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终于热热闹闹的盛大举行,可是斐郡瑷从头到尾都没有记忆,当她的目光意识到等在红毯另一端的人是“上官翼”时,她的思绪就陷入一片混乱,这是怎么一回事?上官翼变成泷泽翼?他刻意隐瞒自己的身份,除了想折磨她,看她自责痛苦之外,她实在找不到任何理由解释。
他确实做到了,这几天她脑悔里只容得下三个字“我恨你”就连晚上睡觉都痛哭流涕,把自己从睡梦中惊醒,而枕头也早是泪痕一片,可是她不懂,为何他要当她的“招财后夫”?若说,他娶她不过是为了报复,他又何苦拿自己的终身大事当牺牲品?
“梦想实现了,怎么还苦着脸?”
缓缓的从床沿站起身,斐郡瑷静静的看着泷泽翼,他背抵着房门?,领带已经扯下来挂在脖子上,衬衫的扣子解了一半,西装外套潇洒的垂挂在肩上,那模样既性感又狂野。
“不高兴你的丈夫是我吗!”
“这是为什么?”
“要你?还是娶你?”
“一切。”
“我做事不用理由,高兴怎样就怎样,你可以说我这个人很任性。”
“因为任性,娶一个你怨恨的女人,值得吗?”
“如果我对你的恨只是一般的恨,这么做的确不值得。”
她不明白,难道“恨”还有分种类吗?
“何必追究我为何娶你?你已经嫁给我了,这才是你必须认清楚的事实。”
“是啊!”把西装外套往沙发一扔,洒泽翼将衬衫从裤子里拉出来,他像只优雅的黑豹准备掠食的往斐郡瑷靠过去,同时解开剩下的扣子。
“你你要不要先洗个热水澡?!”
“不急,我们待会儿一起洗。”
“我我已经洗过了。”
“待会儿你还会想再洗一次。”
“你想休息了吗?”眼看他已经近到眼前,她的脚步不自觉的向后移动,脚跟因而撞到床铺,整个人跌坐在床上。
“你以为错过一次新婚夜,我还会再放过第二次吗?”
她知道自己没有理由拒绝,他本来就有权利要求她履行妻子的义务,可是,她还没有准备好。
“我知道你想要我。”终于在她面前站定,他敏捷的脱掉上衣。
咽了口口水,斐郡瑷现在已经是六神无主,慌得心儿怦怦跳。
蹲了下来,他双手摸上她的大腿,状似无意的隔着睡裤来回滑动,然后意有所指的道:“我想要的东西,就一定会弄到手,同样的道理,到手的东西,我是绝不会让它溜走。”
一股酥麻的快感随着他的手穿透毛细孔进入她的身体,斐郡瑷紧张到舌头都打结了“你为什么说这些?”
她自光所及的他散发着霸气与狂野,可是他的表现一直相当温文有礼,然而现在这才是真正的他吗?
“你应该知道自己的丈夫是什么样的人。”现在,他不再有任何顾虑,彻底告别“上官翼”成为“泷泽翼。”
“我知道”
“过几天你再来告诉我,对我,你有什么新发现,现在,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伸手一推,她转眼间落人他的身下,他双手左右一摆,她完全动弹不得。
心跳得好快,她不知如何是好的吐出丁香舌舔着干燥的唇瓣。
“你用不着挑逗我,我也会带你上天堂,可是我喜欢你的诱惑,不过你也要记住不准对任何人做出这种动作。”
“我我没有”
直接堵住她的嘴,他的唇舌熟稔的鼓动她的唇舌与之纠缠,两只手趁机解决掉她身上的衣服
激情过后,欲望渐渐平息下来,泷泽翼一把抱起昏昏欲睡的斐郡瑷“别睡了,我们要一起洗鸳鸯浴。”
“我不行了我好累”
“我们要去洗澡。”
“洗澡?”他的话进了耳却没进到大脑,她早就失去思考的力气。
直到他们置身水气当中,她才怔怔的清醒过来。
“我们为什么在这里?”
