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清庭草还连着她的肠道肛洞与地上呢,阳魁弹了个响指,那草茎突然截断,留下一截直垂到膝间,从外是看不见的,但肠道塞得满满的,肛洞口还强制撑开,让雨心有种在人前偷偷排泄的羞耻。
况且裙内还挂了条尾巴似的草茎,若是叫人看见可如何是好,却是忸怩的不肯过去,哀求道:“夫君,能否将那个取出。”
“不行,这是夫君预订的销魂去处,还是保持这样比较好,免得用时还得清理,况且夫君的龙枪粗巨,你若不锻炼怎能容纳?”阳魁理直气壮的言辞拒绝“与其到时辛苦万分,倒不如此时便开始练习。”
又亲吻她几下,柔情蜜意的安慰:“放心吧,有它在,你便不需如厕了,岂不是方便?”雨心又是羞恼又是无奈,她知阳魁多半不会答应,不想他竟扯出如是歪理,倒像是为自己考虑一般。
哭笑不得的由他拉着来到锅边。美美的吃了一顿野味火锅,直夸玉婷姐姐是大厨。玩了半天,在众女刻意讨好,雨心和兰儿也有心融入之下,她们已经打成一片,欢声笑语接连不断。
雨心终究是人情练达的灵秀女子,非常懂得避己之短,对付这些年幼无知的少女毫无难度。“我们有句俗语,叫:”想抓住夫君的心,必得满足他的口。‘““雨心姐姐,这是什么意思呢?”巧儿好奇的问。
“这是说啊,男人吃什么东西很重要,喜欢吃什么更重要,所以有一手好厨艺是很重要的,还要懂得花样翻新,变着菜色让夫君吃的开心,以后每到吃饭他就会想起你来。”“噢。”少女们点头。
“还有呢?还有呢?”“嗯,像掌管很多人的男人是最烦后院起火的,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而当官的多是男人,说明女人内斗对男人来说是最讨厌的,这时候主母的作用就很重要了。”针对她们希望多受阳魁宠爱的心理,结合人性与本地风土人情,说起话来头头是道。
引着众女虚心的听着,不时还穿插一些小笑话,没一会便将这些足不出户的少女们折服了,纷纷亲热的叫她姐姐。二十多个少女都只有玉婷看起来与她一般大小,雨心试探了一下便自称妹妹,对她礼敬有加。
远远也从雨心那里学了很多,还掏出瑶琴轻抚一曲,大受雨心赞叹:“远远妹妹琴艺高超,嗓音悠扬甜美,更兼生得活泼可人,夫君定是很宠爱远远。”
远远一个调皮捣蛋的小丫头身材娇小,加上好玩不爱练功,功力也弱,在床技方面比起其他鼎炉更无甚优势,唯独遗传了“琴仙子”林慕音的好嗓子,颇得她的琴艺真传,倒也算如火纯青,被雨心一番恰到好处的马屁拍到痒处,开心得大眼弯成了月牙儿。
雨心也是初为人妇,指导这些不懂事的小丫头却无甚难度。只是不知为何,雨心都显得过分矜持了些,跟这些姐妹聊天都会面红低头。
也不去玩,侧跪坐在垫子上一动不动,兰儿只道是小姐想竖立自己端庄大方的形象,也不去跟她调笑,遂相处下来,雨心在众女面前颇有大家风范。一群女人聊天,阳魁插不上嘴,扯了个草根咬在嘴里躺在一边闭目养神。
唐涛见哥哥兴致不高,在旁默默看她们姐妹玩耍,也不习惯性的抱个美人在怀里把玩,便退了出来,拿出几块软垫和毯子,加上自己做成一个软床,阳魁伸了个懒腰,躺在软床上,脑袋靠在她稍稍隆起的双峰处。
恰好当做一个弹性十足的枕头。她对阳魁的日常需求非常上心,又天性沉默,喜欢做他的手边事物,在这野外自然便承担起做“床”的工作了。
“哥哥作何兴致不高呢?”糖糖好奇问道,她虽不是当事人,却也能看出雨心姑娘一颗芳心已经挂在哥哥身上了,看情形进展顺利,第一颗活丹入口有望了,哥哥反倒一副疲累模样。
阳魁眼睛睁开一条缝,重重呼了口气:“哥哥在宗里从未追求过女子,哪个女弟子不是任我予取予求,更不曾被女子百般拒绝过,这雨心爱是爱我,却有诸多顾虑。
若非娘亲师叔伯们给我许多追求女子的经验,像这般灵秀佳人还真不知该如何下手。以后若叫她自愿给哥哥宰食还未必能成。”“哥哥辛苦了呢,不能用强吗?”糖糖不解。
“若能用强便好了,可惜炼制活丹要求不高,宰食的麻烦却是极多,既不能用强。
也不能逼迫,更不能胡乱迁就,还要瓦解她的心防,让她自愿受千刀万剐的死法麻烦啊。”阳魁看着不远处跟众女聊得热火朝天的雨心与兰儿,烦躁的在她胸口碾来碾去“哥哥真想找个女人生吞活剥了,一解烦闷。”
“原来金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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