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影敬之的七十大寿当天,名人、政要汇聚,偌大的梅一馆花厅到处衣香鬓影、谈笑声四起。
御影舞端了一杯鸡尾酒轻啜着,有些意兴阑珊地周旋在一些陌生人之中。
这所谓的名人也真势利!当她刚走进会场时没半个人理她,可经由爷爷将她正式介绍给大家时,一时间她身边围了许多嘘寒问暖的人。
这是个与自己格格不入的世界!
今天她的身体状况一直不是很好,因为这身和服勒得她浑身不对劲,她前些日子摔伤的部份又未痊愈,最惨的是和服所扎紧的地方又正巧是在那摔伤处,现在她连呼吸都觉得很不舒服。
端着鸡尾酒她悄悄地躲到二楼阳台,想偷偷地找个地方把和服解下,可一解下她自己又不会穿回去,这样她怎么走出这宴会会场啊?无可奈何之下,她只好放弃。
“这无聊的宴会啥时候才结束啊?”她语气尽是无奈地自言自语。
双手攀在阳台上,她以十分颓丧的姿态看着外头已届春天却仍未溶尽的残雪。
“今天身为半个主角的你怎么会躲到这里来呢?”
应容?
莫名的一股欣喜席卷她怏怏不快的心情,能遇上他御影舞开心得不得了,可为了不让他发现她对他的在乎,她敛住笑容回过身“你怎么来了?不是不打算来?”
数天前她最后一次热敷时还问过他。
就因为他回答不想来,她才没有把御影理子母女的计划告诉他,结果他来了,这下该怎么应变?
“怎么?不欢迎?”他发觉御影舞对于他的出现脸部表情变化极大,似乎起初是很高兴的,后来又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很烦恼。
其实他本来就没有出席的意愿,只是前天晚上他单独去见御影老爷时,御影老爷一反往昔不勉强他的作风,深切地希望在今日他能出席,心想其中必定有问题,于是他来了。
“怎么会?”御影舞喃喃地说。忽然她像是想起什么似地问:“对了,方才你在楼下时有没有有没有看见御影理呃我是说我‘大妈’母女?”
她的问话令应容觉得好笑。看来她们双方的关系一如十多年前一样,十分有待协调。
“没注意到。”他向御影老爷奉上礼物就向人打听御影舞在何处,然后就直接来找她,楼下那些所谓的名人他一点都不想认识。
“他们要是知道你来了”
她还来不及把御影理子母女的计划告诉他,就看见御影理子的心腹女佣代子上了楼,朝他们走过来。
代子故意漠视御影舞的存在,朝着应容一笑“想必您就是久违的应容少爷吧?我是御影家已故小组御影瞳的奶妈,十多年前见过你,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我?”
应容朝着她淡淡地颔首。
这老女人跟他讲这些干什么?八成没啥好事!御影舞在心里暗忖。
见应容似乎还认得自己,代子满意地一笑“应容少爷,我们夫人有事想请您到楼下谈谈。”
虽然不想见御影理子,可他今天既然出席了这场寿宴,遇到这种情况他早已有心里准备。
正要随着代子到楼下去时,御影舞忽地急急地拉住应容的手。
“怎么?”应容止住步伐回头看她。
他一止步,代子也止住步伐,给应容一个疑问的眼神,也给御影舞一个犀利的目光。
“呃”御影舞在心中叹了口气“没什么。”她自然知道御影理子叫他到楼下是想干啥。
想促成应容和御影美子的婚事吧!这根本是一件以利益为前提的婚姻,若如同御影理子所说,一旦美子嫁给应容,那么御影家的一切迟早会落人她们手中。
她对御影家根本没感情,自然不会在乎将来谁掌权,可,就是御影理子不行!
那可恶的老女人一旦掌权,也许连自己母亲的灵位好不容易可以放在父亲灵位旁边的权力都会被取消掉。
包何况,她根本不希望应容娶御影美子,不过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情?
她不但由衷地不希望他们两人走到一块,基本光是想到就仿佛有一把火在她心底狂烧。
御影舞随着应容到楼下,她看到御影理子母女笑容可掬地看着他,但当她们注意到他身边的她时,似乎有那么一瞬间她们脸上的笑容凝结了。
“您怎么了?脸色十分不好看呢!”御影舞故意问御影理子。
应容嗅到她们彼此间火葯味十足的气氛。
御影理子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她很快地稳定住心绪,然后给御影舞一个胜券在握的笑容。
她身边的一个中年妇人问:“理子,你方才说今天除了御影老爷的七十大寿之外,还有一件喜事要告诉大家,到底是什么事?”
见御影美子含羞带怯地低下头及御影理子别有城府地对着应容一笑,敏锐的御影舞立即明白是什么事了。
“各位”御影理子突然大声地说,现场的来宾全都往她所在的方向看。“今天除了老爷子的七十大寿外,我还要当着应容少爷的面替女儿向他请求一件事,那就是”
正当她要对在场来宾说出请求之事时,站在应容身旁的御影舞忽地一把勾下他的颈项,在他还会意不过来时强行吻了他。
霎时,喧哗声四起,在场的新闻记者镁光灯闪个不停。
“各位,这就是今天的重头戏!”说着,御影舞即拉着还搞不清楚状况的应容离开会场。
在楼梯口和人交谈着的御影敬之颇富兴味地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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