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浩紧紧地抱著她,仿佛这样才有活下去的力量。“映妍,你怎么舍得抛下我呢?你难道不相信,我真的好爱好爱你”可是我却不爱你映妍在心里暗自想着,她拚命地向伟浩道著歉,任伟浩一直抱著她。
“我们回家好吗?”伟浩拉起她的手,一副兴奋的模样。“我们的新房完全没有动过,一切都是当初的模样。我每天叫人打扫干净,就等女主人回来”
见她没有反应,伟浩立即低声下气了起来。“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个床单的颜色,当初你就一直跟我反映,还差点跟我闹僵了。你放心,我们一回去就换床单。甚至你想换什么家具都可以,以后我什么事都听你的,我会尊重你,凡事都会以你的意见为主”
“不,不是这样”她无法将已婚的事实说出口。因为那对伟浩太残忍了。
“让我来告诉你,她为什么不能跟你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仿佛给了映妍一记当头棒喝。
映妍心惊胆战地回过头,而伟浩也好奇地转过头去,两人马上看清楚了来人,是欧阳升。
他气冲冲地走了过来。
他那充满活力,健康黝黑的肌肤,与夏伟浩的苍白成了极大的对比。
“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映妍疑惑地问著。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欧阳升疾言厉色地说著。“好个旧情复燃,想不到你竟然和老情人藉断丝连,背著我暗通款曲”
“没有。”她极力地辩驳著。“你别乱污蔑我!”
“你以为我眼睛瞎了吗?看不到你们紧紧地抱在一起?如果不是我亲眼目睹,我还以为你多高贵、多纯洁”他双眼冒出怒火,咬牙切齿地说道。
“原来,你对我根本不忠!”
她毫不畏惧地看着他。气愤地质问著:“你派人跟踪我?”
“如果不这么做,我怎么有机会抓奸?又怎么能让你们的恋情曝光?”他理所当然地说著,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你怎能那么卑鄙,净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你这么做,让我连一点隐私权都没有。”她气愤极了。
“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如果你正大光明,就不怕让人知道行踪!”
“少在那儿义正辞严,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你的面具是不是该要卸下了?”她瞪大了双眼,心里满是愤怒,她再也不想忍受了,跟一个戴著虚伪面具的人生活在一起。她冷冷地看着他,不屑地说著:“你根本没有资格来干涉我的一举一动,因为你的心比伟浩还坏上千倍!你对我不过是虚情假意,一切的甜言蜜语,都是想利用我来报复夏家!”
“你都知道了”他讶异极了,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好半晌之后,才伸出颤抖的手,取出了香烟点燃著,想镇定自己慌乱的情绪。
“那天你在书房所说的一切我全都听到了!”她忿恨地说著。“你真是危险的男人,你的爱更危险,而我还如此愚蠢地掉入了你的陷阱里”
“映妍,你听我说”他试图解释著。
“不要再用一些好听的话来骗我了!”她的心早就碎了,再也不相信欧阳升。“你是一个大骗子,更是一个大坏蛋。我不会再相信你所说的每一句话,我不会再上当了。”
“那好!那我就开门见山地说吧!”他把心一横,丢下了烟蒂。恶狠狠地看着夏伟浩,那凶神恶煞的模样,把伟浩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脸色益发苍白了起来。
“夏总裁,你知道你今天为什么会落得被抛弃的命运吗?这要怪就怪你妈妈沈宋妮吧!要不是她当年无情无义,今天你也不用来偿还这笔债,这就是因果报应”欧阳升牵动僵硬的嘴角,娓娓地道出了上一代的恩怨“三十年前的夏震远、沈采妮和欧阳劲,有著复杂的三角关系。沈采妮爱上了富家公子夏震远,狠心地移情别恋,背弃了她的末婚夫欧阳劲。而三十年后,一切却反了过来,是魏映妍爱上了我.不顾一切地抛弃了你”他得意洋洋地说著。“当年,夏震远娶了沈采妮,而今,是我娶了映妍。这真是天理昭彰,报应不爽啊!”夏伟浩闻言倒退了好几步,踉跄得差点跌倒,要不是医护人员赶紧扶住他,他早已倒在地上了。“不!不!”他无法置信地吼著。“不”
而欧阳升竟然还不放过他,似乎想将夏伟浩打入十八层地狱才甘心。他继续残忍地说著:“如果你想要映妍重回到你身边,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映妍已经嫁给了我,是我欧阳升的妻子,这是不容改变的事实!”
