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我说是白色。”那个病人还真是个惟恐天下不乱的主,这就开始下注了。
结果我就这样被两个穷极无聊的男人拖进了一个极其荒唐的赌注里,虽然一开始我本不想节外生枝。
但是因为见到妈妈情绪好转我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而且我也很想看看莫言这个有意思的小子究竟会怎么去确认,于是在莫言的一再催促下我选择了黑色,他自己则选择了粉色,我们三人以50元为注各自下了赌注。
注下完了我和那个病人都一脸好奇地看着莫言,那个病人显然性子比我急催促道:“咱们怎么确认啊?”莫言一本正经地道:“这还不简单,去问啊。”
说着在我们惊讶的目光注视下大步流星地向小护士走去,也不管她旁边的病患,靠到小护士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什么,只见小护士小脸蛋腾地一下红了,毫不迟疑抬起手来“啪”地一声扇了莫言一个响亮的耳光,这个响声实在太大了,以致楼道里的人都停下了脚步,望着这边。
我和那病人只惊得瞠目结舌,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莫言,他却一点也不以为意,脸上顶着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乐呵呵地走回我们的面前道:“我赢了。”
现在我开始怀疑这小子的精神是不是有问题了,这人的脸皮怎么可能厚成这样?那个病人缓了好一会才道:“你又没看见怎么能证明你赢了?”莫言哈哈大笑着拉起我们的手,一起向小护士走去。
那个小护士见这个疯子又回来了,而且还拽着两个人,立即警惕地抱紧了手中的病历卡,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看着我们三人。莫言将我们带到她的身前,忽然用手指了指地上光滑如镜的大理石瓷砖道:“你们看!”
我和那病人连带与小护士正说着话的患者一齐向地上看去,只见光如明镜的瓷砖在阳光的照射下清晰地映出小护士的裙下的风光,我顿时看到两条结实浑圆的大腿中间,露出一条粉红色的蕾丝内裤。小护突然士大骂一句:“无耻!”
抬手又狠狠地给了莫言一个嘴巴,此时她的脸已经羞成一块大红布,连耳根都红透了,打完莫言她似乎还不解气,又恶狠狠地瞪了我们每人一眼,最后只恨恨地丢下一句:“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说完就气鼓鼓地压着裙子跑开了。
我们三个大男人,尴尬地站在那里,接受着来自四面八方异样的目光,真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窘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更是惶恐地向四周看去,生怕有那个狗仔队的人士恰巧此时在场,这要被登了出去,明天他们指不定怎么糟改我呢。
然而这整件事的肇事者莫言此刻脸上虽然顶着两个大巴掌印却是一脸得意地笑着催促道:“愿赌服输,快拿钱来。”我和那病人对望一眼几乎是同一时间迅速从身上找出50元钱塞进莫言的手里。
之后又很默契地一边一个架起这小子逃跑似的躲到另一条走廊去。“哥们,我真服了你了,我第一次见到有人做这种事做得这么坦荡的。”那病号此时显然对莫言是从心底佩服了。
我发现他的眼中都泛起了敬仰的神采。莫言谦虚地道:“哪里哪里,我这不算什么,其实这个兄弟才是高手呢,他的女朋友那才叫极品呢。”我一听他提起妈妈立刻警觉起来。
本能地想要赶紧离开这两个人,谁知那病人却拉住我道:“是吗?兄弟快讲讲你们怎么搞上的?都用了什么手段,我现在真的很需要高人指点。”
我一脸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道:“其实也没什么,就这样就好了。”莫言笑道:“看看,这才是最高境界,无招胜有招,情圣啊。”他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又开始讨论起泡妞秘籍,我被夹在他们中间正不知所措。
忽然发现两人同时住了口,呆呆地看着我身后。我察觉不对猛地转过身去,发现原来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拎着点滴瓶,俏生生地站在了我的身后,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莫言和那病人一见这场景很知趣地赶忙走开了,我则尴尬地咳嗽一声走上前去道:“上好了?”妈妈忽然一脸促狭地道:“还要不要抱了?情圣!”
我干干地张了半天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