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自建城以来,东元城主都是世袭,然而经年发展总有许多不能拿在明面上来说的东西,这里面自然牵扯到东元下院。不知从何时起,很多人都把城主的位子与东元下院的支持联系到了一起,每一代城主府的公子哥都很注重与东元下院的往来。
宋就入门时间尚浅,再又常年不在山中,对于这些背地里的关系谈不上了解,东方凝白一路上倒是与他说过一些,就是不晓得内里有多少真话。
韩院长安排了宋就等人的住处,在议事堂简单摆了接风宴。
本宗由宋就、东方凝白带头,随行各峰派出一人作代表,东元下院除了正副两院长,尚有一个首席,三位负责具体事务的执事长老。
接风宴自然只是吃酒看美人跳舞,前者是本就有的主题,后者则是宋就临时加的,虽说遭到了众人反对,宋就还是利用自己真传权限威逼利诱定了下来。
于是东元下院挑了十多个女弟子,上演了一处撇脚的制服诱惑。
月色迷蒙酒酣时,女弟子们跳累了,众人也实在抬不起眼皮去欣赏,韩院长挥手让女弟子们下去休息,随后叫了些执事弟子将本宗酒鬼都抬回了房。
出了厅门,副院长跟了上来,问到:“院长你看?”
韩院长脸色如常:“能怎么看?这些上宗大佬除了吃吃花酒,也做不成什么,一直醉下去反倒好事,免得横插一脚,你我不好做事。”
“明儿早上我会跟玄玉隐谈谈。”
副院长目送韩院长离去,心里明白这位院长的傲气不是没有道理,当下只觉得额头一阵刺痛,自己这个和事佬又得忙了,估摸着回去得把那些和稀泥的书翻出来瞧瞧,补补课。
宋就被抬回房间,很快就醒了过来,坐将起来,手掌往后背摸了去已经满是汗渍。
“寒无逸,我知道是你。”宋就提着床上的五彩花蛇,将蛇头搁在脚底下狠狠摩擦了一番。
“你再不出来,我可叫了。”
“这里是东元下院,我这一叫,很快就会有人过来,到时候你可没得逃。”
酒壶破空而来,晃荡着半壶酒,宋就伸手接住,稳住身形,屋子里已经多了一个人。
“老了不少啊!这久被追杀的感觉怎么样?”
寒无逸并不在意徒儿的打趣,笑眯眯盯着宋就手里的酒壶:“徒儿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废物得叫师傅心疼啊!”
“这样,你把酒给我,师傅给你说门媳妇,以后有媳妇罩着,全把你当儿子养着,这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这是个交易?”
“你我师徒情深,互相帮助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啊。”
宋就认真回忆了下他们一度可能师徒情深的记忆,发现自己脑子里根本没有记下这方面的东西。
于是目带鄙夷,嗤笑到:“师傅啊,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不要脸……”
“这点你得跟师傅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