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玄清宗的底线,大抵也不会真管他御守门死活,至于当下,虽说不会直接出手,却也帮着做了很多,比方说逃走,掩藏……
至少使得玄清宗的“仇恨”越发深沉,走到了一个不得不“杀鸡儆猴”的地步。
别人什么心思,宋就不甚在意,在他看来,不折峰上的几个小家伙不应该扯进这些事情里来,那些家伙想着由此做些什么,那么最好的解决方式便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寒无逸如今是世人喊打喊杀的“魔头”,门下弟子却没道理受人白眼,遭受横祸。
他这做师兄的,没理由再缩在背后。
个中曲直,所谓道理,他是懒得去听,也懒得讲的。
事先已经知道了对方停留的地方,因而过去的时候也没有藏着掖着。
凌空一剑递出,破开山谷云雾,阵法碎成光点,再是一剑递出,云舟塌陷,数道人影从中狼狈跃出,红着眼盯着他。
大多是些凝元境的低阶弟子,在宋就这等“剑仙风采”下自然没多少还手余力。
宋就嘿然一笑,“倒是聪明。”干脆转身,不再与这些小虾米浪费时间,径直御剑朝天堑关过去。
小半柱香的功夫,已经出现在关隘城墙之外,倒是底气十足,朝那边吼了一声:“听说御守门的道友路经此地,又听说御守门以剑修名动九州,今有听剑楼不才乔玉笙,特来讨教……”
听闻动静,自有人上了城头,往这边看了过来,说到:“既是听剑楼的道友,应当晓得天堑关禁止私斗……”
宋就道:“若然,乔某就不是在关外喊话了。”
城头上,应该是天堑关管理者之一的男子愣了一下,吩咐身边的人去寻听剑楼的弟子,乔玉笙这个名字,到底还是很陌生的。
“道友可是为玄清宗的事情来?如果是,在下免不得要劝道友一句,这种事并非小孩子过家家,谁都可以掺一脚的……”
宋就道:“玄清宗什么事?乔某闭关十数载,实在不晓得道友在说什么!”
场间顿时一寂。
李道桐很快与韩若一齐出现在城楼上,脸色都不大好。
宋就却没有给两人说话的打算,继续说到:“乔某一生痴剑,听说御守门童穑使的一手好剑,心下生喜,自然要讨教一番……”
“道友已可御剑而行,想必已经入了金丹境,此时找一个堪堪融窍的小辈比剑,岂非太不合适了?”
“好叫阁下知道,乔某寻人比剑,并不在乎所谓境界,若是心有所感,碎婴大佬乔某也比得……”言下之意自是也不介意欺负小辈了。
“乔道友如此行经,莫不怕师门蒙羞?”这话说的可有些重了。
“听剑楼如今乔某辈分最高。”宋就给了一个解释,眼色如剑,“倒是阁下,意欲何为?若是打算拦我,那就接我一剑如何?”
踏前一步,周身剑意四溢,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