他阴沈地笑着,迈开大步向前,到了夏伟浩的面前。他贴着夏伟活的耳朵,不怀好意地说著:“映妍最珍贵的贞操已经给了我,每天晚上,我们都疯狂地做ài。你知道映妍是个多么热情的女人吗?”
“欧阳升,你,你我会杀了你!”夏伟浩气疯了。他不容许欧阳升如此地羞辱他,也羞辱映妍。他用力地挥出了拳头,却一下就被欧阳升抓住,他轻轻地一推,便将夏伟浩推倒在地上。
“伟浩”映妍冲过去想要扶起他,却被欧阳升死命地抓住了手,没一会儿,她的手便红肿瘀青了起来。“想回到旧情人的怀抱里啊!休想!”
他回头看看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夏伟浩,面色狰狞地说著:“想杀我!哼!门儿都没有!”
“放开我!我不要跟你回去!”她不停地叫著。
“由不得你,你以为我会让你有选择的余地吗?”他拖著她,她却拚命反抗著。这激起了他的怒火,他不顾一切地加重了力道,不管她是否会受伤,他就是要带她走他使出蛮力将她住屋外拖去,完全不让她有反抗的机会。
“映妍”
“伟浩”
可惜伟浩的身体虚弱极了,完全使不出力气,根本无法和欧阳升对抗。
映妍的呼叫声,很快地在楼梯间消失了,一阵引擎声传来,车子绝尘而去。
映妍走了,被欧阳升带走了,他再度失去了映妍。夏伟浩神魂俱制,眼前顿时一片漆黑,身躯一软便倒了下去。
车子行驶在路上,映妍坐在驾驶座旁,脸色发青,一语不发,好几次,她都想跳下车,逃离欧阳升的掌控。可是他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所以从上了车,他的手就牢牢地抓著她。让她无法轻举妄动。
“我们很快就到家了”他试图打破僵局。
“那不是我的家!”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他冷冷地笑着。“反正我也不在乎!”
“你这个人怎么那么恐怖,一点人性都没有。到现在还不省悟。”她无法相信他竟变得蛮横霸道,冷血无情。
他无所谓她笑着。“你才奇怪呢!碰到这种事情,为什么还不哭?”
“我为什么要哭?”
她应该要哭得死去活来才对。
当一个女人,知道自己的丈夫不但不爱她,还处心积虑地利用她。那不是该槌胸顿足、肝肠寸断吗?可是映妍却一点反应也没有。看来,她真的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孩子。
“那就对了。”他强词夺理地说著。“那我为什么要认错呢?这一切都是沈采妮造成的,我不过是向她讨回公道罢了,有什么不对?”
“你”“我们都不是圣人,我也不想假装清高,所以我根本不觉得以眼还眼是错的。要怪,就怪沈采妮,她不应该见钱眼开.忘恩负义,无情地抛弃了我的父亲。”他振振有辞地说著。
“你”她气得差点吐血,她总算亲眼看到欧阳升狂妄自大、无情无义的一面了。这让她对人性十分失望。
为什么这跟她的生长环境完全不同呢?她虽然是在基督教的孤儿院里长大,生活十分清苦,可是有一群真心疼爱他们的牧师和师母,她获得的爱一点也不匮乏。如今,她嫁给了鼎鼎大名的富豪。有著一辈子也用不完的钱,可以尽情地享受著一切。可是她却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爱。
“那你就忍心欺骗我、伤害我?为了报复。你就利用无辜的我?甚至”她伤心欲绝地说著。“完全不在乎自己的情感,和一个与你没有感情的女人结婚!你这样也等于伤害了自己,赔上了自己的婚姻!这样划算吗?而我又何其无辜啊!”为了他个人的恩怨,她莫名地被牵扯在里面,这封她实在太不公平了!
爱?
他爱她吗?
