天开口说的话全是任务内的事。
“这就要去了。”裴宇风的回答也是简单扼要。
对于“头头”的干女儿温少筠,裴宇风并不陌生。她可以算是他的初恋女友吧!那时裴宇风在哈佛攻读法学博士,而温少筠则是耶鲁医学院的学生,两人在“头头”的介绍下认识,彼此留下很好的印象。
每年寒暑假温少筠会到总部找裴宇风,两人是无所不谈的好朋友,亦有一股别人眼中的暧昧关系,只是后来两人各自忙于工作,这段被看好的感情终于无疾而终。
这段感情黄娟早就略有耳闻,只是当时她和裴宇风是八竽子打不著边的人,因此也没多去关心。后来两人成了搭档,黄娟也不曾主动去关心他的过去事,更甭问他和温少筠的种种。
只是现在她和他仍只是搭档,原本他的私事她是不必多管,可此刻她心中却有一股不问不快的冲动。
敝啦!温少筠是他初恋女友又怎样?自己干啥吃饱撑著的感到不舒服?神经病!黄娟气愤的咒骂著自己。
来到了温少筠服务的医院,裴宇风和黄娟被请入了一个简朴的会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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