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他的精神所在,哈哈,误会、误会!
“唷,你又老一岁。”很有说风凉话的味道。
“男人的生日有什么好在乎的,大惊小敝!”
“呿,不知道那个谁上个月提前庆祝寿诞,除了广发帖子,还规定参加的人一律要包五位数字以上的礼金,嗟,那个浑蛋跟你长得还真不是普通的像。”根本就是指桑骂槐。
“你还敢说?带全家一十七口人还有外戚,呼朋唤友来当自助餐吃免费的,就是你吧!”要算帐?可以!看谁脑筋清楚,记得多,算得清楚!
“你既然都敢发帖子了,二十五岁耶,我哪有不去的道理!”笑掉人家大牙,这年头二十五岁开筵席做生日酒席的大概仅此一家别无分号。
殿下才不管这些唇枪舌剑“谁送来的?这蛋糕。”他看不到唐心。除了她,谁有她这份细腻巧妙的心思?
她竟然也为他特别做了个蛋糕。
嘿嘿,男性爱比较的天性作祟,他认为这个娃娃造型的蛋糕可比康子威的狗造型要炫得多,可见唐心为他花的心思多于她的康大哥。
“原来”有张黑脸恍然大悟。“你要死不活了一整天,是因为那个小女生啊。”
有吗?他有表现那么明显吗?
“她人呢?”
没人理他。
“你是认真的吧?不过,她怎么看都不是你会喜欢的型。”鸡同鸭讲的情况有点惨烈了。
“他的罩门是那种腰是腰、胸是胸,婀娜多姿,体态秾纤合度,还要知性、性感兼具的那种极品淑女,那颗包子充其量看起来好吃而已,塞牙缝可以,当正餐,难喔。”
这些狗嘴吐不出象牙的混蛋!
“随便个风吹草动你们都变成我肚子里的蛔虫啊,不过送个蛋糕,能代表什么?”死鸭子嘴硬,硬不肯让人归类为精神上已经死会的男人。
众人面面相觎,不敢相信这只红毛猩猩把他们当白痴耍。
不说他们每人都是情场上的常胜军,但是,一个小姑娘眼巴巴的从北京送蛋糕到上?纯刹皇浅<氖拢退愕钕吕闻岩裁话敫鲇姓夥菪乃肌?br>
“不算什么那我们就不客气替你收下爱心蛋糕,顺便好心的帮你消化掉它。”千里送鸿毛,礼轻情意重,何况是引人垂涎的手工蛋糕。
没有先下手为强在蛋糕上铲个洞,失策!
“你们吃吧,两个月内到我店里面来消费,看在朋友份上给打八五折优待,六十天后你们就吃不到她的甜点了,多把握啊。”
这样就鸣金收兵,果然事有古怪!
两个月,小姑娘难道就会从地球表面消失?
他们没想到消失的方法有很多种,譬如说从东南亚飞到太平洋的那一端,也算是。
“你那位唐小姐在起居室等你,不过刚刚管家来说她睡着了。”黑歙很乐意提供免费得来的消息做顺水人情。
他一听,心竟然有些着急,举步就要走。
“殿下!”不料,吁若湛喊住他。
“啥?”
“玩玩可以,别认真。”
“啥?啥?”他讲的是哪一国语言?
“那位唐小姐不适合你。”
“你管很多喔,管到我家来!”一提到唐心,他的口气不自主凶狠。
“攸关我们七家族的利益,我当然可以管!”他的表情从来就是一窟深水伏潜的神秘,除非把他脑袋挖个洞,不然,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想什么。
“我们!谁跟你是我们!”殿下的眼也黯了,有了风暴的气息。
“我尽到告知的责任,后果,是你要负责的。”
“吁若湛,你最好别扯我后腿,别人敬你、怕你,我可不在乎你是谁!”
“有骨气!”吁若湛含笑。
听听,这是什么话?就单单红毛猩猩有骨气,那他们这几个不都是小丑跳梁了,没天理到极点!
脾气坏的黑歙首先发难。“姓吁的,人家谈情说爱关你什么事,红毛猩猩就算要跟亚马逊森林的鳄鱼结婚也是他的自由,你管东管西,大家睁只眼闭只眼也就算了,连终身大事你也要插手,莫非,你的吁若集团快倒了?”
几个嘴巴沾满奶油的人用力点头。没办法,吃人嘴软,尽一下义务是道德的!