“在浴室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洗澡,你没看到吗?我正在帮你抹肥皂,待会儿换你帮我。”瞧他说得多么名正言顺,不过,却掩饰不了他真正的动机。
“你不用帮我”咬住下唇,她试图抗拒他挑起的騒动,可是他灵巧的手指却不放过她,他的挑逗终于逼她向欲望投降,她吟哦出声,像是邀请他。
“我来了。”他拒绝不了她的呼唤,再度举起自己的阳刚冲锋陷阵。
“啊”她又再度成为他的俘虏,而夜也悄悄的朝尽头逼近
看着累到瘫睡在床上的斐郡瑷,泷泽翼爱怜的抚着她的脸,恨也好,爱也罢,她已经是他的“毒瘾”他无法控制的对她上瘾。
瞧了一眼时钟,他拿起床头的手机,迅速拨了藤原御秀的电话号码,很快的下达命令“准备车子,我们即刻出发回大阪。”他敢说,斐家的人在得知他是泷泽翼之后,肯定有一场“战争”要引爆,结果很可能是他们登门拜访,他可不希望自己的新婚假期被他们那群聒噪的人破坏。
*****
当泷泽翼缠着斐郡瑷忙着享受他们的新婚之夜,斐家的人正笼罩在乌云当中“上官翼”竟然就是泷泽翼这是他们做梦都不会想到的事情,老天爷开了他们一个天大的玩笑,这个玩笑他们没有一个人承受得住。
“你们说怎么办?”舒云可以说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此刻最良心不安的人自然也非她莫属,她现在的心情如同天要塌下来了。
“还能怎么办?你最小的女儿从此陷入水深火热之中,承担所有的责任。”斐心怡向来冷静到近乎无情的语气中多了一份焦躁。
“三丫头,你这话好像一切都是我的错哦!”“妈咪何必急着把矛头转向自己?其实我们大家都知道,这件事每个人都有责任。”斐心怡可不是个畏畏缩缩没有担当的人,如果生在古时候,她肯定是巾帼不让须眉。
用力的点点头,斐心雅忧心忡忡的点出当务之急“问题是我们现在能够为郡瑷做什么?”
“我认为这要看上官翼不不不,泷泽翼对郡瑷到底抱持什么心态。”斐郡瑷的两次新婚之夜对斐心梦来说都是恶梦,优雅的形象在这个时候总是面临残酷的考验,她的头发现在乱得像稻草,而她却必须对它“冷眼旁观”她的痛苦由此可想而知,斐郡瑷最好不要再结第三次婚,否则她会发疯。
“他当然是来报复啊!”舒云想当然的说。
她的话无疑把大家打人万劫不复的深渊,气氛登时冷到最高点,如果真是这个样子,一向任人宰割的斐郡瑷这下子就完蛋了,她不但傻傻的不会替自己辩驳,还会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一会儿,斐邵扬忍不住自我安慰“我们男人才没有那么小家子气,过去的事情不会记在心上,大家不要胡思乱想。”
“我赞成!”斐孟遥马上举双手附和,不管这话是否属实,男人就得帮男人说话。
在场的女性莫不嗤之以鼻的哼了一声,如果男人没有那么小家子气,那干吗老上报纸的社会版?情杀的新闻大部分都是男人在撑版面吧!
“你们女人就喜欢大惊小敝。”斐邵扬不以为然的皱了皱眉头。
“你狼心狗肺!”斐心怡冷冷的赏了他一句。
“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就不应该用这种借口为自己脱罪。”斐心雅的语气虽然温和,却对他做出最严厉的批评。
“泷泽翼或许不是来报复的,但我们不能不闻不问,郡瑷是我们的亲人,我们怎么可以对她的境况坐视不管?”斐心梦摆出大姐的姿态训道。
“好好好,那你们说怎么办?”斐邵扬害怕的举起双手表示投降,女人就是女人,意见有够多,他真是怕了她们!
“我们去向泷泽翼道歉。”舒云决定干脆一点。
“妈咪,他真要计较,道歉是解决不了事情的。”斐心怡很现实的指道。
“可是现在除了道歉,还能怎么办?”
“没办法了。”
这是什么嘛!众人一致瞪着斐心怡。
“我只是要你们有个心理准备,即使我们拿出最大的诚意登门道歉,恐怕也起不了多大的效用。”
“那还道什么歉?这一去,人家肯定认为我们心虚。”事实如此,斐心梦对有损她高贵优雅形象的事情当然是能避则避。
“这倒是。”斐孟遥感同身受,虽然在家里一切都是老婆做主,已经够没面子了,可是总不能丢脸丢到女婿的面前啊!
“我们到底有没有诚意承认自己有眼无珠,不识泰山?”斐心怡反问。
呃这下子众人都无话可说了。
经过一阵沉默,斐邵扬突然跳起来道:“我有个想法,不如我们先以探望四姐为名,了解现在的情况,再决定应该对四姐夫采取什么行动。”
“如果他是真心爱着郡瑷,我们就向他道歉。”
“如果他存心虐待郡瑷,我们直接把郡瑷偷渡出境。”
斐心梦和斐心雅不约而同的提出接下来的策略。
“好,就这么办。”有了方向,舒云算是松了一口气。
“我们什么时候去?”斐心怡想到的永远是最实际的问题。
想了想,舒云表示道:“我们绝对不能挑在新婚第一天就去打搅他们,所以缓个一天再登门拜访,就说,想趁着回日本之前看看郡瑷,这名正言顺,泷泽家的人也不会觉得奇怪。”
“问题是,泷泽家已经帮我们订好明天的机票,这饭店也是住到明天早上,我想,这肯定是泷泽翼怕我们滋事所做的防备。”
“机票可以延日期,饭店可以换一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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