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亮,村街还沐浴在灰暗与曙色相间的朦胧里,小花儿就小心翼翼地从黄老四家里走出来。但走过黄老五的门前时,正有一双凶恶的眼睛从大铁门的缝隙里窥视着她。但这个人只是*窥着她走远,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这个*窥的人就是黄老五。昨晚从隔墙上跳到黄老四院子里,趴到后窗一直偷听到屋内第一次云雨结束后,才又翻墙回到了自己家。但为了印证昨晚偷听的事实,黄老五天亮又起来了,一直躲在自家的院门里,想看清昨晚陪黄老四睡了一夜的女孩是大花儿还是小花儿。朦胧中辨认从院外走过的女孩,黄老五还是大体上认出是胡家小花儿。
老六分析的果然没得错:那哥几个正在绕开他们,暗地里各得其所地玩着胡家女人,我操,可真他妈的阴!
黄老五回到屋子里的时候,炕上的姚小丽正坐在褥子上穿衣服,那个时候,她的*罩刚刚套上去,正背过双手勾上面的钩钩,玉滑的脊背诱人地对着他。但女人身体已经对他构不成多大的诱惑了。
昨晚黄老六从黄老四家偷听回来,还是对已经睡熟了姚小丽进行了一次“软折磨”直到姚小丽全身绵软,那个地方水光潋滟了,他才满足地倒到一边鼾声如雷了。那是黄老五每夜风雨无阻要做的事情。做这样的事情根本不耗费体力和精髓,只是付出时间和动作就可以了,所以每夜都乐此不疲,已经成为他太监生涯唯一与女人有关的乐趣了。
但对于姚小丽来说,那是一种可怕的心灵折磨,有时饥渴难耐的时候她到扭曲地想着身体的折磨比这要好得多呢!
此刻她坐起身穿衣服时,那个地方还在有些湿乎乎的。
黄老五坐在沙发上抽烟,虽然眼睛盯着姚小丽风光咋现地穿衣服,但他心里是无动于衷的平静。这就是太监的生活。
姚小丽对野兽们糟践胡家女人们的兽行早已经心知肚明,但她已经熟视无睹,只是在心里为胡家女人祈祷,希望她们早日摆脱灾难,也诅咒黄家饿狼早一天得到报应。
黄老五坐在沙发上看着已经穿好衣服就要下地的姚小丽,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一晃很多天没让她背诵那“九不准”的家规了,于是他清了清嗓子说:“姚小丽,你再给我背诵一遍!”
姚小丽一时没弄明白让她背诵什么,懵懂地看着他,懵懂地问:“背诵啥哎?”
“我操,几天没考你就忘了?你给我背一遍那个九不准的家规!背错了可别说我收拾你一顿!”黄老五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像老师提问学生的姿态。同时,他随手从茶几下面拿出那张写着“九不准”的条文。
姚小丽简直悲哀得要绝望,这个禽兽变态得几乎没人性,竟做些不是人的举动。但她知道,要是不按他的要求背诵下来,那是要受皮肉之苦的,尽管黄老五平时很少动手打她,但唯独背错了这个荒谬的家规,黄老五就要变态地动手打她了。姚小丽无奈之下开始在记忆中搜索着那已经背的滚瓜烂熟的“九不准”唯恐背错了,先在心里背诵一遍,然后开口背诵:
“不准偷看男人,不准正眼看男人,不准随便和黄家以外的男人说话,不准冲男人笑,不准在他允许的情况下回娘家,不准在没经过允许的情况下出自己家的院门,不准在外面的任何一个地方过夜,不准在外出的时候穿袒胸露背的衣服。”
黄老五耳朵听着她背诵的每一个字,眼睛看着手里的白纸黑字,像老师考学生那样一丝不苟地校队着,结果发现错了一个字。他瞪起眼睛,说:“不对!再重背一次!”
按规矩,要是三次还背不对,就要受罚的。姚小丽凝神盘点着是哪里出了差错,终于找出了背错的地方后,才又重新背了一遍。总算过关了,姚小丽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
黄老五似乎还算满意,但他还是用警告的口吻说:“虽然你背对了,好像有些生疏了,以后你每天都要温习两遍,说不定哪天我还会考你的!我说,你是不是还在整天在想着你那个日恋的情人胡双十啊?那我就告诉你吧,你想也白想,这辈子你就断了这个念想吧!除非我死了!”
姚小丽冷笑着看着他,说:“你想说啥就说啥吧,我辩解也没啥用!”说着从炕上站起身,就要下地。
黄老五向她摆着手,吩咐着:“抓紧做饭去!我都饿了!”
姚小丽赶忙下地,去外屋准备早饭去了。
黄老五又坐在沙发上脑海里又浮现了黄老四舒舒服服玩弄小花儿的情景,心里怨恨丛生,他恨胡家女人,也恨黄家的另外哥几个。猛然站起身,他要去和老六研究对策。于是他出了屋子,竟然从隔墙翻到了黄老六的家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