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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奶奶顺了顺气:“这件事上,我还真帮过老时,不过也就点到为止,只为了让他弄清楚,千雪才是害时曼受伤的真凶,不要冤枉了我家孙媳妇。”
品北恍然大悟,如果按许奶奶的说法,所有的细节就能对上了,难怪在那个基建项目上,千百厉看得到却吃不着,最后时父反而主动将这生意交给许家,不过如果这样想,时父也挺阴的,甚至那晚还在寿宴上还同千百厉称兄道弟,不过千雪把人家女儿害死,这样做也不算为过。
“没料到啊!”品北忍不住感叹,许笛笙这又是何苦呢,把自己老婆恨得牙直痒,到头来发现事情的真相压根不是那样,这时品北又好奇了:“奶奶您这次回老宅,不会是为了笛笙和他太太的事吧?”
“要不我回来做什么?”许奶奶气道:“听说你们许老板还挺厉害,把千伊请的律师都吓走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我这孙子,什么时候成了黑老大,学会恐吓别人了。”
品北哈哈大笑,眼珠一转,故意道:“您还不知道呢,笛笙让赵律师到外头放出话,谁都不许接千伊的离婚案,否则就是跟许家过不去!”
“这孩子,几时变得这么不通人情?”奶奶气哼哼地道。
“哎”品北灵光一闪,一惊一乍道:“我现在回过味来,笛笙这意思,居然是不想离婚!”
品北跟老太太说着这两个人之间的事,而千伊这个时候正在帮莹姐做事。
“你小心一点啊!”莹姐将一只扎好的气球递到正站在人字梯上的千伊手里。
千伊卷着袖子,仰头将气球拴在一根彩带上后,回头笑道:“没关系呢!”
这时海芋蹦蹦跳跳地过来,围着人字梯转了几圈,随后眨眨眼睛问莹姐:“妈妈,今天我和这么多小朋友过生日,海爸爸会来的哦?”
“小哆嗦,”莹姐俯下身,用手指刮了刮海芋的小鼻子:“傻小子,你问过好多遍了,他打过电话了,说一定来,一边玩儿去,别挡着大人做事。”
海芋满意地咯咯直笑,又抬头对梯子上的千伊道:“千伊姐姐,我海爸爸要来了。”说着,扭动两条小短腿,跑向院子。
天生长得就有些圆滚滚的海芋,一跑起来,身子不动只有腿动,真像个移动的小皮球,一时把千伊和莹姐看得,都忍不住笑起来。
那天在电影院痛哭一场,等散场出来,千伊看到外头还是白天,知道自己一双眼肯定已经肿得难看,正要低头从随身的包里取出墨镜带上,无意中一张名片掉到了地上,千伊将名片拣起来看了看,随后心念一动,按着上面的地址,坐公车来到了这里——清竹福利院。
莹姐高兴地迎接了她的到来,千伊就此留下来,跟在莹姐后面照顾孩子,一晃,她已经在这儿住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