不!他会娶她,只是为了报复罢了,跟感情无关。
他无情地说著:“只要能够让夏家家破人亡,就算是付出再大的代价,甚至是牺牲我的生命,或伤害无辜,我都在所不惜!”
“你会后悔的。”她恨恨地说道。
“就算会,我也心甘情愿,毫无怨尤。”他肯定地回道。
她转头望着他,想要看清楚一切,谁知却恰巧迎上了他的目光,只见他双眸中闪烁著复杂的情绪,还有著一闪而逝的柔情蜜意。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又立即告诉自己,不要再相信他了,他有著绝佳的演技,她是看不出破绽的。而且他刚才已经亲口承认了,他根本不爱她,娶她,只是为了报复夏家罢了!
好不容易,他们回到了家。
一进了门他使赶紧要帮她擦葯,可是却被她严厉地拒绝了。“不要碰我,你一碰我,我就觉得恶心。”
她无情地转过头去。一副厌恶的模样。他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心里莫名地哀痛著。但下一秒,他又粗鲁地抓住她的下巴,将它抬高,逼她面对他。他轻蔑地说著:“我才懒得管你死活!除了在床上以外。不可否认的,你是个美丽迷人的女人,我对你有著男人的生理需求!”
“不要脸!”她马上出手,恶狠狠地甩了他一个耳光。
他也毫不留情地回敬了过来,冷酷地说著:“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
“你”没想到,谎言被拆穿后。他竟变得如此暴力,简直比禽兽还不如。她无法忍受这种屈辱,她冷冷地笑着。“想打架吗?别忘了我可是空手道高手,你要不要试试看!”
她举起拳头向他挥去,她一向最擅长用腿踢人,所以当她的拳头挥向他的太阳穴时,他马上有了防范。
她原本以为,一脚便可以踢翻他,可是很快地,她便发现她错了。
无论她怎么攻击他,就好像打在棉花上似的,根本没有反应。而他又被他压在沙发上,根本很难发动攻势,他一伸出双腿,就立即被他紧紧地接住,完全动弹不得。
“你真以为打得过找?”他得意地笑着。“好啊!我就看你怎么打?”
她气得一阵乱打,可是很快就被他制伏了。他轻松地抓住了她的手,再用腿用力地压住她,让他无法反抗。她拚命地扭动身躯挣扎著,可是她越抗拒,就越激起他的欲火。
“以前为什么?”她不明白,以前她三两下就将他制伏了,现在却一下就被控制住了,完全伸展不开。
他邪恶她笑着,肆无忌惮地说道:“想听真话吗?以前是为了得到你,所以只好假装打不过你,现在反正我的真面目已经被你发现了,那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可恶!”她胀红了脸,气愤地大叫著。
他整个人贴着她。“你动不动就想‘欺负’丈夫,看样子,我该好好地教训你一番,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我就不相信你能拿我怎么样?”她倔强地说著。“狠狠地揍我吗?来啊!打我啊!反正你不是一个器量狭小、有仇必报的人吗?”
“我确实是。”他坦承。“可惜对自己的老婆就另当别论了!我下不了手!”
“我就说嘛!”她毫不留情地嘲笑着他。“在我面前,你不过是个胆小表罢了!一点用处也没有!”
他面色一整,正色说道:“别太过分了!映妍!你说话要有分寸和礼貌!
你明知道我不是个胆小如鼠的人,更不是一个没有用的人,我之所以下不了手,只是,因为对你”太过怜惜!太过心疼!这些话,他实在说不出口,只能在心底暗暗地想着。
“少来了!”她打断了它的话,不屑地说著。“你根本不值得我尊敬!”
“好!”他的怒火又涌了上来。“那我就让你彻底明白,得罪我的下场是什么!”
当他的手覆上她紧绷的小肮时,她叫了出来。“欧阳升。你根本不爱我,怎能强要我!”
“这跟爱不爱没有关系。你是我的妻子。本来就要履行夫妻之间的义务!
何况”他得意洋洋地说著:“你不是深爱著我吗?”
他吻著她光滑的肩膀,轻咬著她丝缎般的肌肤,然后再用舌头慢慢地品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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