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儿坐在被子上,解扣子,脱上衣脱裤子,那姿态很从容。在黄家恶虎的眼里,这是识时务,乖顺。
但在大花儿的心里却是激荡着一种代人受过的安慰,忍辱负重的悲壮:为了那一辈子也还不清的二十万,为了大哥早一天出狱,为了二哥的安全,为了胡家人长久的生存繁衍,为了一年以后的云开雾散
总之,她横下一条心: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死都不可怕,活着就更没有什么可怕的!传说中,当年胡家三兄弟刚烈的血液与狐仙的女人交融在一起,后代人都与众不同。但都只知道胡家的男人聪明,勇敢,胡家的女人美丽,温柔,但似乎都忽略了一点:无论是胡家的男人还是女人,都有一个特点:坚韧,倔强,刚柔相济。
一个十八岁的女孩,面对这样巨大的屈辱和灾难,能这样从容不迫,足矣体现胡家人的特殊血液。黄家六虎眼睛都直了,眼看着她身上的遮掩一件一件地褪去,最后连最神秘的*罩,和小裤权都从容地撇到了一边。美妙的风景晃得屋子里青光一片。但大花儿很快就钻到了罪恶的被窝里,就像在自己家睡觉一样。
黄家五虎先是屏住呼吸贪婪地看着,可马上就都热血沸腾起来。当然那样沸腾的都是长着孽根的那哥三个,黄老五和黄老六对那个却无动于衷,唯有仇恨在变态地升腾着。黄老四一马当先地跃上了炕,一边脱衣服一边呼吸急促地说:“还是我先来吧!啊?哥几个我求求你们了,我实在太稀罕这姑娘了,我来破她的身!”
他一件一件地往旁边扔着衣服。眼看着黄老四就要脱光了衣服往被窝里钻,黄老二和黄老三都猛然醒悟过来,身下的孽根都在颤抖着,他们当然不能容忍黄老四那样了,黄老三冲着炕上的黄老四叫着:“老四,你也太不讲究了!你稀罕这姑娘,谁不稀罕黄花闺女?我也想先干呢!”说着他蹭地窜上了炕。黄老二此刻也不拿深沉了,唯恐他们先尝到鲜,随着也一猫腰窜上去。后上炕的哥两个,也都以最快的速度把衣服脱光了。
三个赤条条的野兽各不相让地对视着,那情景太滑稽了,三根硬棒都在胯间支起来。似乎也在互相挑战示威一般。站在门边的孙娟羞愧得无地自容,她终于忍不住跑到外屋去了。
黄老六见孙娟竟然违背自己的意愿跑出去,顿时把火气上撞,他一个箭步冲出去,撵上孙娟抬手就是一个响嘴巴,嘴里骂着:“我操你妈的!你往哪里躲?我让你看着你就得看着!”孙娟哀求着说:“那些都是大伯哥和小叔子的,你让我看着他们那玩意,怎么好意思呢?我可是你的老婆呀,你这不是羞辱我吗?”
“操你妈的!你还知道害羞啊?你看着他们那玩意咋了,他们那玩意不会进入你的身体里去,你怕啥?赶紧给我回去!”黄老六揪着孙娟的衣服领子,硬是把她又拽回到屋里来。然后命令说:“你就在这站着,一动不许动,就这样不错眼珠地看着炕上,你敢不听话一会儿我收拾死你!”
孙娟果然就那样站着,看着,心里像开了锅似地翻腾着。这时,炕上的三个野兽已经互相厮打起来,他们已经完全变成了真正的野兽,原先还存留的一点人理智已经荡然无存了。
只是一门心思地都想往被窝里钻,但三个兽都互相牵扯着谁也钻不进去,只得互相厮打,在炕上滚做一团。
黄老六啪地把椅子一蹲,大喝道:“都给我住手!你们这是他妈地干什么呢?如果你们在这样争来争去的,老子就自己先上炕做了,我不用你们了,我用道具!”炕上的黄家三虎果然暂时停止了互相厮打,都红着眼睛看着同样红着眼睛的黄老六。
“那我们怎么办?”黄老四几乎是血灌瞳人,看着黄老五问道。黄老六尖着嗓子骂道:“我看你们急是蒙眼了,先前我们是怎么商量的?”然后他来到抽屉前拉开,从里面摸出三个散子,在手心里滚动着“你们三个掷散子,谁的点大谁先干!难道这么屁大的功夫就忘记了?我操,你们可真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