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扮哥、仲秋哥哥。”年约五岁的小女娃坐在凉亭里,双手上皆沾满核酥糕的屑儿,拉开喉咙大喊着前方的两名男子。
“小娃儿,你吃你的糕点,吱喳个什么劲儿?”名唤仲秋的少年回过头望着她,一脸不满。
他同丁戒灏正在研读兵法,哪里容得了这小女娃在一旁喳吵。
“小四,怎么来着?”丁戒灏一脸斯文走向小女娃的身边,向一旁伺候的婢女取来手绢,擦净她的小手。
“小四要喝茶。”小女娃肥短白嫩的小指头指着一旁早已烧滚的山泉水。
“真是个贪吃的小娃儿。”名唤仲秋的男子,摇了摇头,便走至一旁,拿起那烧滚的水壶,即要倒入石桌上的茶壶里头。
“不要,我要丁扮哥倒。”小女娃执拗地使性子。
她最讨厌他了,每次都同她抢丁扮哥,若是他不来这儿的话,丁扮哥也不会不理她;他最好不见了,才不会同她抢丁扮哥。
“我倒即可。”仲秋不理睬她的执拗,迳自掀起壶盖,作势要往里头冲入山泉水,孰知,她的小手居然伸了过来,盖在茶壶上方,他一惊,急忙收手。
“你在搞什么?”确定滚烫的山泉水没烫在她的白玉小手上才松了口气,随即勃然大怒,一双邪冷的黑眸紧紧地盯住她清丽的小脸。
“我不让你倒!”小女娃无视他的暴怒,走到他的面前,和他抢夺水壶。
“你,无理取闹!”这么一大壶烧烫的山泉水,绝不是她所能提的危险物品,说什么,他也不可能让她碰触这个东西!
仲秋将水壶提得高过她的头顶,任凭她的肥短小手如何勾弄也无法拿到,她一气,干脆将他推倒。
仲秋没料到她会这么一推,身子一时不稳,往后一倒,滚烫的山泉水眼看要落下,他一把推开小女娃儿,山泉水闪过她的身躯,狠狠地倒向他的下身
仲秋一时忍痛不住哀叫了一声,自腰以下,皆被滚烫的山泉水淋过
小女娃睁大了眼眸,一时呆愣住;她没想到会这样,她没想过要害他的,她只是想要拿过水壶,他不依,她才会
一旁的婢女已乱了手脚,取出一旁沁凉的山泉水淋洒在他的双腿上。
他哀痛的俊颜上沁着斗大的汗珠,可是美形的唇口不再发出痛吟,像是怕引来其他下人的注意。
“小四,你还不快过来看看你的仲秋哥哥!”丁戒灏难得声色俱厉地吼着她。
“对不起!”丁戒灏这一吼,让盈聚在她绝美眼眶中的泪水落下,她踏着小碎步,趴伏在一旁,睁着一双灵秀潋滟的水眸,歉疚地注视着仲秋。“仲秋哥哥,对不起”
“算了、算了,你没事就好。”看见她哭得像个泪人儿,他有再多气也发不出来了。
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小女娃自怀中取出一块青白相间的玉佩,放置在他的胸前。“我把爹爹送我的玉佩给你,让你长命百岁。”
仲秋挑起眉,魔性的笑勾在唇边,他抬起勾人心魂的黑眸望向身旁的丁戒灏。
“戒灏,你尚未过门的小媳妇儿,送了个定情物给我,我可以收吗?”
