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马匪。”刘大双开口了。
在刘玉龙和郭孝纯不解的目光注视下,刘大双说出了自己的推断。
“差不离儿。”刘玉龙点点头说道。
“嗯,有道理!”郭孝纯也点点头。
有了大方向,三个人思路开阔了许多,越分析越觉得像草原上的人干的。
“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前阵子有两个人来找过阿木尔,好像有点问题。”郭孝纯皱了皱眉头说。
“两个什么人?”刘大双问。
“应该是阿木尔以前认识的,每次来,阿木尔都请他们喝酒,可最后这次,阿木尔却直接把他赶走了,而且还吵架了,但是蒙语,咱们没听懂。我手下人觉得有些奇怪,就汇报给我。当时也没见其它异常,现在说起来,这两个人可疑。”郭先生把情况说了一下。
“先把保安军撤回来,放出风去就说没找到人,再贴个悬赏告示。你找阿木尔聊聊,摸摸情况。”刘大双对着刘玉龙说。
“好!”刘玉龙没问什么,直接答应了。
“老师,对阿木尔全天监视,来的人务必弄清什么人。”刘大双又对郭先生说。
“好,明白了!”
保安军无精打采地撒回来,县里又贴了个悬赏布告,县里百姓都知道,胡子跑了,东西也没有找回来。
刘玉龙找阿木尔喝了一次酒,喝到最后,阿木尔红着双眼说:“老刘,你是我大哥,我不会害你。但我也不会出卖我的蒙古人兄弟。”
刘大双听了,知道阿木尔肯定知道些情况,但他不讲,也没有办法。
“这胡子太恨人啦!真特么缺德。”
“几个月被抢了两次,老刘家这么倒霉呢!”
“咱这儿破地方,有点啥都守不住,胡子太多了!”
“活该!谁让一天天的瞎嘚瑟,这回出事儿了吧。”
刘大双不理别人家议论,直接找了四个被抢的客商。
“范大掌柜的,受惊了!”刘大双对着为首一个客商道了一声歉。
“没事,没事,倒是让刘公子费心了。”范掌柜的连忙客气。
“这样,你们四位掌柜的多住几天,吃喝都算我们的,工厂正赶货,马上就把各位的损失补上,要是等不及,我们退银子也行。”刘大双以商量的口吻说。
四个客商大喜过望,虽然刘家原来说被盗被抢如数赔偿,可是毕竟货出了厂,也付了钱,人家还死了两个人,就算不赔,他们也不会说什么。
“刘公子大义,我们也不是第一天做买卖,在这儿东北被胡子抢的事儿也听过,也见过,大家认倒霉就是了。现在刘公子说话算数,我们心领了,也不能全让刘公子赔,咱们一家承担一半,反正以后买卖还长着呢!”范掌柜的还是不太相信。
刘大双笑了,看着几个人说:“我虽然年幼,但也是条汉子,吐口唾沫就是钉。各位安心住下,这几天一张不少把货装好。”
说完,刘大双去工厂找了刘玉虎,让老刘无论如何,加班加点把货赶出来。
刘玉虎看看自己的儿子,长长的叹口气,转身干活去了。
五天后,货赶出来,也送到了昂昂溪,几个客商千恩万谢地离开了。并表示只要刘家有货,以后他们都来这里上货,在东北就认他们老刘家。
刘家这一举动,随后数年给刘家赢得无数好名声,也吸引了无数客商前来靖安。
郭孝纯的人终于有了发现,有两个人又来找阿木尔,随后在县城逛了一圈就走了。
郭先生手下人一直远远的跟踪,发现这两个人兜兜转转,最后回到了五家户。
“五家户!”当听到这个消息后,刘大双己肯定马匪就是藏在那里。
“灯下黑!灯下黑!”刘大双不停地念叨着。
五家户,距离靖安三十多里,是朝廷划定的蒙古人放牧居住区,汉人不得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