吁若湛并没有被黑歙的气势打败,他弹弹指。“我们是财团,财团的最终目的就是求利,我说白一点好了,身为七家财团的负责人的你们就算将来要娶妻,娶的也要是对财团事业有帮助的女人,我不认为区区一个做甜点的小女生对民以食为天会有任何实质上的获利。”
真是够白、够毒、够狠的了!
连带的,也,通通被削了耶。
“我想用蛋糕砸他那张脸。”悄悄计划,他们为什么要受制于这个一号表情走天下的老头!
“他的话不无道理。”
“我比较想看殿下跟他会不会打起来。”唯恐天下不乱的大有人在。
一旁的悄悄话打得火热,两个对峙的男人却像各自盘据山头的兽,眼对眼,气势杠上气势,互不相让却也没有谁先出手。
“我的事,轮不到你吁若湛来管,至于民以食为天,我正想收几家起来,重整旗鼓。”你又能拿我怎样?
吁若湛淡笑,笑得众人像乌云罩顶,被挖去一半的蛋糕没有人有心情吃了。
“殿下,你没看过我破坏的手段对不对?我不怪你这么说。”
“姓吁的,你也没看过我捍卫的能力。”
“我并不希望演变成以后见面砍杀的情况。”
“你挑衅,我接招,后果大家走着瞧喽!”
哇,撂下狠话,一怒为红颜。看起来,未来的日子他们通通不用担心生活日复一日的无聊了。
如木头一样的禄瑶王看着殿下走掉,他不解的问吁若湛。
“你故意激怒他是为什么?”
“谁说我故意?”
禄瑶王抿起嘴唇。“我不明白。”
“把全世界的钱都赚进我的荷包,是我活着最重要的目标,也是唯一的目标。”
他是说真的。
。。
世界是静谧无声的。
轻浅的呼吸,鼻翼翕动着,偶尔不经意的翻身还要一手摸着沙发边缘,怕一个不小心摔出去,可见长期累积在她内心的不安全感时时刻刻都存在着。
殿下蹲在沙发前面凝视唐心的睡相,因为她不经意的小动作而心酸。
一指神功直触她不算太长的睫毛,轻轻逗弄,她醒了。
她孩子气的揉着苏醒的眼,还打了小小的呵欠。
“对不起,我竟然睡着了。”
“你有黑眼圈。”想不到她这么浅眠,一天八个小时的班,加上三个小时的美语补习,如果像昨天那样熬夜,她起码有一天一夜没沾过床了。
他想抱住她,好好的疼疼她、惜惜她。
这样把她吵醒,有点罪恶感。
“呀,你就不能不要说。”她想去遮,后来想想算了,看都看了,遮也是多此一举。
“有没有那种可以把黑眼圈擦掉的美容液?我去买给你。”
“别花冤枉钱了,我只要回去补个大头觉,睡到自然醒就没事了。”年轻就是本钱噜。
从沙发爬起来改为坐姿,这才发现胸口盖着一件大衣。
她认得这件浅蓝色的衣服。“这是你的衣服。”
“我怕你着凉,这边空调开得很强。”
“谢谢。”
“跟我还客气什么!”
“你是老板,我是伙计,说什么也不能僭越。”
“那你送蛋糕来也因为我是你的主子?”她也学会谄媚阿谀那一套吗?
“当然不是。”她立即否认。“我只是很诚心的想对你说生日快乐!”
殿下流露梦幻般的微笑。“我收到了。”
“那就好。”她起身,将大衣还给殿下。
“我想问你,你最近功课好吗?”
“还不错。”不是她自夸,那个黑人老师还夸她进步神速呢。
“我帮你申请了法国蓝带旅馆餐饮管理学院,再过不久就要开学,你去吧!”学前的调查申请都可以省略,因为他也是从那所学校出来的学生。
有点突然呢
好象自从遇见他以后,她一直在挑战自己的可能性,从糖心小铺到“民以食为天”的甜点师傅,现在法国,她整个北京还没玩透,这一飞,竟然要出国了,不可思议吗?的确!
以前,她只想过,要一个小小的爱情,守着爱的人为他生儿育女,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
出国深造,是她世界以外的世界。
蜗牛要伸出触角,对她来说是惊逃诏地的。
“给我一点时间考虑。”她这么说。
尔后。
因为灏园太美,两人耗去不少时间,身边的狗仔又太多,不放人的结果,回到北京已经是翌日的下午,打算要给康子威的蛋糕最后便宜了办公室所有的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