“若是小四喜欢你,我是不介意的。”丁戒灏看着他,扯出一抹苦笑。
他待小四有若自个儿的亲妹子,况且她的年纪尚小,何来男女之情?可这门亲事是长辈们做的主,他无权拒绝,可若是他想倒也是无不可。
“啐,她是你的媳妇儿,你居然不介意?”仲秋哼了他一口。
“小四不能当仲秋哥哥的媳妇儿,照顾仲秋哥哥吗?”小女娃的无尘双瞳泪水盈眶,楚楚可怜得惹人怜爱。
“好,若是我没有媳妇儿,你就得当我的媳妇儿,照顾我一辈子。”他的诡邪双眸勾着她,俊俏的脸上闪现霸气,且放肆地大笑。
玉琬琰朦朦胧胧地睁开水眸,仍搞不清楚方才的梦境是真是假,只记得那一张霸气的笑脸
那一张霸气的笑脸倏地转成眼前恣肆邪美的笑脸
她一怔,想赶紧爬起身,却发觉身子动弹不得,仔细一瞧,她的手脚均被分开绑在床柱上,不单如此,她的身子
竟只着了件雪白的抹胸和亵裤。
“你做什么!?”她的潋滟水眸凝生一道怒气,直直地射入他阴隼的双眸里。
她忆起了;他方才将那迷葯让她服下,她才昏昏睡去。
这段时间里,他对她做了什么,打算做什么!?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直称本王‘你’?”朱熹康笑了笑,扬起不怀好意的佞笑,粗厚的大手,毫不客气地在她细腻柔嫩的腰身探抚,逐渐往上滑进,潜入她抹胸的底缘,探入其中,邪肆地抓住一只椒乳。
“你做什么放手!”玉琬琰娇红了脸,就连前胸的雪肤凝脂也成了一片赏心悦目的嫣红。
她没想到他居然如此放肆,居然敢这样地碰触她的身子,她尚未遭人触摸过的无瑕身子!
“真是个聒噪的女人!”朱熹康挑了挑眉,敛下黯黑的双眸,俯下他壮实的身躯,将温热的唇压向她的,粗鲁而毫不怜惜地探入她的贝齿之内,汲取她口中的芳香,再将含在口中的粉末注入她的口中,直到她上不了气,他才甘休。
“你淫贼,你还不快放开我,我”玉琬琰娇羞着一张脸,倏地发现,身子莫名地燃烧着。
“你给我吃了什么?”这火源自他触在她胸上的点开始向四周扩散、蔓延,登时让她失了头绪。
“你让本王吃下迷葯,本王便让你吃下淫葯,这算是礼尚往来,咱们互不相欠。”他的嗓音如鬼魅般地在耳畔低语,引起她一阵莫名的酥痒。
朱熹康倏地起身,移开放置她胸上乳尖的大手,解开困缚她手脚的巾绢,随即走到一旁的小几上,气定神闲地大口呷茶。
玉琬琰看机不可失,立即站起身,披上外衫,想要赶紧离开桥坊,岂料,甫站直身子,便旋即一软,撞倒了一旁的花瓶,跌趴在地上。
坊内传来的碎裂声,引起守在池边的随侍秋风注意,旋即一蹬足,翻掠至桥坊外。
“小姐!”他必恭必敬地站立在门外。
玉琬琰原想出声喊叫,却发觉自个儿的声音恍若娇吟,身子似有无明火焚炽一般,脸蛋一红,旋即说:“秋风,没你的事,你下去吧!”她努力地让声音听起来像是正常一般。
“小姐”门外的秋风听出玉琬琰的声音有异,随即再询问。
“下去!”玉琬琰使尽全力压下那宛如万蚁噬身的异感,强自正色地疾斥;她绝不能让旁人见着她如此狼狈的模样。
秋风虽觉得有异,却又不敢拂逆主子的话,随即一阵轻翻,远离桥坊。
玉琬琰见秋风已走远,旋即撑起微弱的身子,倚在床榻边调气养神,孰料,不见好转,反让体内那股火源狠狠吞没。
“你会武功?”朱熹康旋过身子,眯起黑冽冰俨的眼瞳注视着她,迷人的唇漾起一抹残虐的笑意。“有意思。”
这玉色楼,可真是不同于一般的妓楼鸨院,不仅有贴身随侍,自个还有着些许武功内劲,这可真是不容易。
朱熹康走到她的身旁,单手扯着她羊脂玉般的藕臂,将她拽到跟前,无视于她热语呢喃,迳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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