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道剑气旋了回来,直接将寒无逸整个斩破……
仿佛流光归于寒夜。
……
宋就一觉睡到大天亮,当然这是他以为的。
至于实际上的情况是半夜三更时候,宋就穿着半截裤衩冲出了屋子,至于院子里,屋顶上都留下了他的痕迹。
他如风一样。
他上窜下跳。
他对着夜空喊,对着山川、河流、大地、乃至眼前所能见到的一切喊:“西仓,西仓,我就是好喜欢好喜欢你啊,就跟书上说的那样,你笑的时候啊,我就觉着自己是天底下最有钱的人……”
“西仓,西仓,你到哪里去了啊……”
……
……
西仓大概是第一次睡得那么心累,比起当初深入大泽追杀大妖都还累,简直不想说任何了。
最后的最后,西仓使出了一招大力金刚掌,直接“灭”了宋就,然后就跟民间过年绑年猪一般来了个五花大绑……
翌日一早,西仓竟然顶着黑眼圈出门。
众人见到他的瞬间,都神色各异,尤其伟大的摄政王殿下,委屈写满了一脸。
似乎在这样一个人和妖都能在一起的世界,男人与男人之间也可以有超越兄弟情义的关系,何况眼下这个地方,更没那么多世俗讲究。
宋就一行,最终抵不住那灼热的关注,宋就拉着西仓告辞离去。
当然那位摄政王殿下尾随而来。
鲜衣怒马,有酒有刀,这一遭再往前,就是江湖啦。
老道士师徒二人原本就是要北去,先前因为西仓好言相劝才折返回来,眼下这一糟事情处理了,自然可以往那边去了,于是出了庄子,师徒俩并告辞北去。
南去的官道上,刘攸一身大红蟒袍,一马当先,随团人员都被他扔在了几里之外,在他两侧,宋就与西仓一人一马,倒像两位尽职扈从。
“此去离京,本王请两位尝尝刚从皇家内库里翻出来的好茶!”
“都长霉了吧?”宋就接了话过去,笑了起来,“不然你会那么好心?”
宋就俨然一副我很正常的模样,只是刻意对昨晚蠢事的隐藏,在旁人眼里反倒有些不自然。
刘攸懒得点破,西仓直接忽略,家因此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宋就该真以为自己样子做的很足够。
“本王是那种小气的人?”
“难道不是?南魏将军叛乱,你直接连皇帝都杀了,这难道不是小气?”
“这能一样?”刘攸笑了起来,“再说啦,一国皇帝被人家给掳了,这多掉分……为了贯彻本王的绝对正义,只能让他成为先王了……”
宋就哦了一声,说到:“这说法可真新颖,所以这就是你扶持小侄子上位的理由?”
刘攸道:“也可以这么说,反正我对那个位子是没什么兴趣。”
“这话是真心地?”
“当然……不真了!”
跟着是一阵爽朗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